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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早就消化沒了,還不到6點我倆就去報到了。
找到包間號推門而入,眼前的一幕讓我硬生生往後退了兩步,梁俊推了推我一邊兒往裡走一邊兒問我幹嘛呢怎麼進去又退出來。
他的話讓裡面倆人屁股被釘子釘了似的一下站起來,臉上還紅紅地看著我們,孟餘尷尬地笑了笑,“你們來了,快坐快坐。”
我默不作聲地跟在梁俊後邊兒進了包間,我也不知道我用什麼眼神兒看孟餘,反正等我走到他面前,一巴掌就呼我頭上,還惡狠狠地說:“你又找抽呢?”
“操!老子怎麼了?你才找抽呢!”我又一巴掌拍回去。
旁邊我不認識的人連忙拉開孟餘,“好啦!人剛來你做什麼呢?”
“這是……”我盯著那人看。這是男的吧?怎怎怎麼還畫眼線呢?長得跟個小姑娘似的,個頭也不高,大概不到一米七吧?瞧那小嗓門兒軟的,嘖~
他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自我介紹著,“你好,我叫白亦銘,孟餘的朋友。”
“哦!你好你好,我沈威,也是老孟的朋友。”
我這兒話說完,白亦銘瞪大了眼睛看著我,那眼神兒看外星人似的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我正納悶他這麼看我幹嘛呢突然就咋呼大叫一聲,然後跳到梁俊旁邊抓著他的胳膊特激動地說:“梁俊他就是那誰,你家那唔唔!唔唔唔!”
這又是哪一齣?
梁俊捂著他的嘴,用很明顯警告的語氣說:“他是我發小兒!室友!知道了?”
“唔唔唔!”白亦銘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我問孟餘,“他們也認識?”
“顯然啊!”孟餘回答,然後又說:“梁俊沒跟你提過?”
我搖搖頭,他從來沒告訴我他在外邊兒交了什麼朋友。
孟餘給了我一個你做人真失敗的眼神。
於是我真油然而生有一種強烈的挫敗感,我說:“剛來那會兒你倆在幹嘛呢?都快摟一塊兒去了吧?”
“呃!內什麼,就說悄悄話而已。”孟餘緊張的回答。
信他才有鬼!屋裡就他倆還用得著湊那麼近說悄悄話?怕有竊聽器吶?誰那麼無聊竊聽他倆。我也沒再問,他們的事兒跟我無關。
我們剛坐下,前前後後又來了仨人,一個是吳輝,還有倆我不認識。
不過樑俊好像也認識。
後面一塊兒來的倆人剛進了包間,齊刷刷地看向坐在梁俊旁邊的我,然後齊刷刷的走上來,又齊刷刷地用看外星人的眼神兒把我打量了一遍,最後齊刷刷地說:“哎梁俊他就是你家那唔唔!唔唔唔!”
梁俊一手捂一個,咬牙切齒地說:“他是我發小兒!室友!知道了?”
“唔唔唔!”倆人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這場景簡直太熟了,好像不久之前就發生過一次吧?
雖然挺莫名其妙的,但我的挫敗感更加強烈了,哀怨地看著梁俊,用眼神兒控訴我的委屈:俊啊!要不是老孟生日,我都不知道你交過什麼朋友。
梁俊回我一眼神兒:他們都一群蛇精病,沒介紹給你是怕你病上加病。
我眼神兒更哀怨了:你嫌棄我!
梁俊不再看我。
果然是嫌棄我了麼?這心裡啊,突然就空落落的啊。
今兒孟餘的生日,這裡沒也外人,七個人邊吃邊喝那叫一個痛快。
我和梁俊為了這頓中午都沒吃飯,於是好一陣風捲殘雲,老孟難得特大方的又叫了兩盆兒羊蠍子讓我倆慢慢啃。
肚子裡有了墊底的東西就開始大喝上了。
一頓飯從六點半吃到九點半,除了梁俊和那個叫阮萌的,都喝得開始暈頭轉向了,我也不例外,好歹腦子都還清醒。
老孟說咱們再去續攤,沒人反對,然後七個人攔了兩輛出租又去了KTV。
到了地兒又開始喝,基本唱歌的就只有阮萌和白亦銘。
我和老孟輝子正玩兒骰子呢,白亦銘突然用話筒點了梁俊的名,“梁俊!我給你點了一首歌!下一首就是,你必須唱啊!”
聽見讓梁俊唱歌,我骰子也不玩了,轉過去看梁俊。
梁俊看見歌單上下一首歌的名字,皺了皺眉。白亦銘正唱著一首特抒情的歌,音量不大他說了什麼不用話筒也聽得見,他說:“我不唱。”
楊曉舒也湊上去看歌名,笑得賊賤地靠了靠梁俊,“這你必須唱啊!每個那啥啥的保留曲目啊!你今兒不唱就不能走!對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