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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這都什麼事兒啊?
好在,大武很快就回來了,一進來倒被屋子裡的哭哭啼啼給嚇了一跳,“喲,這都怎麼啦?哭成這個樣兒,這哥倆欺負人了?”
陸方苦笑,玉燁無語。大武明瞭了,“行了啊,都收拾收拾,我讓人送你們回家。”
“不用麻煩了,大武,我們自己個打車回去就成。”陸方連忙說,不能再麻煩人家了。
“你們哥倆是無所謂,人家女孩子大晚上的坐出租不安全!”大武說。
陸方沒話可說,人大武說的在理,他不能否決。
處理完傷口,一行人出到酒吧外邊,大武拉開一輛子彈頭的車門讓女孩子們上車,“要去哪兒跟司機說,他會送你們到家門口。”完了他又攔住想上車的陸方和玉燁,“坐不下了,你們倆跟我走。”說完嘩啦一下關上車門,揮揮手,打發走了那輛車。陸方注意到,那是一輛掛著軍牌的車子。
“那什麼,就我們倆爺們,我們自己打個車回去就成了。”再三表示感謝之後,陸方說。
“行了,甭客氣了,正好我也要回家了。”說完大武就左手勾著陸方的脖子右手勾著玉燁的脖子,將倆人帶到自己的悍馬跟前兒,然後嚴肅地說:“實不相瞞,今兒你們算是惹了事兒了。我找人查了一下,具體的還不是很清楚,不過我估計那幫孫子是山西煤礦的煤太子,財大氣粗,膽子橫,是個有仇必報的主兒……這些日子,你們就好好呆學校裡讀書,別到處亂跑了。”
不會吧,怎麼就這麼倒黴?聯想到那輛掛著軍車牌照的車子,陸方意識到,事情恐怕真是大條了,而大武已經主動將他們納入了羽翼之下。一時間,感動和愧疚擔心就都湧上了陸方的心頭,他不由得嚥了口口水,問大武,“那你怎麼辦?我們一走了之,你這可是挪不動的窩。”
“我?”大武哈哈一笑,“基本上只有我主動去找人麻煩的份兒。”
說著,就將兩人推上了車,陸方才想起來被自己忘在酒吧座位上的調酒盅,連忙跟大武說了,大武滿不在意地將鑰匙插進鎖孔,說不就幾個調酒盅麼?值得什麼,“回頭我跟他們說一聲就行了。哎,兩位準備去哪兒?回學校嗎?”
這可是個問題。
陸方撓頭,回學校?都凌晨兩點鐘了,學校早進不去了,回家?回頭讓陸媽媽看見他這身傷,只怕他會舊傷上再添新傷,還是不要了,回他跟齊蕭的家?那也不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他還真不敢讓齊蕭瞧見,天知道那人的臉得黑到什麼程度——一通盤算下來,陸方發現自己竟然無家可歸。
而玉燁的情形也好不到那兒去,基本情況相似。
看他們倆為難的模樣,大武瞭然地一笑,“得嘞,都別說了,上我家去吧。湊合一宿,有什麼明天再說。”
好主意!只是,陸方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這會兒準是一臉狗腿。
大武住的地方在一個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建造的住宅小區,房子雖然老舊了一點兒,不過勝在環境綠化不錯。沿著小區圍牆搭了不少店面,經營著各種特色小飯店。大武下車進了一家新疆燒烤專賣店裡,工夫不大,就拎著一隻碩大的塑膠袋出來,上了車就交給陸方提著,一股子孜然辣椒味頓時在密閉的車裡擴散開來。剛回車上坐好,大武“唔”了一聲,似乎想起了什麼,又下了車,進了一家粵記粥品店,然後又是提著一隻大塑膠袋回來,“忘了你們嘴上有傷,吃不了辣的。喝粥應該還行吧?!”
“住這兒挺好的,吃東西方便。”玉燁拎著那隻裝粥的塑膠袋說。
“也長不了了,過上幾個月這兒就得拆,舊城改造。”大武將車在一棟樓房前停好,三人一塊兒下了車。
大武住在三樓的一個單元房裡,七八十平米,三房一廳,很老式的格局,傢俱什麼也是舊的,客廳的茶几和沙發上堆滿了汽車雜誌和軍事雜誌。屋子裡挺乾淨,尤其是大武說就他一個人住以後,這屋子就更顯乾淨了些,沒一般單身漢的房間標誌性的凌亂。不過雖然收拾得齊整乾淨,倒也讓人感覺到舒服隨意,沒有齊蕭家那種令人窒息的拘束感。
一直到這會兒,陸方才有機會在大武家的衛生間照一照鏡子,然後,被鏡子裡的人給嚇了一跳,左邊嘴角青青紅紅,腫得老高,活像塞了個小籠包在嘴裡一樣,整個臉都歪變形了。除了這處,別的倒沒什麼事,就不知道身上的情況如何,以現在感覺到的疼痛來看,他身上沒少挨人拳腳。
陸方出來,換玉燁去照鏡子。大武一邊從塑膠袋裡把燒烤和粥品拿出來,一邊笑道:“想不到咱們X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