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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咱們能說點兒別的不?你倆組隊來我家,有事兒?”我簡直是懶得跟他扯些沒有的東西,他一播音主持,我哪兒說得過他,還是甭給自個兒添堵了。
吳輝說也沒啥事兒,就聽說我受傷了來看望一下。
我說真得嘞!我折了胳膊也沒勞駕國家保密局,這都一個星期了才聽說啊?
這倆人是串通一氣地說那是天天掛念著我,可惜一直忙不過來,這不得了空就專程上門探傷,還帶了禮。一束黃燦燦的菊花,還一籃子水果。
我真想把那菊花給拍他倆臉上。
小孩兒端端坐在單人沙發上,這會兒孟餘又注意到他了,多瞅了兩眼,突然咋呼起來,“哎!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楊曉舒店裡頭內唱歌的小孩兒麼!”
小孩兒有點兒呆呆地點了點頭,“呃……是,是啊。”
“我就說看你有點兒眼熟,昨天我還問二白咋兩星期都沒見著你,他說他也不知道,沒想到被威子給藏家裡來了。”
他們居然認識,這可出乎我的意料,不過小孩兒現在是案子的重要線索,聽著孟餘這話我就問了,“你不是服務生麼?怎麼又在酒吧唱歌?”
小孩兒可能被我嚴肅的語氣嚇著了,愣了一會兒就交待說他在我去過的那家酒吧做服務生,每週有兩天會去另一個酒吧唱歌。
打兩份工也真不容易,我和梁俊也就只去過一個星期,有時候呆不上一個鐘頭就走了,就沒注意到他還會去別的地兒,資料上也沒寫。
我又要問話,孟餘搶先開口了,“威子你這兒幹嘛呢?人都讓你嚇著了。”
我連忙給小孩兒道歉。
孟餘又說:“二白他挺擔心你的,你沒事兒就好,回頭我給二白說一聲兒,你要是方便還是給他打電話說說。”
“嗯,我會打電話的,謝謝孟先生。”
得!來我家探病都能碰上認識的人,我這個心情簡直無法言喻。
吳輝吃著他送我的水果,插了話,終於是說上正題:“你這胳膊沒事兒吧?看這包的挺嚴重啊!怎麼弄的?”
我動了動胳膊,這幾天被梁俊照顧的好,除了還打著石膏沒法兒做彎曲動作,基本是沒事兒了。我對著小孩兒努努嘴,“救他的時候弄折了唄。”這兩人我信得過,而且小孩兒在這兒也得有個理由,不然這兩人非得到處嚷嚷我家裡頭藏了一個小情兒。
正聊著,碰巧電視上一條新聞扯開了我的視線,是某某企業家和某某投資商會議洽談。這個某某企業家就是那被懷疑與涉毒以及涉嫌殺人有關又沒人動得了他的人。
我正咬牙切齒,孟餘一句話把我的視線又扯了過去,“看見他我又想起一件事兒,這兩星期我跟二白店裡看見他來過幾次,都問你來沒來。”
小孩兒一下慌了神兒的看我幾眼,低著頭躲起來了。
“哥們兒,你們今天來的還真對啊!也別急著走,等梁俊回來咱跟家弄一桌,請你們吃頓好的。”我意有所指的說著這句話,小孩兒明顯渾身一顫,慌慌張張地說一句那我去買菜就往門外衝。
我對吳輝使個眼神,他會意地幾步上去抓住小孩兒,我慢悠悠地走上去,笑著對他說:“緊張什麼,錢都不帶你打算拿自己跟老闆換菜?”我從兜裡掏出兩百遞給小孩兒,讓吳輝放開他,又說:“買了菜就早點回來,外面不安全。”我承認我的話有威脅的意思。
小孩兒連連點頭說很快就回來。
孟餘瞅著這情況也不對勁兒了,說:“他有問題?”
“不好說,這事兒你們最好也別問。”我一邊往客廳走一邊掏出手機撥通梁俊的號碼,“今天要是不忙就早點兒回來做飯,老孟和輝子來了,今晚在咱們家吃。”
“你還真敢拿梁俊當保姆了,他沒削了你?”吳輝開玩笑的說。
我得瑟地昂昂下巴,“誰讓我是傷患呢?他敢削了我?”
吳輝嘁了一聲兒,說你也就這會兒敢這麼得瑟,當著人的面不要太狗腿。
我樂意!怎麼著?再說就算他在這兒我也這麼說,他能拿我怎麼著?平時都是我給他做飯,我受傷了他照顧我合情合理,怎麼到你們嘴裡就成我欠他的了。
孟餘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就這麼突然蹦出一句,“別得意!總有一天你能知道,你欠著他的多了去,給他做一輩子的飯都還不清。”
這句話我聽不明白了,我哪兒欠著他了倒是說清楚啊!奈何孟餘那嘴巴被縫上了似的怎麼都不說,一個字兒也不多提。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