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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麼樣?又當不了飯吃。”本來有心誇一下這人的,可看這廝這般自得,陸方就只能是潑潑冷水了,省得這丫的氣焰太高。
齊蕭也不以為意,只是伸手把過在陸方腿上的托盤拿開,放到床頭櫃上,然後摟著陸方,像從前那樣,頭挨著頭,嘆息道:“終於回來了……”聽那聲音,似乎是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陸方聽得有些心疼,這人,其實也是患得患失吧?因為這份感觸,陸方心頭的最後一絲疑慮蕩然無存,如果不是用情至深,誰會這樣患得患失呢?
“你在這兒呢,我不回來怎麼行!”陸方摸了摸齊蕭那張迷死人的臉,安撫道。
“陸方,謝謝你。”齊蕭緊緊地抱著他說。
經過這一晚上之後,兩人的關係又和好如初,至少就陸方來說,他已經完全懶得去計較齊蕭那天晚上的謊言,水至清則無魚,他不想因為一次偶然的謊言就掘地三尺,愛他,就信他。所以,他沒追問齊蕭為什麼撒謊。
接下來的日子,陸方見到了玉燁和邵芸。送給兩人各一瓶香水,邵芸的是香奈兒,而玉燁的卻是切維濃(也有人翻譯為雪威龍),來自法國的頂級男人香水,正合了男人的狂放與不羈,具有清新敏感的芳香,予以不可思議的男性魅力,它浪漫,瀟灑,奔放不拘。
從前的陸方是完全不會留意男士香水這玩意兒的,他雖然是個同性戀,身為男人,卻不大會挑選給男士的禮物,要他自己選,左不過就是領帶皮帶或者剃鬚刀什麼的,也就是他那個法國同學于貝爾聽說他想要給國內親友準備禮物的時候才向他推薦了切維濃這款香水。于貝爾知道他的性向,以為他是要送給男朋友,所以一開始就建議他可以挑選一些男士香水送人,畢竟法國香水久負盛名不是?!事實證明,法國人的浪漫名不虛傳,陸方這種缺乏風情的人對切維濃城市獵人也一聞鍾情。將心比己,陸方認為別人也會如自己這樣喜歡上這款香水的,因此,他才買下了兩瓶,阿南和玉燁各一瓶——陸方沒給自己買,也沒打算送給齊蕭,這一點上,他跟陸爸爸一樣,都屬於比較老派的人,不習慣自己身上有什麼香水味兒,自然的,他也不習慣齊蕭身上有香水味。所以,喜歡歸喜歡,卻並不等於說陸方願意在自己身上灑上自己喜歡的香水。
事實上,陸方給自己家人送的禮物都是下了大血本的,他送陸爸爸和陸媽媽的是一對卡地亞情侶表。至於他和齊蕭,他買的是兩塊一模一樣的卡地亞男士手錶,他和齊蕭一人一塊,也算得上是情侶表了——陸方几次獲得國際大獎,那獎金換算成人民幣都有小三十萬,有了這筆錢,他才得以小小地奢侈一把,四塊表,花掉他獎金的一半兒。不過手錶嘛,不是易耗品,可以長長久久地使用,貴一點兒,也更能顯示出品位,所以陸方心疼歸心疼,咬咬牙,還是花了這筆錢,算下來,比在國內買可省錢多了。而且,在首都機場過關的時候,那個跟陸媽媽差不多年紀的胖胖的女關員看看陸方參加設計大賽的獲獎證書,笑容滿面,居然對陸方那屬於典型奢侈品的幾塊表視而不見,沒徵關稅就放行了。弄得同行的大武笑得不行,說人家或是金錢賄賂或是美色賄賂,陸方乾脆出其不意來個獎牌賄賂,大概是物以稀為貴,沒想到這樣居然也能矇混過關。少了關稅,陸方的這四塊表就更便宜了,這讓他肉疼的心多少得到了些安慰,而收禮人對禮物的喜歡就更讓他覺得這些錢花得值得了。
齊蕭甚至還調侃說自己傍了大款,連手錶都值個兩三萬塊錢,自己的品味也因為傍了大款而得到了提升,不然成天蒙在那種灰灰黑黑的制服裡,都快變成真正的蟋蟀了。
作者有話要說:如今過一個海關就像一場歷險記。千奇百怪都可以化作一句話:過關有風險,代購須謹慎。執法很隨意,一切靠運氣。
還有有一篇“對54號海關條令十分有感”的部落格,把面臨歸國的留學生的“我”寫成光身穿大衣,懷揣熱水袋,給親朋好友帶的禮物即是一大包橡皮糖,由此才得以入關時僅繳納了1元稅款。這充分體現出作者的冷幽默,事實雖然並非如此,但心情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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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0 。。。
轉眼間到了八月,陸方回國也有半個多月,該調整的都已經調整好了。這些日子,齊蕭粘他粘得緊,弄得他愣是找不到機會開口說要跟大武去甘肅的事情。衝著齊蕭現在這種失而復得的狀態,他要敢說再出去幾天,估計丫的能立馬把那張英俊得叫人嫉妒的臉拉成猙獰恐怖的馬臉。可真要讓他推了大武那邊吧,說實話,他又有點兒捨不得,雖然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