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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的地方離賭場有些遠,上下班不太方便,每天都需要起早趕到公交站,下了公交需要換乘地鐵,從地鐵站出來,還需要走上一段路程,等趕到賭場,時間也過去大半。在路途上耗費雖然久,不過好在地鐵和公車上人都會很多,我不喜歡嘈雜,但卻喜歡有人氣的地方。
這種心理是矛盾的,和我對待Sho的態度有些像,我不習慣他的多話和輕浮,卻挺喜歡他在我旁邊的充實感覺。
我想我只是孤單太久,需要個人陪而已,這個人是誰其實無所謂。
我無須對他執著。
沈風問我需不需要一輛車,這次我沒拒絕,他動作也快,第二天便讓bie把新車以及新車鑰匙一併送到我手上,bie瞪著水靈的大眼睛盯著我包著紗布的手掌研究了一會兒,然後怕疼似地問我道:
“被刀插到是什麼感覺,是不是比第一次被人上還疼?”
我有些驚訝,於是問道:
“男人第一次被上也那麼疼?”
Bie用力點頭:
“非常疼。”
我不自然地掏出打火機,點燃一支菸,遞到嘴邊。
用力吸了口氣,調整了面部表情:
“我不知道呢。”
Bie再次擺出幼稚的鄙視手勢,這次他還加了臉部動作,把舌頭唾棄地舌出來扮鬼臉,可見鄙視程度明顯有所上升。
“別讓我吸二手菸,我還要唱歌呢。”
我揉揉他的頭髮,滅掉香菸,坐到新車裡試車。
沈風一向大方,隨便送輛車就價值不菲,bie也很喜歡這輛新車,一定要我載著他去兜風。
這孩子規矩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他只撒了幾下嬌,我就有些抵抗不住,只不過他前科太多,和他單獨待著我渾身就沒一處舒服的地方,於是神經始終繃著。
最後還是bie自己看不過眼,涼颼颼地飈出驚人的話:
“前幾天郵購的進口電動棒太垃圾了,明明廣告上說只會爽到不會疼的,我屁股到現在還開著花,就算你想偷襲我我還得慎重考慮呢。”
我:“……”
一副當機狀。
因為受傷所以得了兩天假期,手掌還沒有傷到無法動彈的地步,雖然開車時會牽扯到傷口,偶爾會痛得倒吸口氣,也並不嚴重。我開車去了商店,買了部富士的拍立得,再買了一些專用相紙。
我把車停在市長大人司銘的別墅外面,不遠處的一個叉道上,把藍芽接到車上,然後靠在車椅上聽歌。
是Sho的新歌,我特意去音像店買的,CD的封面也是純藍色的,湛藍的海洋,還有清麗的深藍眼眸。
顯眼的擺在貨架上,好幾個小女生圍著,我拿起時還被特別關注了幾眼,難堪地咳嗽了兩聲,遮遮掩掩,跑去結了帳。
倒不是對Sho的音樂突然來了興趣,而是純粹作為床友支援下他,誰讓現在盜版橫行呢,唱片市場越來越不樂觀,雖然他的好像賣的不錯。
多不多我這一個,其實根本無所謂。
這天剛好週末,千惠好像是購物回來,她和司銘的女兒親暱地從車裡走出來,兩人身高差不多,看著像姐妹一樣,她們高興地笑談論著什麼,沒有注意到停靠在遠處的我。
我把車窗降下一些,拿起了放在手邊的拍立得。
照片拍出來有些lomo的效果,不過還是很好看的,千惠很瘦,無論什麼角度都很上鏡。
最後我又拿出手機拍了一張遠景照,設成了手機桌面。
落寞地靠在車裡抽著煙,煙燃得很快,心是涼的。
耳機裡是正在熱播的偶像劇的插曲,清澈的男音,很輕很暖,沒多少感情摻雜在裡面,聽了卻反而挺舒服。
半邊心境是涼的,半邊心境是暖的。
我好像處在冰天雪地與岩漿的混合地帶,這種滋味矛盾又奇特。
在我不知不覺間,煙已經灼到了手指,我被燙得打了個激靈,有些氣悶地把菸頭掐滅到菸灰缸裡,倒車回了路口。
Sho還在國外沒有回來,可是網上卻多了一些他的負面訊息,我大概掃視了一遍,都是毆打記者之類的,還有同男性傳性緋聞的事。
Sho的公司也作了回應,聲稱這些並不屬實,讓歌迷不要輕信。不過對方卻立刻有人跳出來指證,還將作為證據的照片釋出出來。
我認出這個作證的人,就是那個被我奪單反相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