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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實以告,孰抄孰冤,當下立判。
薛彥群從原告轉為被告,公司將他革職,時尚圈也風聲鶴唳,群起攻之,角色轉換之快讓人望而生畏。
井遠科沉冤得雪心中並無多少一洗雪恥的喜悅之感,他不可能短時間內對鄒孟輝摒棄前嫌,但老實說心裡也沒有恨。他只覺得人心叵測,不可以己度人,亦不要心存害人之心,防人之心卻不可無,還有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夏侯偉倒是拍著大腿說“大快人心”,大罵:“那個老鄒和薛什麼真不是東西!”
井遠科淡然地笑說:“這次多虧你了,有你這個賢內助,蝦兵蟹將都可以煮了吃了。”
作為大功臣的夏侯偉本欲自誇自耀一番,一聽井遠科把他說成了是背後的男人,心下暗自想事不宜遲,那個計劃不能再拖了,不然自己被插後面越來越食髓知味,到時候隨波逐流就功虧一簣了。井遠科已經今非昔比,如果對方還是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小細竹竿,他當然可以用強的,可如今脫了鞋站一起,井遠科的肩膀還高他一兩公分,他又沒有實戰經驗。反觀井遠科現在是熟能生巧,對他身上的敏感帶也如數家珍,稍微一碰他就很受不了了,這種情況下,任務就顯得更加艱鉅了。他想過要不要一榔頭把人打暈了,或者弄點安眠藥什麼的?但是這種行為總歸挺下作的,損人利己。夏侯偉無計可施,索性換個思考迴路想,要不然趁著有恩於人,讓井遠科獻身報恩,說不定對方心一軟就同意了?
井遠科卡著時間說:“夏侯,明天我要飛米蘭。”
“啊?哦……”看來今晚是泡湯了。
一個人在家的夏侯偉閒得發慌,打了個電話給久不聯絡的周超聰,互相惡損了一通之後開始傾訴衷腸,周超聰說:“你小子爽啊,還有寒暑假,我他媽天天風吹日曬,在外面跑的都快成非洲人了!”
夏侯偉吹著空調,吃著冰鎮西瓜說:“老周你是賺大錢的人,咱們工資對調一下,我就是曬成魚乾也毫無怨言啊。”
“彆嘴貧,你呢,最近怎麼樣啊?過完年後就沒半點音信了,不會是氣我把你趕出我家吧?”
“哪能啊,我夏侯是那麼小氣的人嗎?事太多,這不一撈著空就聯絡你了。”
“還住在那個誰家裡呢?”
“哦,我們現在在一起了。”
“靠,這麼大的事現在才告訴你老哥,你小子真他媽見色忘友啊!”
“唉,一言難盡,你都不知道那混蛋把我騙得多慘,操!”
“這麼大本事?那你還不趕緊跟他斷了,長的好看的人到處是呢。”
“啊,我不是說他人不好。你猜他是誰?”
“我猜?就見過一面,我猜個屁啊!”
“你還記得井遠科嗎?”
“誰啊?”
“什麼記性,小學初中咱們不是都一個班的嗎?”
“……有這麼個人?哦,哦……想起來了,瘦瘦小小的是吧?你成天欺負的那個?”
“對,對,就他!”
“提他幹嘛?高中不是沒在一個學校嗎?”
“他我現在男朋友。”
“等等,你又換了一個?還是說你又走老套路雙管齊下了?”
“什麼啊,他們是一個人,我就住井遠科家裡呢。”
“你他媽編故事呢?玄幻小說啊!”
電話裡溝通出現故障,兩人又約了一起喝酒,夏侯偉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連當年的畢業照都帶在了身上,在酒吧藍色的燈光下指著白衣少年說:“這就是他。”
周超聰聽得連夾在手上的煙熄滅了都不知道,他又用打火機點了一次,神情緬懷地說:“你們這也挺有緣分的,以前上學的時候那麼勢同水火的兩個人,現在居然走一塊了。一男一女也就罷了,關鍵你們兩個還是大男人,看你們成了一對,我都不敢說我談的戀愛是愛情了。”
“怎麼,你也想試試男人?”夏侯偉奸詐地笑。
周超聰吐出一口菸圈,“你說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也有感情基礎,你就算厭倦女人開始喜歡男人,怎麼著也是我比較危險吧?為什麼會是他呢?”
“你長的不合我胃口啊。”夏侯偉舔了口嘴角的啤酒沫。
“順你眼緣就行?那你覺得你會不會喜歡上別的男人?”周超聰問。
別說,自從和井遠科上過床之後,他對女人的慾望已經大不如前,關注點更多的放在了男人身上,比如路上看見一對情侶,他不會像以前一樣盯著美女的大腿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