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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著我這個反應,說:“還記得上次內女大學生麼?”
聽他一說,我悟了!“哦哦哦!我想起來了!就內女大學生打工的酒吧對不對!”
“嗯~”小李拖著尾音,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我抬手在他腦袋上來了一巴掌,他捂著頭跳開,又說:“你說這倆案子會不會有什麼聯絡啊?”
我瞥了他一眼,“咱先不說那案子已經結了,這次是怎麼回事兒咱們還沒弄清楚,等張隊回來再說吧。”
話剛說完,辦公室門又開了,我和小李連忙回自個兒位置上做好。
“張隊。”
“隊長。”
“嗯,你倆都在呢。”張隊看上去很煩躁,拉了一張椅子坐我桌子對面,小李也坐了過來,“隊長,怎麼回事兒啊?”
“死者是……”
嘭!
門突然被踹開,我們仨嚇了一跳,齊齊朝門口看過去。
來的人簡直稱得上風塵僕僕,手裡還拿著一個小行李箱,微喘著氣額頭還帶著汗,但這也不影響他的氣質。他的視線在我仨臉上都掃了一邊,然後對著我問:“你是沈威?”
隊長看著我:仇人?
靠!他腦子壞了才來警局找我尋仇呢!
小李看著我:傍尖兒?
我傍你妹兒啊!他是男的你沒眼神兒啊!
我站起來,笑著說:“找我有事兒?”
他點點頭,“李亦然,檢察官。”
“呃……”難道是我犯事兒了?我一臉驚恐!話說我可是兢兢業業的好警察,本本分分的好市民啊!怎怎怎麼這是要被檢察官查水錶了?
李亦然表情鬆了鬆,沒剛那會兒繃得那麼緊了,可我怎麼看都覺著他笑得人慎得慌。
我連忙把人拽到隔壁空著的小會議室裡。
“來得太突然了,抱歉。”他說,“我剛出差回來,還沒來得及回家放行李。”
你也知道太突然了啊!話說咱倆認識麼?怎麼搞得久別重逢似的。“我認識你?”
“不認識。不過我是從沈叔口中知道你在這兒上班。”
嘶~原來他是認識我家老頭子啊!也難怪了,我家老頭也在檢察院做事兒,不過後來調到江蘇去了,老兩口說等到退休也不打算回來就跟那兒養老。
後面我倆說了些什麼比如老頭老太太怎麼樣啦之類沒營養的對話,然後要了我的手機號,他也給我留了一個就走人了。
我簡直莫名其妙啊!那麼大陣勢跑來找我,就只是聊個天兒留個電話?
回了辦公室,張隊和小李都出去了。
打從這個叫李亦然的檢察官出現之後,我的日子就不安生了,他三天兩頭的來找我,美名其曰聯絡一下感情,方便以後合作。
酒吧的案子沒兩天也出結果了,死者因吸入毒品精神紊亂企圖對被告人行兇,被告人屬於正當防衛,錯手殺死了死者,這麼一來被告人成了受害人,死者成了行兇者,於是和死於心臟病的女大學生一樣,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要說有什麼共同點,除了倆人在同一家酒吧打工,倆人都是同一所學校大四學生,沒有其他相關的東西,連死法都不一樣,根本沒有其他線索把兩起案子聯絡在一起。
得!又白忙活了一場。
我跟家裡哀天怨地說這日子沒法兒過了!梁俊難得視線從電腦上移開,回頭對我說了一句,要不你也跟局裡申請調來檔案科?
說著這個,梁俊剛來那會兒跟我一個隊的,頭一回接到任務就是一起連環兇殺案,那案子破了以後,梁俊就申請調去了檔案科,一點兒也沒有再回來的打算,理由是他暈血。這也就忽悠得住其他人,過年回老家刀起刀落宰雞特乾脆,還被濺一身兒血的敢情不是他啊?
我也問過他好幾回,但是他的話沒變過,說不想幹刑警,累!開始不怎麼信,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過後來慢慢兒的我也信了,因為是真累!
李亦然自隔三差五到我辦公室報到後,某一天直接找上我家了。
那天是週末,但我有任務不在家,梁俊接待的人。
我回來之後梁俊問我最近是不是有麻煩的案子。我想了半天,說每個案子都挺麻煩的。
他白了我一眼,轉述李亦然讓他帶給我的話。
他說這兩起案子雖然表面上沒什麼,但裡面肯定有問題,疑點很多,而且他已經有了懷疑物件,這個懷疑物件他已經關注了一年多了,不僅這兩個案子,還有其他的案子也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