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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
“哦,國家監獄。全國最臭名昭著的重刑犯,都被關押在這裡,你看到的,就是進入這所監獄的第二道門。”寧家悅的口氣很平淡,彷彿他擅自接入這裡的監控,是件和打一場魔獸一般稀鬆平常的事。
再看沉夏,就見他不是詫異驚訝,而是滿臉崇拜地看著自己,寧家悅摁住眼角。這小子,很明顯也是個膽量超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型別。
“好了,你不是來找我查李恩京和莊夫人的嗎?”不就此打住,他說不定會要求看更刺激的東西,例如FBI總部的大廳。
沉夏不捨地看著他關閉了這些螢幕,靜了下心,問:“我始終不相信,李恩京的資料一點不剩都被火災給毀了。還有,張瑾然現在的身份證明是從何而來的,你追查出來了嗎?”
“嗯,李恩京的卷宗,無論如何也該在當地公安局有存檔,可是,我要幾個同學親自去找了,居然都沒找到……檔案莫名其妙不見了,可見的確有內鬼在幫他。”寧家悅拍拍挨著電腦旁邊的床,讓沉夏坐,調出一個搜尋軟體,噼裡啪啦輸入了一連串的詞彙,又說:“不過我可是魔法師,不用藍,魔法攻擊一樣很高,張瑾然即使會隱形,我也能把他找出來!”
沉夏探出腦袋一看,欣然挑起眉梢,誇讚了一聲:“啊,你黑進社會保障局了,果然比方躍他們一步步去查快多了……張瑾然是去年才辦的社保,用的還是新身份證,查他的身份證所在地。”
“有了,這是Y市的城鄉結合部啊。怪不得……那裡的管理有不少漏洞,戶籍挺亂的,有時候只要在派出所有認得的警察,掛個戶口就能辦身份證了。”說著,寧家悅把張瑾然的戶口給查了一遍,笑出聲來:“他說自己原來是孤兒院的,那就該有孤兒院的證明才對,可惜他沒有!我再查查這個戶口,和他所說的那個孤兒院,很快就能戳穿他的謊言了。”
沉夏微笑著點頭,“等明天,把DNA報告和這些證據往他面前一拍,看他還怎麼抵賴!
隨後,他低下頭掏出手機看了看。
“不過幫他的內鬼不找出來,仍然是很大的問題。有線索沒有?”寧家悅問。
“這也要麻煩你啊。”略微失望地仰起臉,沉夏勉強笑了笑,說:“我總覺得,莊夫人的死,和李恩京父親當年的死,有極其相似的地方。兩人的致死原因其實都不是刀傷,都是在此之前就已經嚥氣了。但為何李恩京會多此一舉,說是為了洩憤好像不奇怪,但這次的兇手呢,他又為什麼一定要割了莊夫人的喉嚨?”
“等等,你是懷疑真正殺死這兩人的兇手,其實是一個人?”寧家悅聽出了奧妙。
沉夏摸了摸彎曲的眉毛,盈盈笑著,卻有一種陰測測的味道,“要確定這點,我需要知道李恩京父親死亡的真正原因,是不是真被嚇死的。我要看到最原始的那份驗屍報告,說到驗屍報告,你這位駭客法醫自然是責無旁貸了吧?”
“呵……”論起精明,沉夏真是不比希聲差,而且這案子也是方躍在辦,寧家悅也不好拒絕,只得嘆口氣說:“你們哪,就把我當苦工吧……”
“誒,我可不是方躍那個沒良心的,有好東西告訴你哦。”沉夏忽的把眼睛微微一眨。
寧家悅好奇地偏過頭,“什麼啊?”
“我告訴你了,那待會希聲來了,你幫我一忙。”沉夏笑得狡詐。
“行啊,什麼好東西?”見沉夏對他勾手指,他立刻湊過頭。
沉夏在他耳邊嘰裡咕嚕一通,就見寧家悅兩眼放射出探照燈般的強光,回身坐在椅子上,幾分鐘後笑得自拍鍵盤,“國際刑警組織後臺系統的驗證碼,你小子怎麼弄到的這東西,這是真的!!!”
“嗯,那是,我是誰啊!對了,我的針灸技法你還沒正式學呢?下個星期怎麼樣,你跟我約個時間?”這一句話,頓時又像一盆水,把寧家悅喜悅而興奮的情緒給熄滅了。自從上次被學針時被沉夏當實驗物件紮了五個小時,寧家悅再不敢主動上他家了。
“呵呵,還是先解決今天的事吧,待會希聲來了我要做什麼?”不立刻轉移話題不行啊。
“對,是這樣的,你就這樣……”沉夏臉上的笑意一蕩。
“不好吧,你確定真要這樣?”他心理素質不是很好啊,演技也很拙劣的,這要是露餡了怎麼辦?
沉夏信任地摁住他的肩膀,說:“我知道你能行的,若是不行,沒關係……我大不了我給國際刑警總部打個電話,說有人竊取了驗證碼,從後臺侵入了。”
寧家悅滿臉都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