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拖鞋,“小偉這幾天都回來的晚,好像是和朋友吃飯去了。”
井遠科一聽眉毛就蹙起來了,電話裡夏侯偉可是提都沒提過,他看了眼牆壁上的時鐘,已經七點半了,“秦嫂,麻煩你呆到這麼晚,月底我會給你算上加班費。”
秦嫂說:“井先生,多謝你,正好趁您今天在,我想給您說個事。”
井遠科靜候下文。
秦嫂續道:“井先生,您跟鄒大哥鬧翻的事我也聽說了,他這個人心術不正,給您鬧出這麼大的麻煩。我是鄒大哥介紹過來帶小孩的,也覺得過意不去,雖然您和小偉都沒怪我,我這心裡還是堵得慌……”
“秦嫂,這不關你的事,你多慮了。至於老鄒,只要他來給我道個歉,我也不會為難他。”井遠科說。
“下個月我兒媳婦就要臨盆了,老伴和兒子都勸我別幹了回家帶孫子。井先生,我在您這裡做了快一年,剛來的時候寶寶才那麼丁點大,現在都會叫我‘婆婆’了,我也很捨不得,可我想……就做到這個月……您看?”秦嫂說得動了情,眼睛都紅了,滾出兩行淚。
“你要辭工?”井遠科問道。秦嫂來家裡這麼久,真是挑不出半點刺來,照顧孩子方面算是十全十美,屋裡屋外也總是收拾得井井有序,還燒得一手好菜。他當然是不希望秦嫂走,可人家的理由這麼充分,不答應,好像太不通情達理了,所以他只能是說:“好吧,秦嫂,謝謝你這大半年的付出,我和夏侯、寶寶都已經把你當自家人了,即使你不在這裡幹了,也隨時歡迎你回來看看。”
“好,好,井先生。”秦嫂以手拭淚。
“秦嫂,天晚了,你回吧,帥歌我來看著。”井遠科拿起茶几上的抽紙盒,拽出幾張遞給秦嫂。
秦嫂擤掉鼻涕,說:“行,您還沒吃晚飯吧?我去給您下碗麵條再走吧。”
井遠科心裡氣夏侯偉不在家,滿心的歡喜都化作了一汪枯水,他連衣服也沒換就拿起話筒撥通了夏侯偉的號碼,然而一個陌生的男聲從聽筒那邊傳過來,他先是以為撥錯了號碼,看了來電顯示沒有錯,才說道:“我找夏侯偉,讓他接電話。”
男聲在一片人聲嘈雜的背景烘托下,說:“他正拼酒呢,手口都落不得空,你是井遠科吧?我是周超聰啊,還記得我嗎?哈哈。”
果然是狐朋狗友,井遠科問:“他都告訴你了?”
周超聰得意非常地說:“憑我們的交情,當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了,我們在中山路的海底撈,你也來吧?這一桌還有兩個是小學同學呢,多少年沒見了,你來認認?”
井遠科很不喜歡周超聰說話的這個語氣,好像示威一樣,他算個什麼貨色!“正好我肚子空的,那給我加個座吧,我三十分鐘後到。”
秦嫂剛下鍋的麵條算是白費了,井遠科抱歉地讓秦嫂再留一會兒,他去接夏侯偉。
夏侯偉這一個星期過得可謂是夜夜笙歌,每晚都有節目,反正井遠科也不在家,他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把腳踩在椅子面上,他左手叼煙,右手舉杯,抖著腿,和一眾無酒不歡人士對飲暢談,好不逍遙。看到推門而進的井遠科他如驚弓之鳥,差點沒把面前的杯盤打碎了,他目瞪口結道:“你,你……你怎麼過來了?你不是……後天回國嗎?”
周超聰站起身,熱情洋溢地說:“嗨呀,來了?過來這邊坐,特意給你留的好位置!”
“這誰啊?”幾個呼朋喚友灌酒的都停了下來,轉頭盯著門口。
周超聰上前攀勾住高大的井遠科,向眾人介紹道:“井遠科,我和夏侯的好哥們,小學同學,人家現在混得可好了!阿浩,小范,咱們當初一個班的,記得不?”
井遠科被帶入席中,和夏侯偉中間隔了個周超聰,他很沉默,不言不笑。
阿浩和小范互望數眼,也沒想起來井遠科是誰,不過既然說了是小學同學,那舊日同窗之情是不能忘懷的,立刻就給井遠科滿上了酒,“嘿喲,哥們,你長得可夠叫哥幾個自慚形穢的,來來來,乾一杯!”
井遠科不能喝酒也不會喝酒,可他真是被夏侯偉氣狠了,端起酒杯就是一飲而盡。
酒桌上豪氣的人最受歡迎,大家立刻就又以井遠科為中心互斟互酌起來,夏侯偉壓低嗓音問周超聰怎麼回事。
周超聰說:“你剛才喝酒,放桌上手機亮了,我替你接了,是井遠科打來的,就順便叫過來一起喝酒吃飯嘛,怎麼了?”
“操,你媽的怎麼不跟我說一聲?我要被你害死了!”夏侯偉偷偷地望了眼豪飲的井遠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