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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尷尬的,我也沒想到就那麼暈了啊!這哪能怪我。“甭提了,怪丟人的。”
“你也知道丟人,不是讓你出任務前喝瓶正氣水麼?中暑暈了你都活該。”
“不是,我喝了啊!我真喝了!內玩意兒不管用怪不著我啊!”
“甭廢話!你既然醒了我就回去了,你好好兒待著,我下了班再過來接你。”
我委屈地看著他,“不走不成麼?我這兒還惡頭暈心著呢!萬一我又暈過去了呢?”
“小孩兒呢你非得讓家長陪著?這是醫院,暈了還有護士,死不了。”他嘴上這麼說,還是拉了一把椅子跟旁邊兒坐下了,拿了一顆蘋果一邊兒削皮一邊兒說:“你也是累的,最近案子那麼多,剛完一個你還沒休息兩天接著來,趁這個機會你就好好歇歇神兒吧。”
我樂了,抬起沒插針的手揉亂了梁俊的頭髮,“俊啊!你對我真好!這麼關心我。”
梁俊拍開我的手,“甭介!我那是關心我自個兒!你看,你病了最後折騰的還不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是愛人,不是哥們兒 ☆、09
我覺得梁俊好像哪裡變了,又不知道哪裡變了,還是那副悶騷彆扭的樣,我突然懷疑那天對我露出一臉受傷的人不是梁俊,電腦事件也沒發生過一樣。
吃著梁俊給我削好的蘋果,我百般無聊地望著天花板走神兒,大概有半個鐘頭,等我回了神兒,手裡剩下的半拉蘋果都氧化了,梁俊坐椅子上抱著雙臂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
這二十年我倆在別人眼裡那叫一個形影不離親密無間吶,這形影不離我贊同,親密無間說得就有點兒過了,我瞭解他,但不代表我知道他在想什麼。
可能因為椅子不太舒服,梁俊很輕的哼了一聲兒動了動,但沒有醒,只是皺著眉緊緊抿著唇,於是我頭一回仔細觀察起他來。
他的眉毛比我細,睫毛比我長,閉著的眼睛也比我長,想象一下睜開的樣子應該比我大,鼻樑很挺,嘴唇有點兒薄,難怪那麼沒心沒肺,但形狀很好看。
“你看夠沒?”那嘴張開隱約看見他的牙齒,很整齊很漂亮。
啊?牙齒?我猛地回神,梁俊睜開眼直直盯著我,我莫名的一陣心虛。“哈!哈哈!看夠看夠了!我現在才發現你小子挺帥的啊!”
梁俊站起來,往快見底的輸液瓶上看了一眼,說:“我去叫護士給你拔針。”然後就走出了病房,依舊是他轉身的時候,我又看見他紅紅的耳尖。
得!誇他一句又害羞了。你說我家俊咋就這麼可愛呢?
誒?我……我……操得嘞!不管了!我就是覺得他可愛了,愛怎麼著怎麼著吧!我和他一塊兒長大,就不能是因為他小時候那乖巧的模樣深深烙印在我心底了啊?
出了院我感覺還是有點兒精神不濟,但也比剛暈那會兒好太多了,梁俊下午沒去上班兒,特地請了假照顧我。
到了家,梁俊把我扔床上就去做飯。
我坐躺在床上,房門沒關,我抬頭就能看見梁俊在廚房裡忙活,心裡那個美啊!討個媳婦兒回來指不定都沒梁俊這麼貼心的。
我倆從剛進大學開始就住一個屋,畢業後當小片兒警的時候也是合夥租房一塊兒住,後來進了刑警隊,倆人省吃儉用再加上老頭老太太的贊助也有了幾萬塊,給了首付按揭了一個窩,我倆一起還貸供了三年了。
這樣算算我倆在同一個屋簷下已經九年多快整十年了,這幾年沒有誰特別照顧誰,準確來說應該是互相照應著。哥們兒情誼最深的層次就是像我倆這樣,從來不會因為一件小事兒說謝謝,我幫你那是應該,你幫我那也是分內。
我就這麼瞅著廚房裡的梁俊,突然覺得就這麼和他湊合著過一輩子真不錯!絕對虧不了。
我想是這麼想,可當時我似乎還是沒發現這種‘就他了’的心情是什麼。我內倆損友給我二愣子的這個標籤,我還真沒白貼啊呵呵!
中暑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病,第二天我就活蹦亂跳了。
回隊裡報了到,一晚上的功夫已經確認死者的身份。
死者是一名大四女學生,在一家小公司裡實習,因為家境緣故同時在一家酒吧裡兼職。
報告上說死者心臟病突發沒及時搶救死亡,但她身上有多處被毆打的淤青,以及出現在離她實習公司和酒吧十來里路的地方,這些都很可疑。
我前一天剛中過暑,第二天繼續頂著曬死人的太陽東奔西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