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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正常的麼?”
“聽我媽說玻璃扎傷特別疼……哎,對了,打電話問問我媽,這種傷口得怎麼護理……”陸方又跳起來。
“回來你……”齊蕭一把摟過他的腰阻止他往外跑,由於重心不穩,兩人都摔到了床上。
陸方嚇壞了,生怕壓著了齊蕭那隻受傷的手,急急忙忙的掙扎著要起來,齊蕭卻越加摟得他死緊,一邊嘴裡安撫似地說:“別鬧別鬧,我沒事我沒事……”
聽了這話,陸方老實了不再動彈,就怕一個不小心磕著碰著了齊蕭的手。
“陸方……”齊蕭的聲音悶悶地從身後傳來。
“嗯?”陸方有心要掙坐起來。
“你越來越像阿姨了。”
“啥意思?”陸方莫名其妙,他模樣長得像陸媽媽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兒,齊蕭不是現在才發現吧?
“你呀,小小年紀都能趕上她的嘮叨了!”齊蕭聲音裡滿是笑意。
“哎呀,你個不知道好歹的傢伙……”陸方終於再次炸毛,針扎似地一骨碌跳起來,恨不得給齊蕭踹上兩腳。他到底為了誰呀這是?擔驚受怕,結果人家還嫌他嘮叨!太可恨了。
“喲,這孩子又炸毛啦?說說,誰惹你了,哥哥給你出氣兒。”這時候正好拎著一袋子包子饅頭回來的阿南好笑的問。
還說,你們就是一夥的!陸方氣哼哼的瞪了一眼阿南,乾脆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誰也不理,低頭生他的悶氣。
“我說,阿南,你發現了沒?一晚上沒回來,咱家都變樣了,瞧,衣服也洗上了……”齊蕭說。
“用得著你說,我回來的時候還以為走錯門了,這變化也太大了吧?你說,這家裡是不是來了田螺姑娘了?”
“去你的田螺姑娘……”本來打算死不開口生上一天悶氣的陸方在那倆人的三言兩語下不到五分鐘就破了功。待看清兩人臉上揶揄的笑意時,陸方更是羞惱了。
“什麼田螺姑娘,你瞎說什麼?”齊蕭給了阿南一個白眼。陸方心裡頓時覺得舒服不少,還是齊蕭哥向著他。可隨後齊蕭的一句話又讓他恨不得將這人踢下十八層地獄,齊蕭說:“真正的田螺姑娘是會做好一桌子香噴噴的飯菜等著我們回來的,看來我們運氣不好,碰上個修行不到家的田螺弟弟……”
“哈哈哈……”阿南仰天大笑,直接笑倒在他的床上,活像一隻四腳朝天翻不過身來的大烏龜。
陸方再度暴走。
不管怎麼說,看到齊蕭和阿南還能這樣興致高昂的開玩笑逗樂子,陸方到底是放心不少。看來真是如同他們說的那樣,這次打架屬於一般的酒吧鬥毆。這種酒吧鬥毆的事他沒少從陸媽媽嘴裡聽到,都是酒精惹得禍。然而,這次齊蕭運氣好只是傷了手,可下次呢?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何況,這次還有阿南在旁邊幫襯,這萬一下次阿南不在旁邊呢怎麼辦?陸方很為齊蕭擔心。爹不疼娘不愛,不幸生長在那種家庭裡的齊蕭還能剩下什麼?這萬一連身子都傷殘了那可怎麼好?想想陸方都覺得後怕。可是,他又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齊蕭說出自己的擔心,真要說了,又得給他笑話自己嘮叨得象個管家婆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學法律的緣故,齊蕭越發毒舌了。
總之,這次酒吧打架鬥毆事件的真相陸方始終不知道,不過,就此齊蕭和阿南倒是停止了酒吧的演出活動,說是為了養傷。齊蕭手傷了,彈不了吉他,而且,他還沒有新吉他,而阿南臉腫了,發音容易跑調。
“難兄難弟!”陸方鄙視他們,為自己扳回一點點面子。
為了表示對傷殘人士的安撫,中午的時候三人又上弄堂的小炒店吃飯去了。飯桌上,三人達成共識,明天天一亮就出發去周莊。
吃了飯回來,幾個人又是洗洗睡了。因為擔心會碰到齊蕭的傷手,陸方打算去跟阿南擠一個床鋪,阿南也表示出了熱烈歡迎之意,可是還沒等陸方挨著阿南的床,齊蕭就叉著陸方的脖子將他押了回來。
“他你也敢惹?夢裡能把人踢下床的主兒……”
“哥們,不帶這樣損人利己的……”阿南盤在床上哀怨。
陸方也不同意,“踢下床也比壓著你的手強啊,你這手可碰不得。”
“行了,我自己的手自己心裡有數!”
沒辦法,陸方只好跟齊蕭又躺一張床上去了。不過這次倆人換了個位置,陸方睡裡邊了,這樣就避開了齊蕭的那隻傷手。
陸方昨晚上睡足了,加上今天一直亢奮著,這會兒卻不太有睡意。不過他知道另外兩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