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診部的大廳外,望而生怯。
“拿著。”井遠科把手上提著的藥和一隻臭烘烘的球鞋遞給夏侯偉,在來來往往的人群裡,蹲下身,轉頭對夏侯偉說,“上來。”
“啊,你……”夏侯偉望著四周絡繹不絕的行人,破天荒的裝起了矜持,“你背得動?我挺重的。”
“不然你是想要我用抱的?”井遠科脅嚇道。
夏侯偉青蛙一樣趴伏到井遠科的背上,感恩戴德地說:“謝謝啊。”
井遠科駝起夏侯偉,雙手箍著兩條腿道:“是挺沉的,以後少吃點。”
麻醉過後,劇痛襲來,夏侯偉腳傷難行,活動範圍侷限在沙發和床上,小帥歌已經能夠坐起或者爬行,於是一大一小父子二人在沙發上玩起了親子游戲。
大概是從六月初開始,小帥歌可以對夏侯偉說的話做出反應,發音也開始多樣化。夏侯偉苦口婆心地每天教導,“媽媽”“爺爺”“奶奶”等詞都能張口就來了,可“爸爸”這一至關重要的詞卻始終金口難開。
井遠科見夏侯偉和小帥歌在沙發上玩得開心,笑聲連連,他也橫插/進去,把小帥歌抱到自己腿上說:“帥歌,叫爸爸。”
小寶寶眨了眨銅鈴般的大眼睛,肉呼呼的小手在井遠科胸口胡抓亂撓,小嘴微撅,“怕——怕。”
井遠科把雙手夾在小帥歌腋下高高舉起晃盪道:“來,再叫一次,跟爸爸念,B—A——爸,爸爸。”
小帥歌被半懸在空中,開心得手舞足蹈,蹬著兩條雪藕般的小腿,“巴……巴……”
“真乖,我們家小帥歌真聰明,爸爸親一個。”井遠科在小帥歌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啾了一口,然後對著夏侯偉沾沾自喜地笑。
小帥歌被親得“咯咯”直笑,笑完了現學現賣在井遠科臉上也“吧唧”一口,“爸爸……親。”
夏侯偉目睹著小帥歌的叛變,在旁邊氣得簡直要把井遠科大卸八塊,自己含辛茹苦教了大半個月,井遠科倒好,不僅坐享其成還搶了他的稱謂!以後讓小帥歌管他叫什麼?他不由分說,從井遠科手裡橫刀奪愛,“你走開。”
井遠科得了便宜還賣乖,喜笑顏開地說:“帥歌不是也叫過你‘媽媽’嗎?”
夏侯偉橫眉豎眼地罵道:“你去死吧!”不過兩個爸爸一個兒子也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總不能讓小帥歌叫他叔叔吧?!靠!
星期一,按理夏侯偉這個半殘疾是要請假的,可惜快期末了,學校事多根本抽不開身。連走路都成問題,擠地鐵就別提多不現實了,夏侯偉正一籌莫展,井遠科卻主動請纓,擔當起了車伕的工作。
連續一個星期的專車接送,使得夏侯偉不僅在本院,整個學校都聲名鵲起。每天學校正門,夏侯偉下車後總是隨便抓了個學生當柺杖,一傳十,十傳百,同辦公室的老師都對夏侯偉這位未曾謀面的司機有了好奇之心,問:“夏侯老師,每天送你來的是什麼人啊?”
夏侯偉羞赧地咧咧嘴:“我媳婦兒。”
羨煞旁人。
至此開始,夏侯偉由多情的不良青年,轉型成為了愛妻愛子的顧家好男人好老公,井遠科上班時常能接到夏侯偉打來的愛心電話,兩人在電話裡經常是雞同鴨講,因為當著同事的面,夏侯偉一般開口就是:“媳婦兒,上班累不累?我好想你啊。”
井遠科聽慣了夏侯偉妖言惑眾的話,此時也能不苟言笑地回擊:“老婆,你又不乖……”
晚上,夏侯偉大多會為他白天的不當之詞付出慘重的代價,雖然每次肛交都痛感大於快感,但夏侯偉甘之如飴,井遠科嘴上不說,行動上一直身體力行的把他放在首要位置,也許,愛是做出來的。
一間房,一張床,兩個男人,一盞橘燈,照出赤裸相擁的旖旎之景。
井遠科靠在床頭,許是燈光的作用,他那張稍嫌冷漠的臉顯得柔和多了,兩條長腿交疊在一起,嘴裡發出享受的喘氣聲。
夏侯偉匍匐盤蜷在井遠科一側,弓起的背拉長了從肩到後臀的線條,股縫隱現在床單之間,他埋頭吸舔著井遠科挺翹的乳頭,用牙齒輕咬刮搔。
搖了搖杯中的酒,紅色的酒液泛出晶亮的光澤,井遠科舉杯抿了一口,對夏侯偉說:“你要嚐嚐嗎?很甜。”
夏侯偉鬆開嘴裡的果實,剛要傾過身去接杯中甘泉,井遠科卻將酒杯一歪,高腳杯裡淌出涓涓細流,“你幹什麼?”
酒液滾落到井遠科的胸口,迂迴蜿蜒向身體的其他部位,他將一滴不剩的空酒杯放到床頭櫃上,說:“舔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