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水三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床上環著他,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的臉看。
“你這眼神兒是怎麼回事兒,跟自帶熒光似的。”嚴冬棋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扭臉轉到一邊。
韓以諾伸手把他的臉轉過來,探過去親了一下:“舒服麼?”
嚴冬棋哽了一下,然後無奈道:“叫我誇你麼?”
韓以諾笑了兩聲,然後貼過來,兩個人光/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青年用額頭對著嚴冬棋的額頭,表情很認真:“嚴冬棋,我從來都沒有像現在一樣……”
“覺得自己是完整的。”
嚴冬棋被他這話說的心裡一酸,有些無奈的湊上去在他唇角親了一下:“那挺好的。”
韓以諾伸出胳膊把男人攬在懷裡,在他汗溼的髮梢上輕輕吻了一下:“嗯,挺好的。”
☆、晨起
嚴冬棋本來以為昨兒晚上來那麼一發,第二天鐵定得一覺睡到地老天荒,結果沒想到身後一陣兒高過一陣兒的不適感,逼得他不得不醒過來。
他先是閉著眼感受了兩分鐘,緩了緩自個兒分分鐘想把身邊的肇事者順著窗戶扔下去的衝動,嘗試著側了下身,然後一個沒忍住,就被從後腰竄上來的難受勁兒激出一聲悶哼。
“我操啊。”他皺著眉無聲的罵了一句,挺艱難的打算起床。
男人先是挺煩躁的抬手把韓以諾湊在他面前的胸膛推遠了一點兒,然後試圖順手把青年環在他腰上的胳膊也掀開。
身邊的青年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識就把他往懷裡攬了一把。
嚴冬棋被這一把摟的快上不來氣兒,只好又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被你捂死了,把你的爪子從老子身上挪開。”
“親一下。”韓以諾漸漸醒了過來,然後閉著眼睛笑了笑,迷迷糊糊的湊上前來。
嚴冬棋把他的臉稍微推遠了一點兒,笑道:“臥槽刷牙了沒就親,變態啊你。”
“嫌我麼?”韓以諾終於睜開眼睛,衝他笑了起來,然後又湊近了一點兒,微微低下頭在他唇上碰了碰。
嚴冬棋也笑:“是啊,可不得嫌死了。”
然後探頭在青年柔軟的嘴唇上親了一口,挺大動靜的帶著響兒。
韓以諾又把他往懷裡揉了揉,兩個人赤/身/裸/體貼的嚴絲合縫,嚴冬棋有點兒不自在的想往後縮,但是在看到韓以諾一臉滿足的不得了的笑容之後,動作又頓了下來。
“你說有你這麼抱的麼,一大早倆大老爺們兒,荷爾蒙分泌的那叫一個排山倒海,還得跟倆狗皮膏藥似的貼一塊兒?”嚴冬棋抬起胳膊在韓以諾腦袋上輕輕抓了兩把,看見青年挺享受的眯起眼睛。
嚴冬棋看樂了:“有時候養你就跟養了條狗似的。”
韓以諾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然後皺了皺眉:“你這話是誇我呢是罵我呢。”
“當然是誇你了。狗可是人類最好的朋友。”嚴冬棋笑起來,然後把韓以諾的胳膊往外扯了扯,在他懷裡翻了半個身平躺著。問題渾身上下一動彈帶來的微妙的難受勁兒讓他有點兒想罵人。
韓以諾的手搭在他胸膛上輕輕摩挲,表情看上去有點內疚:“是不是難受?”
嚴冬棋斜著眼瞪過去:“我要頭一回幹這事兒還特別爽那才奇了怪了呢。”
青年的表情越發內疚,湊過去在嚴冬棋側臉上輕輕地親了親:“對不起。”
“咱能不這麼聊天兒麼。你要真覺得對不起,去吧少年,廚房的刀我前兩天才磨過,挺快的,一刀咔嚓下去包治百病。”嚴冬棋笑了笑,抬起胳膊懶洋洋的朝臥室門口指了指。
青年的表情還是挺苦大仇深:“你讓我看一下,會不會是發炎了。”
“操操操,看屁看啊,你想幹嘛啊你看!”嚴冬棋往外撲騰了兩下,就差從床上一躍而起了。
韓以諾攬著他的腰:“那不然你一會兒洗完澡,我給你上點藥。我之前上網查過,把外用的消炎藥都買好了。”
“我是沒長手嗎讓你給我上藥。”嚴冬棋忍著不大爽利的感覺抬腳在韓以諾腿上踹了一下,然後翻身坐起來,“韓大爺,您能不這樣兒嗎?你這樣讓我老覺得你跟把我睡了似的。”
青年張了一下嘴想反駁,但是又默默的閉上。
嚴冬棋說完這句話也覺得不大對勁兒,翻回頭想了一下,就覺得一張老臉分分鐘就得燎原了。於是他側過頭有點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然後才繼續開口。
“總之不管睡了還是沒睡……操,我的意思是,這是你情我願的事兒你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