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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掛在小腿處,身體側弓,手臂橫亙在井遠科胸前,一隻手摸著井遠科的半邊臉和耳朵。
井遠科的耳邊夏侯偉的呼吸聲近在咫尺,撥出的氣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臉頰上,井遠科扭頭看了一眼夏侯偉,黑暗中只能模糊地看出輪廓和陰影,就是這個傢伙,說他娘,和他對著幹,好像生來就是為了壓榨他而存在的,這種剋星……井遠科舉起手臂,和橫陳在自己眼前的夏侯偉的那條比了比。
如果說從前兩人實力懸殊,現如今,從手臂的粗壯度和長度來看,已經保持在同一水平線,勢均力敵,不分上下了。
井遠科不是沒有後悔高中不在國內上,如果那樣,夏侯偉大概會因為他高中時期發育的驚人程度而震驚得長期合不攏嘴,他也可以一報當年被欺壓的深仇大恨。
初三下半學期,父母感情不和鬧離婚,井遠科判給爸爸,中考一過就被漂洋過海帶去了國外,和夏侯偉等同學也因此斷了聯絡,不過兩人互相折磨多年的血淚史好像不是輕易就可以抹殺乾淨一筆勾銷的……
床頭燈被摁亮,井遠科撈過手機看了眼時間,凌晨兩點,一張床,兩個男人,宿敵,身體互相糾纏在一起,摟摟抱抱,沒有比這更不和諧的了。
井遠科歪過頭,眼皮底下肩窩處拱著一隻毛茸茸的頭顱,洗髮水的味道清晰可聞。本來感官不夠立體,一暴露在燈光下,井遠科自己都無法想象的覺得他和夏侯偉的動作太過親密曖昧了,他思考著是充滿人性的扒拉開夏侯偉,還是滿足自己原始願望的一腳把這傢伙踹下床?
夏侯偉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預感到自己要被殲滅,身體又朝肉體暖爐靠緊了一點,為了確認樹還沒被挖走,甚至還挺腰蹭了蹭。井遠科心中的怒火也跟著“蹭蹭蹭”往上竄,這傢伙還能更猖狂一點嗎?他永遠低估夏侯偉戳他底線的下限,總在他以為已經到達極限的時候,給他來個更耳目一新的體驗,讓他應接不暇,無福消受,那貼著他盆骨的硬物他可以申請人道毀滅嗎?媽的!真當他是娘們啊!
忍無可忍的井遠科在夏侯偉蹭得更歡的時候猛一翻身,滾到床中央,墊背的物件立刻調換,夏侯偉迷迷糊糊中居然摟住井遠科的脖子,甚至發出類似“嗯嗯啊啊”的呻吟聲,井遠科在這樣的背景音樂中有點搞不清此刻到底是他佔了上風還是夏侯偉趨於優勢?
夏侯偉的睡眠質量不可謂不好,這樣顛來倒去的折騰也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井遠科撐著手臂注視了夏侯偉幾秒,鼾聲又重新從鼻孔處傳來,井遠科也無奈了,他迫切地想把自己曾經被奚落的痛苦轉移到夏侯偉身上,可讓他現想辦法,把夏侯偉變成個娘們,他沒有魔法,無能為力。
懸空俯瞰了大約有十分鐘,井遠科感覺到了手臂的痠麻,他收回手臂直接順勢倒在了夏侯偉身上,兩個人身上都未著寸縷,肉貼肉的黏糊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傳染了,井遠科在壓倒夏侯偉後幾分鐘內就感覺到了不妙,因為壓在他肚皮上的好像已經不僅僅只有夏侯偉的小兄弟,他的小兄弟也在不知不覺中抬起了頭,和對方頭碰頭禮貌友好的打了個招呼。
井遠科感到全身血液在那一刻凝固,他的身體僵硬不能動彈,他想要撤,但這樣一來,他剛才心裡上的豪言壯語將會不攻自破,若不撤……好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雖然男人大多是下半身動物,但井遠科自認還沒飢渴到對一個男人有興趣,不過……井遠科想到這裡,忍不住歪著嘴角笑了,如果創造出夏侯偉被男人侵犯的假象,這個一向自稱最MAN的男人應該會暴跳如雷到引火自焚吧?
雙手慢慢下滑,從夏侯偉的肋骨一直往下延伸,經過肚臍,繞過叢林,沿著大腿,井遠科將手停留在夏侯偉的膝彎處,緩緩用力往外推,井遠科撅著屁股向後挪移了幾公分,將自己的硬挺正好對準了夏侯偉的股溝,不自覺地嚥了口口水,井遠科只覺渾身燥熱呼吸加重,原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是這種感覺……龜頭像是有探測功能,開始自動尋找入口,夏侯偉的後穴密實隱蔽,龜頭不得入其門之道,井遠科的手還託著夏侯偉的兩條腿在晃盪,此刻他只要放下一條腿,扶住自己的長劍,單刀直入不成問題,但真的進去的話,以夏侯偉的性格和為人處世的作風,他應該會在天還未亮之前就被對方大卸八塊……這個交易,不划算。
第 9 章
宿醉之後的痛苦在夏侯偉次日醒來時體驗格外深刻,頭痛欲裂,身重千斤,沒想到外國酒的後勁這麼大,貪小便宜真是要不得,夏侯偉渾渾噩噩的冒出自責後悔的念頭,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垂下摟人的手臂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