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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
像是應和他的話,孫楊在他身上無所顧忌得動了起來。
“孫楊……”白曉痛得皺眉,伸出手去推孫楊,當然處於獸性階段的男人是推不動的,只是在聽出他言語裡的痛苦刻意放緩了速度,如此廝磨直至深夜。
白曉睡到下午才醒過來,孫楊已經走了,白曉躺在床上發了會呆才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事,昨天他有些醉,到後面清醒了也就是藉著酒發酒瘋而已。
白曉在被窩裡動了動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身上已經清理乾淨,手腕還有些疼,昨天做了一次,他以行動抗議第二次,所以兩人在床上翻滾幾次也沒能開始第二次,男人怒了之後將他的手用領帶扣住,好久之前孫楊似乎說過要把他綁起來要到夠,昨天他算是實踐了他的話。
中途白曉疼得落淚,孫楊一直用一隻手捂著他的眼睛,在他耳邊輕聲得喚他的名字“白曉,白曉……”一聲接著一聲,白曉恍惚中覺得孫楊是動情了。再後來孫楊本來是要走的,白曉背轉了身子閉著眼睛說,“孫楊,過去幾年裡常常夢到你,每次伸手想要碰你,你就不見了,今天我沒有伸手,你還是要不見嗎?”
聽完他的話,本來已經穿好衣服的孫楊又回來抱他去浴室,結果白曉把他拉進了浴缸。想著孫楊的手遊走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又有了想要的衝動,將頭埋在枕頭下狠狠地轉了轉,才把枕頭移開。
伸手拿過衣服,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煙盒和打火機,將衣服丟回一旁的椅子上,低頭時候看到紙簍里正躺著他的煙還有打火機。
“混蛋,又開始管我了!”白曉嘴上雖是不滿,心裡卻有幾分甜。
手機的鬧鈴在這個時候響了,白曉被突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不記得有定過鬧鈴。將鬧鐘關掉,時間是一點半,孫楊是訂好時間催促他起來吃飯的吧,白曉傻笑著翻著手機,“混蛋,管得好寬啊。”通訊錄裡赫然多了孫楊的名字,看著那串數字,白曉笑了一通,孫楊,你還是喜歡我的吧。
白曉想著要把通訊錄上孫楊的名字換掉,編輯了半天也還是換回了孫楊。換名字無果又躺回了床上,但也睡不著,實在忍不住就撥了電話給孫楊,孫楊的彩鈴是梁靜茹的勇氣。
……
愛真的需要勇氣
來面對流言蜚語
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
我的愛就有意義
我們都需要……
勇氣兩個字還沒有唱出來,孫楊就接了電話,“怎麼了?”語氣相比昨天也顯得溫和了一些不是那樣的冷漠,白曉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沒事,我只是想確定下這個號碼是不是你在用。”
“嗯。”電話那頭的孫楊頓了頓問,“你還好吧?”
“啊呦,很疼,雖然我不是女人,不用你憐香惜玉,可你好歹也應該輕一點的啊。”白曉故意倒吸了口氣。
“那就疼著吧。”
白曉甚至可以感覺出孫楊說那句話時的表情,沉著臉微蹙著眉,孫楊是個含蓄的人,肯定是受不了這樣直白的語句,白曉不由勾著嘴角笑,“你真是好狠的心。”
“我還可以更狠。吃飯沒有?”
“吃了。”白曉伸手拉了拉被子裹住自己還沒有穿衣服的身子。
“起這麼早嗎?那都吃了些什麼?”
白曉迅速搜尋腦海裡的菜名胡亂報了兩個糊弄過去。
“確定?”孫楊的語氣有些冷,白曉仍是不怕死的回答說,“確定啊。”
“自己的身體自己看著辦。”
白曉沒臉沒皮地反問,“不應該是你的嗎?”
“你我可要不起。什麼時候去紋身的?”
“有什麼要不起的?你昨天還要了好幾次。紋身已經紋好久了。”白曉伸手在右肩來回摩挲。紋身大概有十厘米的長度兩厘米的寬度,從肩胛骨的位置往胳膊延伸,是一株藤蔓植物。
孫楊很理智地忽略了他的前面一句,“等我忙完抽時間陪你去洗了。”
“孫楊,我不想洗。”
電話那頭沉默,白曉想孫楊應該是生氣了。
“隨你。”孫楊說完就掛了電話,白曉聽著“嘟嘟……”的忙音嘆了口氣,拿了旁邊的枕頭墊在腰下,背後也枕了一個,剛躺好就響起了門鈴聲。
白曉第一反應想到的是孫楊,不會因為剛拒絕了他的要求這會就趕來找自己算賬了吧。
白曉很隨意地裹了睡袍就起身去開門,門口的是酒店的服務生,兩人一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