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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鼻子,那可不一樣,我跟梁俊什麼關係,跟他什麼關係,我還嫌彆扭呢。
“得嘞!你就彆扭著吧!不過我這兒先說著,這事兒非同小可,既然說了要幹,那就別讓我白瞎了眼看錯人了。”
我都知道,梁俊老說我見天兒沒個正形兒,但我就是悠閒慣了,讓我要表現出什麼緊迫感真有點兒難。“著什麼急啊?不管走得快走得慢都一步一步在走,你再著急也就那回事兒。”
“這可能是一個集團犯罪的大案子,被你這麼一說怎麼就像逮小偷似的,我真服你了。”
我左手一攤,笑了笑,“我這叫沉穩冷靜,你學不來的,不要太羨慕喲~”
“丫就是個不著調的貨!你甭理他。”梁俊剛從廚房出來就蹦這麼一句,還學小孩兒似的甩甩剛洗過沒擦乾的手,濺了我一臉水。
我抹了一把臉就要開罵,李亦哲這時站起來,說:“今天就先這樣,我還得趕緊回去查點兒東西,有什麼事兒打我電話。”
“去吧去吧。”我揮揮手準備再啃一個蘋果,梁俊說送送他,就一起出門兒了。
我一邊兒啃著第二顆蘋果一邊兒翹著腿翻檔案袋裡的資料,小孩兒還是端端坐在單人沙發上,我看兩眼A4紙再抬抬眼皮看看他。
小孩兒被我這麼看的坐不住了,說要回房休息,我趕緊給人叫回來,“甭著急啊,才剛過八點你睡的著?坐著。”
小孩兒哦了一聲又坐回去了。
等梁俊回來,我手裡的東西才看完一頁,聽見梁俊關了門換了鞋,我頭也不回地說:“俊啊,你也過來坐著。”
梁俊走過來狐疑地看了我和小孩兒一眼,一腳就踹過來,“我操你還抖起腿了,警察還是流氓啊?坐好!”
我趕忙放下腿坐端正,梁俊往我身邊兒一坐,瞅了兩眼我手裡的資料,“說吧。”
“說什麼?”我茫然了一會兒。
梁俊那眼神兒恨不得給我兩巴掌,我哦哦的恍悟回來,清了清嗓子,對小孩兒說:“就你內學長的事兒。”
小孩兒似乎知道我要問這個,點點頭,還沒等我繼續問就有條不絮地說:“他出事前兩天晚上和一個客人有過爭執,具體爭執什麼我不知道,但是學長很生氣,那個客人後來說了兩句難聽的話就走了,第二天學長請假沒去上班,第三天學長來上班了,可是快下班的時候學長又和那位客人起衝突了,然後就……就……”
我把手裡的東西交給梁俊,繼續問:“法醫鑑定死者死前吸入了毒品,導致他情緒失控對那位和他起爭執的人進行人身傷害,在此之前你知不知道他沾這個玩意兒?”
小孩兒頭搖得撥浪鼓似的,說:“學長的成績一直很好,因為家裡條件困難才會去酒吧打工,他一直是個很溫和的人,但是他有沒有沾那東西我真的不知道,可是他家裡經濟那麼困難,我覺得他應該不會。”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不好說。”這個案子看上去表面就是寫著那麼簡單,死者和他的客人起了衝突,又因為吸入過量毒品導致精神異常對他人造成不法侵害危及性命,而被侵害者錯手將人殺害屬於是正當防衛行為,不構成犯罪,不追究刑事責任。
但這裡面隱藏的東西才是最關鍵的,死者的毒品從何而來?僅僅只是爭執為什麼會發展到要將對方置於死地?
梁俊把資料還給我,離開沙發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說:“餓了沒?我下碗麵給你吃。”
“哦,成!”哪兒跟哪兒這是?梁俊還真能把這句經典臺詞給說出來啊。
我的病假只有半個月,現在已經去了小一半,拆了石膏就開始滿城奔波。
孟餘說的那個酒吧老闆也見過面,他也不知道小孩兒和那個企業家是什麼關係。
總之就是一無所獲。
小孩兒一直安安分分的呆在家裡,沒人限制他出入自由,但他除了買菜也不會出門。
現在這案子簡直就是毫無頭緒,根本無從查起,唯一可能知道內幕的小孩兒是打定了主意什麼都不說。
不知道他還堅持個什麼勁兒,我和梁俊這段時間也對他夠好了吧?就算收留他的確是別有目的,可我倆也是把他當親弟弟似的對待,怎麼沒良心發現說點兒我們想知道的東西呢?
小孩兒在我家的事兒也沒刻意瞞著,該知道的人大概都知道,但總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他們明裡不敢把小孩兒怎麼著,就怕來損的。
李亦哲那頭忙得是更加不可開交,上面知道他私底下還在查這案子,於是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