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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大偵探總有第二套方案的是不是……”幫他開啟車門,指了指副駕駛,方躍故作神秘地笑:“到了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受不了他這副賣關子的得瑟表情,寧家悅望了望天,無奈地坐上車,又跟著他回到Y市。
那廂,希聲已經坐上了今早就打電話讓租車公司開到這裡的一輛車上,往A市悄然駛去。
在路上他也沒有閒著,不斷回憶著沉夏給DK做出的側寫。
“其實將磁碟加密是沒有必要的,這麼短的時間東西不可能會丟,也沒人知道哥手中有這些東西才對……他故意將資料加密,還用了個密碼筒……肯定是有用意的……”希聲一邊開車一邊喃喃自語,隨後一幕幕小時候的往事在眼前如浮雲掠過,驀地讓他領悟過來,“原來如此,他是用這種方法在告訴我對付DK的思維方式……”
再度在腦海裡將DK的資料調取出來,希聲瞭然地浮現出自信的笑來。這個殺人魔的確很有特點,每次選擇製造車禍爆炸的現場,實際上都是有意義的,也難為沉夏將這麼多宗案子放在一起剖析才找到了它們之間的聯絡。
DK從五歲起曾被幾個家庭先後收養,但都先後走失過,並且都是在馬路上。這個人也算是孤兒院最特殊的孩子,每個前來認養孩子的夫妻都會喜歡他,因為他看起來安靜乖巧,不會惹是生非,大人讓他做什麼他都會做,從來不反駁不拒絕。然而只要與這孩子相處一段時間之後,這些家庭就會發現,這孩子的控制慾和佔有慾太強,他只要看到養父母與別的孩子說話,對他們笑或者抱著他們,他就會變得竭斯底裡、暴躁和易怒。
“從七歲到十二歲,他幾次打破了鄰居小孩的頭,有一次還打斷了一個小女孩的胳膊……”希聲將每一個他呆過地方的地址在頭腦中排列出來,不用看A市地圖,便能將它們一一對上號,在眼前勾勒出一個大致的圖形。
他如此在意過去的事,以至於成年後所有的反社會性行為都無法擺脫當年事件的留痕……哥,你是要我從這個方向去查,對吧?
希聲順利駛入A市市區,開啟GPS,想了想,在系統裡鍵入了一個街道地址。那是DK與第一對養父母走丟時的街道,現在那裡已經屬於舊城區。一個人的怨恨和希望的破滅大多全部源自於最原始的傷害,而對於一個對現實世界充滿了不安和懷疑的孩子來說,最開始的那一次“被遺棄”的感覺,對他造成的衝擊和傷害自然最大最深刻。
沉夏為何在六年前沒有找到這裡呢?希聲忍不住想,後來拍了拍額頭,自嘲地嘆息一聲:那時各市的罪犯資料還都沒有透過全國系統聯網,檔案庫也才剛剛建立……沉夏當時與DK還沒有面對面交手,他手中的資料還不夠齊全。看資料更新的日期,他這六年來沒有忘記這個殺人魔,一直在查,因此才不斷將範圍縮小,最後列出了六個符合側寫嫌疑人……然後終於在最近將DK鎖定為這一個人。
知道他的名字和過往,卻查不到他的下落。因為DK極可能在六年前停止作案後就整容換名,消失於茫茫人海之中,一直在黑暗裡睜著一雙陰鷙的眼,在人群中挑選著獵物,靜悄悄地等待著追逐者,期待著再次登上殺戮者的舞臺。
根據側寫,DK十分精明,生活有規律,是個計劃性很強的人。他如今大概潛伏在這條街道的某個角落裡,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平凡的小市民。
希聲沿著這條街道慢慢開著車,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記住了每間店鋪、巷口、小區的方位和特徵,然後找了個停車場停下車,開始像個遊客一般下車散步。
如果說回憶就像糖果,那他此刻就是在一顆顆地撥開糖果,猶如探寶似的在尋覓沉夏留給自己的帶著甜美香味的線索。
手觸在一面牆上摸了摸,希聲想起自己九歲生日時,沉夏與自己玩得一個遊戲。他藏在步行街的一家店裡,讓希聲去找,不給他任何提示,一個小時內希聲若找不到他就算輸了,沉夏不會給他買冰激凌蛋糕。希聲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想……當時自己是怎麼找到他的?
前面幾步路外,正好有一家蛋糕店,希聲推開門走進去,問:“有冰激凌蛋糕嗎?”
“真不好意思,最後一個剛才被一位先生買走了……如果您能等,我們可以馬上給您做一個。”店員不好意思地回答,把蛋糕圖冊遞給他看。
希聲眨了眨眼,問他:“藍莓冰激凌蛋糕有麼?”
“啊,剛才那一個就是藍莓的,不巧,藍莓用完了……您看,別的水果可以嗎……”
“剛才那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