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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威風,又滅了他人士氣。在沒想到兩全其美的辦法之前,他只能是先保持沉默,反正沉默是塊金子,值錢得很。他的生活依舊波瀾不驚,好像多大的風波過後,總會歸於平靜安穩,他和小寶寶親近不起來,也不和夏侯偉說話,彷彿他們都是不存在的,他還是過著原來一個人的自在逍遙日子。然而改變總是潛移默化的,井遠科自己沒發現,不代表真的一層不變,他近來不怎麼和手底下的女模特打情罵俏了。
老鄒很重視這個事,他因為從秦嫂那裡聽說了不少關於井遠科的閒話,感到無中生有,小井的那些女朋友可都是他幫著聯絡撮竄的,他不說對井遠科知根知底,可也確實在對方身邊跟了有些年頭,他絕不相信井遠科會和一個男人有什麼瓜葛。但秦嫂言之鑿鑿,描繪得形象生動,也鑿實沒有騙他的必要,鄒孟輝很頭疼,他已經把井遠科的感情生活當成了是自己工作的一部分,讓井遠科舒心,自己才能過的順心。
井遠科的春季新裝要拍宣傳片,男模特是雷打不動的古德,女模特啟用的是一位透過面試合格錄用的混血新人,長的金髮碧眼,高瘦挺拔,五官小巧,很是上鏡,只是和以往的女模氣質不同。鄒孟輝察覺到這點,就覺得井遠科可能是想換個口味,於是他在井遠科工作閒暇之餘,帶著試探的口吻問對方要不要約新模特吃個飯。
不露聲色的謝過老鄒的好意,井遠科推說家裡添了個孩子事多,最近都不想談這些事,讓老鄒不用操心了。
老鄒心裡的疑團雪球一樣越滾越大,難道小井同志真的轉了性,改喜歡男人了?
井遠科這幾天的心思都栓在夏侯偉身上,的確沒什麼閒工夫去談女朋友,他整不明白自己對夏侯偉是什麼感情,起先只是想要玩一玩,嚇一嚇對方,可是玩得過了火,沒收住手,造成了現在這個四不像的局面。他不喜歡男人,這是勝於雄辯的事實,可不喜歡男人為什麼去吻夏侯偉?夏侯偉和別人是不同的,他是一個超出了男女性別範疇的特殊人物,能夠壓制住他,讓井遠科興奮,產生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快感,然而有這種感覺正常嗎?
井遠科想到這一步便不敢再解數學題一樣的捫心自問下去了,他怕了,害怕答案在他所不能接受的範圍。
男人和女人吻起來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如果要攀比,井遠科得承認,吻夏侯偉的感覺不差,特別是兩人都不甘於下風,為了展示自己超凡的吻技,把接吻表演得像一場花樣鬥舌運動。不談感情的話,井遠科不介意再有幾次這樣的體驗,當然,前提是夏侯偉不咬他的話。
夏侯偉一人分飾兩角,儼然是又當爹又當媽,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他趁沒課的空當去了趟派出所想要給帥哥上戶口,這事一日不塵埃落定,他心裡始終不能放心,生怕井遠科搶在他前面。不過說來也奇怪,井遠科近期不大出現在他面前,一個星期也很難碰上一面。夏侯偉這人記吃不記打,井遠科貢獻出了自己的電腦,他也就漸漸淡忘了自己被強吻的事,難得撞上井遠科12點之前回家,他想和對方聊一聊遊戲消遣一下,話沒說上一句,砰的一聲房門倒關上了。夏侯偉琢磨不透井遠科為什麼這樣,這是鬧脾氣還是鬧彆扭呢?難不成還指望自己先道歉不成?扯淡!
派出所是三點鐘上班,夏侯偉等了快一個小時,才有個油頭肥耳的民警同志出現在辦公室,問清楚夏侯偉來歷,把雙手一攤,開始要《戶口薄》、《身份證》、《出生醫學證明》、《結婚證》等各種證明。夏侯偉拿不出,他只有一本帥哥的《出生醫學證明》父親那欄還沒有寫他的名字,民警三言兩語打發走了夏侯偉,說辦不了,非婚生育的小孩除非出具親子鑑定證書,不然沒法辦。
夏侯偉落了一鼻子的灰,灰頭土臉的回了家,井遠科難得比他早歸,並沒有動餐桌上的飯菜。夏侯偉起先一個人吃,後來覺得沒意思,問井遠科要不要一起吃。井遠科不說話,看夏侯偉起身添了碗筷,也就走過去無聲的吃起來。
“哎,謝謝你把電腦搬客廳啊。”夏侯偉沒頭沒腦的冒出這麼一句。
井遠科抬頭看了夏侯偉一眼,沒應聲。
“我說,你以後都不打算和我說話了?”夏侯偉心想這人的脾氣怎麼和女人小孩一樣,還要哄的?
井遠科依舊是不回答。
“上次那事明明是你先親我的,我雖然咬了你一口,可這都過去多久了,你也該氣消了吧?”夏侯偉這麼一說,倒好像真是他不對,惹對方不高興了。
還是不出聲。
“得,我給你賠不是還不成嗎?要不你再親我次,我這次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