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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等我找上門呢。
廖隊手中的資料比我跟李亦然查出來的多,好些事兒也比我們清楚的多。
這下我可算是和組織接頭了。
李亦然出車禍進了醫院,難不保陸海還會對他下手,廖隊專門派人輪著班兒二十四小時跟病床邊守著,當然,我也在這個行列中。
這一忙起來,我更是不著家了,偶爾回家洗澡換衣服遇上樑俊,他也沒問我最近怎麼這麼忙,只是拿眼神兒瞪我。
我被他瞪得心癢癢,好不容易忘記那回在他家那出情難自禁,讓他帶著委屈的那麼一瞪,全給想起來了,還總是在腦袋裡揮之不去。
我這兒忙得腳不沾地的,居然還有那閒功夫可勁兒地想他。
那晚給李亦然守夜,床上那人睡得沉,可我不能睡,只能胡思亂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得,梁俊那勾人的小模樣又清晰的出現了,我身體一股燥熱怎麼壓都壓不住。
漫漫長夜寂寞難耐啊!實在是憋不住了,我鎖上門和窗戶,偷偷摸摸進病房自帶的廁所吃了一頓自助,等那股勁兒爽完了,我靠在牆上回著味兒,估摸著我這是完了。
能不完了麼?我他媽全是想著梁俊那小子光溜溜地趴床上讓我操得大叫,嘴裡喊著他的名字爽出來的。
腦子也就亂了那麼一會兒,我也不是個糾結的人,當即就給梁俊打了電話。
這個點他估計都睡著了,電話裡那含糊不清帶著濃濃鼻音的聲兒就像是在對我撒嬌,我剛自己動手解決了一次,這會兒聽著他這勾人的聲音又有反應了。
還沒等我開口呢,就聽見門外頭有動靜。
我一邊兒注意門外的動靜,一邊兒壓低了聲音說:“俊,沒事兒你先睡著,過幾天我回家跟你說,你等著我。”說完我就撂了電話。
把廁所門拉開一條縫兒,我瞅見一醫生打扮的人站在病床旁邊兒。
我進廁所前是鎖了門兒的,要真是醫生的話不可能不帶敲門兒就開鎖進來。
遇上殺人滅口了?我這麼想著,儘量不發出聲音朝他走過去。
那人手放上插李亦然身上的管子,這可不能讓他拔了,還不得出人命啊。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反壓在他身後,扣住他脖子,“別動!警察!”
他掙扎的厲害,我也不鬆手,倆人就這麼倒在地上滾來滾去,廢了老大勁兒才制住他。
也不知道他哪兒變出來的刀子,明晃晃地就那麼扎進我大腿,水果刀的長度就剩個刀柄在外頭,估計我大腿那塊肉都扎對穿了,完了還把刀拔/出來,血嘩啦啦流,他那速度快我也沒覺著多疼。
我押著那小子不放,好麼,血淋淋的刀照著我胳膊又來了一下,我往旁邊躲過去了,手上力道也鬆了些,他趁機就溜了。
這還沒完,我一時半會兒坐在地上站不起來,他一臉惡狠狠地舉著刀就紮下來,我沒躲過,端端給扎進肩膀,差那麼一點兒就能讓他扎我脖子上,那我不得一命嗚呼歇菜了。
我扶著牆爬起來,趕忙按了呼叫鈴,小子轉身就跑。
怎麼能讓他跑呢?我也沒管被他開的倆窟窿,拔腿就追上去了。
我倆剛才鬧的動靜不小,就是沒按呼叫鈴也驚動了醫院的護士,那人剛跑出去就聽見幾個小護士的尖叫。
我估計我那時激發了人類的潛能,硬是拖著一條帶傷的腿給人追上了,在樓梯口。情況發生的太突然也太激烈,我也不記得當時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我就記得我被他捅了倆窟窿,沒覺著疼,就聽見周圍吵得厲害,然後我追到樓梯口又和他較上了勁兒,再然後好像是醫院保安趕過來了,那小子還想著要跑,我似乎就一跟頭從樓梯上栽下去,給我疼得誒,看什麼都不清楚,還全是紅色的,之後怎麼樣就全無印象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是愛人,不是哥們兒 ☆、25
“之後沒多久我醒了,只是動不了怎麼也睜不開眼睛,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特難受,一會兒有人在說話一會兒又很安靜,然後我就聽見梁俊在哭,在喊我的名字,哭得我心疼。”
“但是突然有一天梁俊沒在了,我那時還是腦子清醒但就是睜不開眼睛動不了,好長一段時間他都沒聽在我耳邊叨叨,我就急了,特慌,最後我就睜眼醒了,他們說我腦部受了重創,差點兒就變成植物人,昏迷了三個月總算是醒過來了。”
“我問他們梁俊呢?他們說在我出事兒沒多久之後,梁俊就知道了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