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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的數字顯示,兩人是往頂樓的方向去的。
婚禮正在進行的時候,新郎卻跑酒店的頂樓去了,這擱誰看都能看出些蹊蹺來吧?便是一腦門官司的陸方也看出些不對勁來了。
“大武,你知道些什麼?”看著電梯的數字不停地閃爍不停地變換著樓層的數字,陸方問道。直覺上,他覺得阿南並不是因為出差來遲的,而是因為某些事給耽擱了,而這些事兒還跟齊蕭有關,所以他才匆匆跑來找齊蕭……什麼事兒連電話裡都不能說呢?又或者電話裡說了也沒用,非得親自跑來一趟不可……兩人一起上頂樓,通常這種時候能讓新郎撇下新娘以及一眾賓客的事都是大事,根據八點檔電視劇集天雷和狗血於一身的橋段所演繹的……
“大武,別是邵芸在頂樓上吧?”陸方看著那不停變換的數字終於在頂樓那層定格了,心下已經有了答案。
大武嘆息一聲,伸手按下電梯開關,然後擁著陸方進了電梯,“齊蕭真是一朵爛桃花,沾上他的人都沒落個好兒。”
陸方一驚,聯想到顏小薇給自己看的照片以及那天晚上的事情,“邵芸別是有了……”他有些驚恐了,不會吧?咋就這麼寸?無論齊蕭還是邵芸,碰到這檔子事情可都是倒黴透了。他看了一眼毫不意外的大武,有些心寒,“你什麼時候知道邵芸的事情的?”
“你在法國的時候,齊蕭和邵芸走得挺近的——我喜歡你,自然會特別留意齊蕭,他們有時候一起吃飯,有時候一起逛街,有時候一起參加一些活動……”大武看了一眼陸方,說得有些艱難。
“你在盯梢?”陸方平靜地問,此時的他已經不再咋驚咋喜了,意外太多,再纖細敏感的神經也會煉成大條變得麻木。
“有個朋友開有一家偵探社……”
“你有股份嗎?”
大武撓頭。
沒等大武開口,陸方笑起來,“別,不用告訴我!我對擠牙膏沒興趣。”看著如鏡子般清晰可鑑的電梯壁,裡邊清晰地映照出大武那一臉為難的模樣,他自嘲地笑笑,“我他/媽就一睜眼瞎。”
“陸方,你聽我跟你解釋……”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頂樓,門一開,陸方就掙脫大武的胳膊大步走出了電梯,解釋嗎?沒必要!至少他已經不需要了——建造一個世界或許會需要十年幾十年甚至是一輩子的時間,可是毀滅一個世界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陸方有些堅持了二十多年的東西如今都毀於一旦。他感覺自己不過是赤/身/露/體在眾人面前跳一場舞,而今一朝夢醒,才發現自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事實證明,藝術都是來源於生活的。
八點檔電視劇的經典橋段正在陸方跟前上映。
因為天氣原因,這時候的頂樓沒什麼閒雜人等,不過就是負心的男人,受傷的女人,還有陸方大武阿南幾個有關無關人等,濟濟在一個五星級大酒店的樓頂正在活生生地上演著一幕天雷狗血劇。伴隨著女主角嚶嚶哭泣的,還有酒店那六隻巨無霸似的大鍋爐震耳欲聾的轟鳴——真是煞風景啊,太破壞現場的藝術性了。
邵芸不出所料地站在欄杆的邊緣,不過還好,酒店的安全措施不錯,就那一米多高的水泥欄杆,如果不是特地爬上去,即便是颳著十二級風,想要掉下去也不容易。邵芸這會兒僅僅只是站在欄杆邊上而已,等穿得跟個布袋熊似的的她爬上欄杆往下跳的時候,估計即便是個小腳老太太也能趕過去將她扯下來。
因為有了這層認知,因此陸方一點兒不著急,袖著兩隻手好整以暇的充當圍觀群眾,反正不是你看我的戲就是我看你的戲,人生不過如此。
陸方將自己緊緊地裹在大衣裡,甚至還將兜帽給戴好了,雖然只是二十層而已,不過這風也夠嗆,搞不好後半夜還能飄雪了呢。大武從身後抱住了他,不過他不動聲色地掙脫開了。
這樣的天氣裡著實難為齊蕭了,他可是穿著婚禮上的那套白色西服呢,雖然製作精良剪裁得體,可是那薄薄一層終歸是抵擋不住這數九寒天的凌厲寒風啊。只是,他是男主角,他不犧牲誰犧牲?
在大鍋爐轟隆隆的背景音的伴奏下,陸方是大概把事情的始末聽出了一個大概,敢情,邵芸還真是中獎了。只是,那可憐的孩子註定是不應該的存在,一來邵芸尚且是學生身份,雖然現在學生休學生孩子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可是休學的事情涉及太大,至少邵芸自覺無顏,因此,她不想休學,這二來呢,齊蕭已經是單家的乘龍快婿,這非婚生子著實是一樁醜聞,無論如何,齊蕭也不會讓這事發生,所以,打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