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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偉的手終於鬆了,他放開夏侯偉的同時用拇指拭了一下嘴角,然後若無其事地走開了。
夏侯偉喘著粗氣整理好衣服,罵了一聲,“操,他媽的!”死悶騷男,一而再再而三地佔老子便宜,果然不聲不響的人不鳴則已,一爆發起來驚為天人。要說長這麼大,他也不是沒被男人看上眼過,好歹算一帥哥,往人群裡一站,還是挺養眼的,可他一堂堂八尺多高的男兒,粗製濫造的大老爺們,倒貼上來的多半是清秀瘦削的小白臉,一口一個哥哥喊得他直牙酸,從來都是他壞心眼的戲弄別人,何曾風水輪流轉到別人玩他的份上了?豈有此理,姓井的簡直是欺人太甚,夏侯偉怒不可遏地跑去廚房盥洗臺前湊上脖子拼命漱口,又用冷水潑了自己一臉。
躲在廚房的秦嫂受低氣壓影響,默默炒著菜,時而向夏侯偉瞟兩眼,卻不敢輕舉妄動。準備好晚飯,又喂寶寶吃完奶,把白天換下的尿布全都洗掉晾曬上陽臺,秦嫂一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了,她把菜端上桌,招呼夏侯偉以免菜冷掉,趕緊趁熱吃,又問要不要敲井先生房門……話還沒說完,夏侯偉便強行打斷,“叫他?沒門!餓死他最好!”
秦嫂雖說是專業的家政人員,可說難聽點不過是照顧孩子的保姆,再怎麼著也輪不到她操心別人的家務事,然而秦嫂這個年紀的婦女,除了熱衷給左鄰右舍介紹物件,大抵就是勸架比較在行了,她臨出門前,還是沒忍住,對大口扒飯的夏侯偉說:“小偉啊,別怪阿姨多管閒事,這舌頭和牙齒還打架呢,小倆口哪有不吵架的?不過兩口子嘛,床頭打床尾和,你們啊也別太拗了,阿姨是過來人,甭管誰對誰錯,低個頭又不會少塊肉是吧?這麼冷戰著多傷感情啊。”
夏侯偉聽得下巴都快掉了,久久無法合上嘴,在秦嫂囉裡吧嗦的規勸一通最後終於走向玄關時,夏侯偉卻慌忙嚥下嘴裡的米飯,出聲叫住了她,然後追過去,對正在換鞋子的秦嫂嚴正申明道:“秦嫂,我不是他老婆,我發誓。”悲壯得好像看破紅塵視死如歸的囚犯,但效果卻無異如小偷在偷了東西人贓並獲後辯解他是被冤枉的他真的沒偷,可信度堪比貨不符實的商家。秦嫂面露狐疑的表情,夏侯偉的供詞遭到了質疑,他又一次身陷囹圄,橫豎都是死,要死一起死,夏侯偉搓著手,說:“他……他是我媳婦兒。”
秦嫂豪爽的笑聲迴盪在過道里,夏侯偉關上門,總算覺得心理平衡了點兒,相比起被強吻,還是面子問題更加重要,對付不要臉的人的方法只能是比對方更不要臉,看誰不要臉過誰。而在此之前,夏侯偉一直坐井觀天的以為自己才是天下無敵,獨孤求敗的日子過了這麼久,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朝夕之間,一切化為烏有,他經營多年的招牌被打得支離破碎,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讓對方成為自己的手下敗將,他無顏回去面對江東父老。
一氣呵成地幹掉飯菜,把剩菜倒進垃圾桶,夏侯偉洗完澡抱著兒子樂滋滋地回了房,翻出數碼相機給寶寶拍了幾張照,又從頭至尾翻看一遍,細心地捕捉小寶寶每天發生的變化。雖然照顧孩子仍是個不折不扣的苦差事兒,可是和寶寶在一起,能親能摸能看,夏侯偉倍覺安心,而且經過這麼多天實踐加理論結合的探索,他已經可以做到和寶寶同步睡,聞聲而醒。等寶寶再大一點兒,應該就不用這麼辛苦了,夏侯偉掩耳盜鈴的進行自我安慰。
隔天要上班,夏侯偉設定好鬧鐘哄寶寶睡著後,便也早早地關燈睡覺,床單被褥都是嶄新的,在陽臺上曬了一天,蓋在身上可以聞到太陽的味道。免費住在少年時曾經幻想過的房子裡,有一個不需要花自己錢養的兒子,不用做家務可以吃到超級美味的飯菜,如果再把偶爾性騷擾的物件換成女人,那麼他一定做夢也會笑醒的。
夏侯偉確實做了一個夢,還是一個極其淫/蕩的春夢,夢裡他壓在一個人身上馳騁沙場,金槍不倒,做得他大汗淋漓。身下人的肌膚細皮嫩肉水噹噹,他在那人身上留下一朵一朵殷紅的花瓣,等他快要高/潮射出精華之時,那身下人微微扭轉了埋在枕頭裡的臉孔,對他淺淺一笑,嚇得他差點陽痿當場驚醒。操,撞鬼了,居然夢見姓井的!夏侯偉把手探到身下一摸,果然大腿上某處黏滑滑的,弓到被子裡一看,深藍色的床單上白色的點點濁液尤為顯眼,日,居然跑馬,早知道穿條內褲了!夏侯偉用內褲抹一遍床單,往床底下一扔,兩手撐地爬到嬰兒床前看了看寶寶,凌晨四點以後小傢伙終於睡安穩了,又爬到床頭櫃前摸手機,手還沒夠著,手機忽然一亮一亮的震動起來,並伴隨著某首重金屬的音樂。忙昏頭了,忘記把鬧鐘鈴聲改成溫柔抒情的歌曲,怕嚇醒小寶寶,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