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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打了我很多次電話,敲過我好幾次門,最後他又拉著保安怒喝他們,逼他們強行開啟大門。
周圍大概已經有人圍觀上來,多了些嘈雜聲,有人直言不諱地大聲議論著——看吧,明星現實裡就是這種態度,和電視裡完全不一樣,別再崇拜他了。
Sho進來時臉上明顯有著失落,不過這種表情也只是一閃即逝,他看到了滿室狼藉以及狼藉中的我,眼裡都是驚訝。
有個好脾氣的床伴多半是幸福的,Sho不僅沒跟我生氣,還很體貼地拿著掃帚掃地上的碎紙,又圍上那件頗勾引我的粉色小熊圍裙,寬薄的帶子在腰後隨意打了個結,耷拉下來成了不像蝴蝶的蝴蝶結。
他讓他的保姆經紀人又買來做菜用的材料,他的經紀人看了我眼,便皺起眉,低聲和他說:
“你那麼多工作不做,就為了留下照顧他啊,他都這麼大的人,自己還不會解決。”
Sho回頭看了我眼,抿住嘴唇,用眼神示意他別再多說。
也許是因為內心也太過狼藉,所以身體上想要些慰藉,又或許,只是因為看到他進來後臉上一閃即逝的落寞,和之後他細瘦腰部後耷拉下來的蝴蝶結,都讓我有了心動的感覺,我和他又糾纏到一起。
Sho看到我失意似乎也很心動,熱情得異乎尋常,和我接吻時,身體激烈地和我碰撞摩擦。
“你的看到人難過就動情強迫症好像加重了嘛。”我喘著氣開他玩笑。
Sho皺眉看著我:
“我沒那病。”
我們沒有過多廢話,又接著更激烈地唇舌交纏。
在浴室摟抱著洗澡,水開著往下淋,然後在人工細雨裡互相接吻愛撫,挑逗彼此,水簾裡的藍色眼眸十分清新,讓我想到了蔚藍的大海。大海很廣闊,他也很包容。
等澡洗的差不多,便耳鬢廝磨地像連體嬰兒一樣挪回床上,到了床上,馬上就激烈地吻得不可開交,舌頭和舌頭柔軟又堅韌地交錯,舔舐,吸允彼此的唾液。
床看來的確不是用來睡覺的,而是用來製造愛情。
Sho有些急切,身上都是未擦的水珠,半溼漉地坐起身,撩了撩同樣半溼的頭髮,轉頭吻我,臉頰和我磨蹭,喘著氣說道:
“這次讓我來。”
他很快便壓到我身上,很主動地挑逗我,熱情得喘氣,吐出炙熱的呼吸。
Sho似乎很想做主動那個,他在上方時也極熟練,和在下面被進入時偶爾的無措不太一樣,眼裡都是燃燒的慾望,很具侵佔性。
只是我並沒有預想的那麼舒服,他在上面愛撫,我只有說不出的奇怪,之前高昂的慾望反而逐漸冷卻,消了大半興致。
有些人大概的確不適合當下面那個,在他探向我身後時,我攔住了他,翻身將他壓回身下:
“還是我來吧。”
被摁倒的人有些慌亂,漂亮的深藍眸子動了動,不過冷靜下來後,眉梢眼角很快便添上風情,釋放足以蠱惑人的性感荷爾蒙,他慵懶地看了我眼,伸手摟上我的後頸,雙手交叉著抓緊,抬頭又和我吻在一起。
我滿頭大汗壓在他身上發洩時,他伸手抱緊了我,胳膊圈住我的背,抬起腰和我緊緊貼在一起,心臟也貼上我的胸膛,我聽到了劇烈的心跳聲,活生生地捶擊著我。
“你……很喜歡他?”激情過後,旁邊的人猶豫地問我。
“我把他當兒子。”我說。
又轉頭看向他:
“我比較喜歡你。”
被我看著的人微微愣住,然後抓緊了搭在他腰上的被角。
我把床頭的衣服換上: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這幾天給你添麻煩了,好像耽誤到你工作。”
“沒事,你和我不用這麼客氣。”說話的人臉微紅著。
他難得害羞的樣子讓我有些不想離開,很想和他繼續溫暖地溺死在這裡。
都說一葉障目,我似乎被以前的舊事遮住太多目光,我對千惠固然執著,但也許已經沒有一開始的深沉了,這麼多年的等待磨光了我的激情,我會繼續執著,也許只是慣性使然。
我雖然記恨司銘,卻並沒有強烈到讓我非扳倒他不可的地步,否則我也不會選擇奪權再拐彎打擊他這種既耗時間又可以中途反悔的溫吞方式,我大可以直接買兇殺人。
Bie的事讓我想了許多,他的小並不是他的錯,我光用這個藉口便否決了他,的確殘忍,這種錯誤我不應該再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