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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又是怎樣的痛楚,若是自己一旦放手,李弦涼就會像高飛的雲雀一樣,再也不會回到他的身邊,他也再沒有任何藉口及理由去接近他,兩個人的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馬辰一挫敗的擼了下頭髮,神情難掩的焦躁痛苦,放手與不放手都不甘心,卻又不知道應該怎樣補救他和李弦涼之間越來越差的關係。
李弦涼洗完澡出來時,看到馬辰一疲倦得倚在沙發上睡著了,旁邊有一瓶剛開啟的洋酒似乎馬上就要灑出來,他愣了一下,猶豫著走過去幫馬辰一把那瓶酒拿起來放到茶几上,順便避無可避的掃了他一眼。
馬辰一即使睡熟了,眉眼仍然間一直緊皺著,似乎睡得很不踏實。
入夜,李弦涼不舒服的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被人像粽子似的圈在懷裡動彈不得,他皺了皺眉掙了兩下沒掙脫掉,轉而看向近在眼前將他箍的死緊的那個人。
馬辰一是什麼時候上的床?連不聲不響的圈著他,他都沒有發覺,李弦涼咬牙靜默了一會,不知道為什麼,除去對馬辰一的恐懼及厭惡,李弦涼唯一能接受他的,便只有這種在他無意識狀態下的擁抱。
他熟睡時心臟跳的緩慢而沉重,面板傳遞過來的溫度炙熱而溫暖,李弦涼靜靜的躺在那裡緩緩舒展開眉頭才勉強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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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辰一回來住了一天,跟李弦涼說了聲最近要出差,便又急匆匆的走了,接著一連幾天沒回來。
李弦涼依然朝九晚五的上下班,他想,若是一年的時間都這麼過,也還不算太難熬。
前幾天的那股寒流一過,天氣有些回暖,雖然依然很冷,但好在陽光充沛,李弦涼的心情慢慢的隨著溫度而回升。
下班跟同事擺了擺手,便走出大門,想著晚上湊合著吃點什麼吧,朝飯館走了兩步,腳下突然拐個彎,決定還是買菜回去做吧,剛穿過道站定,一輛白色新款寶馬“吱”一聲停在他身前。
李弦涼嚇了一跳,他有些不滿的看向駕駛座,車窗緩緩搖了下來,露出一張玩世不恭的臉,那人上下打量一遍李弦涼,突然咧嘴一笑,說道:“哈嘍,李弦涼?咱倆見過面,還記得不?”
李弦涼疑惑的看向那人,火紅的襯衫,外面只套了件馬夾,這麼冷的天氣風騷的很凍人。
“你是哪位?”李弦涼覺得他有些面熟,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那人咧著嘴倒也沒調侃他貴人多忘事,他蹭了下鼻子道:“我是馬辰一的表弟,許洋,上次在度假村咱倆見過面,你忘記了?和錢正佳在阿里魯飯店,二樓,想起來沒?”
聽到錢正佳這名字,李弦涼臉有些蒼白,他有些印象,之前去過馬辰一的公司,也曾見過他一面。
李弦涼心裡其實很煩這些有錢人,馬辰一是,姓陳的和姓錢的也都是,有了錢就隨意的拿別人當玩物,隨心所欲光明正大的玩弄別人,做著各種不人道齷齪的事情而覺得理所當然。
在他心裡這些人就應該避而遠之,因為他們是能和禽獸畫上等號的人,也包括像許洋這樣的少爺,可是,就算李弦涼心底再怎麼不想跟這種人打交道,但也不好拉長臉轉身就走,於是,他沉默的點了點頭,表示想起來了。
許洋左右看了看,熱情的說:“上來,上車吧,我有事要跟你說。”
李弦涼當即回絕道:“不了,我沒時間。”
許洋聽罷“哦”了聲,眼睛不住的打量的李弦涼的神色,依然笑說:“你別害怕,我不是壞人,我跟馬辰一他不一樣,我找你是真的有事要說,這樣吧,你吃飯了沒有?我找地方停下車,就在那吧,誒對,就那兒。”許洋指了指車對面方向,李弦涼順著他手看過去,是公司旁邊的飯店,“我把車停下,你等我一會,就一會,咱就在飯店裡邊吃邊說,絕對不耽誤你多少時間。”
李弦涼臉色不太好,他不知道許洋到底想跟他說什麼,或者想搞什麼鬼,於是他說:“如果真有事就在這說吧。”
許洋聞言“呵呵”笑了兩聲,他說:“聽說你和馬哥同年,我叫你李哥吧,如果你覺得我把你叫老了,我可以叫你名子,說實話,你看起來比馬哥要年輕多了,他就像個老頭子,老氣橫秋,你看起來頂多是個大學生,你們真的是同年嗎?馬哥,你看我車還擋著車道,總得讓我找個地方停下車再說啊,況且,我穿的這麼少,站著跟你說得凍死我,你也不會那麼狠心的要我冰天雪地的穿這樣跟你說事吧?我就知道一看你就特善良一人,就這麼說定了,我停下車馬上就來。”說完便倒轉著方向盤往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