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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們是在出口惡氣,我何嘗又不是想出口氣呢?”
玉燁的理想是做一名獸醫,然後儘自己所能讓貓貓狗狗能夠得到很好的救治,這是他童年時代就開始的一個夢,並且也一直在為之努力奮鬥著。然而,玉教授獨斷專行,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將玉燁的高考志願按自己的意願給了改了,結果招致了玉燁的極度反彈,玉燁在建築管理系表現差強人意就是一種無聲的抗議,抗議做父母的枉顧兒子的意願和自由。好不容易熬到畢業,玉燁更是甩開了父母的鉗制一意孤行地開始他做起他想做的事情來,如同一棵樹,再如何被扭曲,終究也擋不住樹本能地那份向上生長的天性——玉燁的父母身為教育工作者,教書育人多年,卻始終沒有明白一點:強扭的瓜不甜。這般父母兒子擰著乾的結果就是父母兒子之間的嫌隙越來越大,矛盾越來越深,到今天,已經勢成水火。
“趕我出門前,我媽說從今往後她沒我這個神經病的兒子。”玉燁那張已經基本上恢復了原貌的臉上掛著嘲諷地笑,“虧得我媽還是一教授,瞧瞧,把同/性戀等於神經病,就這覺悟,就著水
平,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知識分子呢!真是誤人子弟。”
“那你爸的態度呢?”陸方連忙問道。
玉燁白了他一眼,“你以為都跟你家一樣啊?一個紅臉一個黑臉!我那爹媽可是異口同聲,一個人的話也就代表了另個一個人的立場。我媽不認我這個神經病兒子,我爸也肯定不會認。”
“父母氣頭上的話當不得真。”大武以過來人的身份勸慰道:“當初我爸恨不得打死我算了,他也說就當從來沒有過我這個兒子,不過看看今天,我在他跟前兒活蹦亂跳也沒見他咋樣嘛!”
“就是,我媽前兩天還讓大武給我捎來了月餅水果什麼的,等等一段時間,做父母的氣消了,到底還是捨不得兒子的。”陸方在一旁幫腔。
就玉燁那模樣,哭一頓倒好,丫的偏要笑著,加上那身白麵,像極了傳說中的白無常。
“唉……”玉燁嘆息,“咱們這樣的人,情人靠不住,親人不讓靠,真格兒算得上是無依無靠,鰥寡孤獨了。”
“咋?你那謝師兄有問題?”大武喝了口花雕,敏銳地抓住了玉燁話裡的一個資訊。
“他年底就要出國了。這手續什麼的都快辦好了我才知道,要不是我無意中看見的那些材料,他還不敢告訴我……奶/奶的,真要出國,難道老子還拿鐵鏈鎖著他不讓去不成?狗眼看人低!”
陸方和大武面面相覷,這姓謝的也忒不地道。
玉燁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吃吃地笑起來,“丫的這些日子乖得跟個孫子似的,老子也算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出國留學而已,又不是移民,他還是要回來的。”陸方只得馬馬虎虎地安慰一下,只是,姓謝的這手兒著實堵心。他一旁觀者聽見都覺得鬱悶,作為當事人,玉燁的心情可想而知。
玉燁大馬金刀地坐在那兒,吃得很是酣暢淋漓,話也說得痛快,“丫要我等他五年,操,老子憑啥等他?他以為他是誰呀?”說到這兒,玉燁話鋒一轉,“不過,他既然讓我等,我也就等等,看看他究竟能做到哪一步?看看他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我倒要看看,五年後他以個什麼面目來見我!”
陸方和大武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明智地選擇了不開口,情緒激動之下說的話大多做不得數,更大的作用只是發洩而已。
吃飽喝足,大家散場。服務員把寄放在別處的寶寶和貝貝送回來給大武,玉燁順便看了看倆小東西,說這倆孩子身體不錯,被照顧得很好,大大地褒揚了一番大武。然後,玉燁騎上他的小電驢開走了,大武則帶著寶寶貝貝開了車去酒吧。陸方自己回了學校。
自己一個人在宿舍裡,陸方上了一會兒網,想了想,就拿出手機給寫了條簡訊,分別發給遠在新疆的陸爸爸和陸媽媽。
陸方先是祝父母節日快樂,然後說自己今天晚上吃的是香辣蟹,很過癮。大武說,要給長輩遞梯子,陸方覺得可以試試,於是就採用了簡訊的形式。簡訊發出後,他就忐忑不安地坐在那兒等訊息。
簡訊發過去了,陸媽媽那邊沒動靜,倒是陸爸爸的簡訊回覆很快就來了,上邊說螃蟹性涼,不宜多吃,食用後不宜吃梨子。
陸方捧著手機將這條簡訊看了又看,臉上是不由自主的笑意,雖然簡訊是陸爸爸發的,可是,這話卻明顯是陸媽媽說的,陸媽媽給自己捎來的東西里就有梨子。
陸方又發簡訊過去說自己吃撐了夜深了自己正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