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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聽聽。”夏侯偉撇開頭,拍掉井遠科的手。
井遠科笑得曖昧,“你……那裡還疼嗎?”
“操!”夏侯偉橫眉瞪眼。
“外面在下雨,你要走的話我可以開車送你。”井遠科走到嬰兒床邊卸下揹帶。
“你想我走?”夏侯偉亦步亦趨地跟過去。
“難道不是嗎?我看你行李都收拾好了。”井遠科一指地上的旅行包。
夏侯偉看了眼旅行袋,說:“哦,你誤會了,我只是閒得無聊整理下衣服而已。”
“這麼說……你打算留在這裡?”井遠科回頭凝視著夏侯偉。
“我為什麼要走?我沒交房租嗎?我走了兒子怎麼辦?”夏侯偉昂著頭躊躇滿志地說,臨了一勾井遠科的下巴,“何況我也捨不得你啊,小美人。”
聽到這個久別的稱呼,井遠科面色一沉,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好似要大戰一場,而且一觸即發。
“那天晚上就當是送給你的見面禮吧,好久不見吶,小娘們。”見井遠科被自己威懾住,夏侯偉再接再厲乘勝追擊,勢要扭轉乾坤。
井遠科蹙起眉心,如果反唇相譏倒像是和夏侯偉一拍即合,最好就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思及此,他不發一言的走開了。
“你只不過佔了先機,我會讓你連本帶利還回來的!”夏侯偉手握成拳,繼續氣焰囂張地自吹自擂。
於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正式拉開序幕,不過主角卻好像只有夏侯偉一人,他對待井遠科的態度彷彿穿越時光隧道一下子回到十幾年前,整日威風凜凜的好似一方惡霸,為逞口舌之快,鍥而不捨的用各種貶義綽號玷辱井遠科,然後自己一個人樂顛顛的笑出聲,倒也其樂無窮。
井遠科向來不搭睬,熟視無睹,只是偶爾夏侯偉也會像個怨婦一樣的撒潑打諢質問井遠科為什麼一聲不響就搬了家,出了國,真沒良心!
那聲淚俱下的誇張表演,若不是井遠科吃過苦頭,知道夏侯偉詭計多端,也不敢在心裡腹誹是雕蟲小技。
兩個人鬥智鬥勇,夏侯偉總是能無時無刻的帶給井遠科層出不窮的“驚喜”,別出心裁的“雅稱”,乏味單調是什麼滋味,井遠科已經很久沒有品嚐過了。
見招拆招的過了大半個月,四月初,玉蘭花開滿了半座城,碩大的花朵壓滿枝頭,行走於枝繁葉茂的樹叢花草間,除了花粉讓夏侯偉臉上多了兩顆痘痘,這春/色滿園的風景也使夏侯偉春心萌動起來,導致男性荷爾蒙分泌過剩,開始覬覦同居的男人。
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夏侯偉深諳此理,自從戳破井遠科的偽裝,兩人之間再無親密行為,夏侯偉也知道是因為他仗勢欺人,出言不遜,井遠科才處處迴避。雖然對方已經長成和自己勢均力敵的猛男了,可一想到這個人是井遠科,就剋制不住地想要欺負搏出位。包裹在衣料下面的身軀有多結實誘人,夏侯偉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揮汗如雨的一夜井遠科在自己身上有多虎虎生風,夏侯偉也瞭若指掌。夜裡多少次的浮想聯翩著井遠科自/慰射/精,夏侯偉知道自己淪陷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夏侯偉色/欲燻心,暫時割捨下階級鬥爭,在春暖花開的四月,旭日東昇的週末清晨,藏身於洗手間,預備來個螳螂捕蟬。
井遠科作息養身,節假日也不貪覺,他精神奕奕地踏進衛生間的時候,夏侯偉正坐在馬桶上假裝大號,因為靜候良久,頭靠著石臺半寐半醒,手上的《故事會》危在旦夕,倒掛在夏侯偉腿間就要從指縫間滑落掉到地上,千鈞一髮之際,井遠科出手接住了讀物。
夏侯偉驀然驚醒,“啊!”
“啊!”井遠科像跟夏侯偉商量好了似的,你方叫罷我方來,他踉踉蹌蹌地退回牆邊,望著撲在自己身上,褲子也沒拉的夏侯偉發出疑問,“你做什麼?”
“我……”夏侯偉順著井遠科的視線低頭看向自己,褲子已經滑落到腳踝,內褲繃在大腿處,光溜溜的雙腿和下身盡收眼底,夏侯偉又是一聲哀鳴,“啊!”
井遠科洗漱完,夏侯偉依然穩如泰山的凌駕於馬桶之上,剃了鬍子井遠科想要衝個溫水澡,夏侯偉似乎還是沒有要解決完的徵兆,“你肚子不舒服?”
“啊?是……”夏侯偉信口胡謅,在小腿上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可能昨晚受涼了。”
“要不要吃點藥?”井遠科當真開啟置物櫃,翻找起止瀉藥來。
“不用,算了,拉完就沒事了,我正在醞釀。”夏侯偉字字珠璣,聳人聽聞。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