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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也那麼俗氣地談起了戀愛,有了牽掛和弱點,還會像個女人那樣吃醋撒嬌……唉,還害我被綠綠那妮子嘲笑,害我有時候也會患得患失……”
“我怎麼覺得你不是在謝謝我,而是在埋怨我呢?”希聲笑著把沉夏的手指插進自己指縫裡,牢牢的十指緊扣,輕聲道:“反正,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等到了M國參加完媽媽的婚禮,我就用一張紙把你封印起來!”
聽著他霸道的宣佈對自己的主權,沉夏這次沒有申訴,只淺笑著靠在希聲肩頭,默然地點了點頭。
希聲低頭吻在他額頭上,有了深重的虔誠意味。
“對了,小媽和糟老頭子離婚才半年就嫁給一外國人,他會不會心裡不爽啊?”沉夏小睡起來後,忽然問希聲。
“你擔心他啊,我覺得不會,他們兩人一直都是相敬如賓的,有親情卻沒有愛情,更像是兄妹……我看他會包上一份大禮,真心祝福他們的,能出什麼事。”希聲不以為意地說。
沉夏長長的“哦”了一聲,濃密的眼睫毛眨了幾下,笑嘻嘻地看希聲,“上個月,我聽糟老頭子在電話裡跟你叫‘救命’什麼的,是怎麼回事?茹叔叔真的離家出走了,不要他了?”
“呃……這個嘛,你認為你還是親自問舅舅的好。”希聲憋不住笑的說:“他們兩個的事讓他們自己折騰吧,老爸在某些方面不僅遲鈍還少根筋,他這輩子沒正經愛過……舅舅實在受不了,就做了點事想要他開竅,結果麼……他傻乎乎地裝沒發生過,舅舅自然就生氣啦!”
“啊,哦……這樣啊。”沉夏把眼睛眯成一條縫不知道在想什麼,片刻對希聲莞爾道:“那現在呢?茹叔叔肯定要來參加婚禮的吧,糟老頭子來不來?”
“估計也得來吧。我媽說了,他不來就從此不讓舅舅回去了!”希聲噗嗤一聲。
沉夏拍起手自樂,“哎喲,糟老頭子也有這天啊,活該!”
希聲無奈地搖搖頭,這父子倆才真是一對活寶呢,見面了又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根據沉夏對茹霄的喜歡勁兒,看來他會可勁為難他爸幾天才會善罷甘休的。
“說起來,唐汨羅和鄭初傳遞訊息的方式真是令人歎為觀止……我一開始都沒往那方面想,哥你怎麼想到的?”不想和沉夏研究怎麼惡作劇小白老爸,希聲快速轉了話題。
沉夏得意地晃動著腦袋說:“其實很簡單啊,任何一個罪犯辦案時都有一套較為固定的思維模式,只有思維模式改變時他的作案手法才會變……但是不管他如何變,總會有可以依循的線索和相似點。鄭初才作惡多少年,他在最頂峰時被我們盯上,註定沒有什麼時間改變犯案的思維模式。從他喜歡誘導他人犯案並使用炸彈來看,他習慣於迂迴式的思考,別人殺人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或者弄把搶,痛快解決就完事了……可他不,他非要做炸彈,要誘導別人,還給其他人提供炸彈、殺人技巧……由此我推斷,他聯絡監獄裡的人必定也是挺迂迴的!”
“噢,所以你找的是犯人與外加的間接聯絡,而不是直接聯絡!”希聲打了個響指。
笑意悠長地瞄了他一會兒,沉夏繼續說:“首先我讓他們篩查的是,監獄裡極少有人探監的重刑犯,平時低調聽話,但有一些特殊習慣和行為的。這一輪排查下來,其中就有唐汨羅,我會注意到她,就是因為她最不可能與外界發生聯絡了!
你看,她從不接受外面的任何來信,實際上也沒有人跟她寫,因為她沒有什麼親戚,另外她不能說話,因為曾被丈夫用稀鹽酸燒傷了喉嚨……就是由於長期被丈夫婆婆虐待才起了殺心,在一夜之間下老鼠藥殺光了婆家十幾口人,還分屍掩埋,真是夠絕。但她卻信佛……沒什麼文化卻能看懂佛經裡的咒文,這不奇怪嗎?”
希聲瞭然地挑了挑眉梢,“的確是有些奇怪,所以你聽說監獄附近有個地方每隔幾天就播放佛經咒文時就懷疑上她了……再後來,方躍他們在她牢房裡搜到一本做滿了記號的咒文字,你就更加懷疑了。”
“對啊,不過鄭初也真是聰明,在這件事上我真是蠻讚賞他的。一般人聽不懂咒文的,也不會仔細去聽,但如果他改變了咒文的排列順序,利用這種順序對應不同的數字和文字,唐汨羅只好聽力好,就能知道鄭初想對她說什麼……”沉夏頗為感慨地說:“不過我是沒想到,鄭初創造這種聯絡方式其實是為了跟她說說自己的近況,利用她給自己辦事的只有極少數。”
“看來他也有弱點不是嗎?”希聲用手背蹭了下他的臉頰,“也幸虧方躍及時靈機一動,想到用唐汨羅來要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