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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來陸氏醫院,更別提來看他了。
長時間的超負荷工作,終於導致陸啟臻在九月的某一天暈倒在醫院走廊上,當時他剛做完一個大型手術,正打算去醫生休息室好好躺一會兒,沒有想到他連走回休息室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直直地倒了下去。
失去意識之前陸啟臻想的是下一個手術的事情,他沒有意識到他已經虛弱到一種讓人看著都覺得可憐的地步,也沒有想過是不是要減輕自己的工作量。
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病房裡擺著一束他最喜歡的紅玫瑰,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別人。
陸啟臻睜開眼,雖然四周的環境看起來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他盯著天花板發了一會楞,最終還是沒能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回憶起自己之前還在做手術,隨後就走出了手術室、走廊、眼前發黑……
原來自己是暈倒在走廊上了?
陸啟臻有些佩服自己的記憶力,竟然真的可以回憶起事情的整個過程。基本上確定是怎麼一回事後,他又看了一眼四周。
這一次他很快就認出來這是醫院的VIP病房,當初他還參與了病房的設計,因為要設計成讓病人感覺舒適的普通房間樣式,這裡的病床都是按照洗衣店KING…SIZE的床定製的,不像是一般病房裡的病床。
玫瑰花不知道是誰放的,房間裡也沒有留下什麼人來過的氣息——他的嗅覺非常靈敏,一般每個人身上的不同味道他都能區別開來。
也正是因為如此,那天滕明身上帶著別的女人的氣息爬到了他的床上,他才覺得十分不愉快。既然那人能夠在和他交往的時候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甚至也考慮了婚姻的問題,那麼他對自己其實也是沒有多少真心的吧?
這半個多月的時間以來一直用高壓的工作來逼迫自己每天必須集中注意力在工作上面,沒有多餘的經歷和時間去考慮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根本沒有辦法去想滕明——一想起他就覺得頭疼欲裂,幾乎沒有辦法好好地睡眠。
在陸啟臻看來,任何一件事都不能與睡眠相比。
他保持一天的精力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他有比較高的睡眠質量。一般情況下心理遭受了這麼巨大的打擊,正常人往往在夜晚的時候情緒會跌到最低點,幾乎是沒有辦法抵擋那種孤單又寂寞的情緒。陸啟臻深刻地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就用疲憊來淹沒那種情緒,以防止自己一個人被那些負面情緒所吞噬。
儘管他現在覺得世界一片黑暗,幾乎沒有任何求生意志,可他還是得活下去。
就在陸啟臻一片茫然混沌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開啟了。
陸啟臻下意識地回過頭去看,卻發現進來的人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也是最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陸啟臻看著那人眼底的青紫,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花束,那上面還有些許水滴——顯然是被人精心澆過水的。
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陸啟臻伸手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日期已經是他失去意識的那天的五天後了。
原來自己昏迷了這麼久?!
陸啟臻想要開口問點什麼,對方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去倒了一杯溫水給他:“先別急著說話,喝口水。你昏迷太久了。”
滕明看著陸啟臻一臉慘白的樣子,心都要碎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臉色並沒有好到哪裡去。
陸啟臻一邊喝水一邊偷偷地抬頭望他一兩眼,和他四目相對的時候,臉還是難以抑制地紅了。
卷二 第41章
陸啟臻做了很長的夢。
他夢見有個陌生女人出了車禍,送進醫院來的時候弄得到處都是血。
滕明無比焦急的臉一直在陸啟臻的眼前晃來晃去,陸啟臻覺得自己能切身體會到滕明的緊張與害怕。那個女人的眼睛因為在車禍中受傷過重,眼睛當時就受到十分嚴重的損害,基本上從一開始就已經被斷定是瞎了、看不見了。
陸啟臻看到滕明握著那女人的手無聲的流淚,他身後是同樣十分緊張的滕氏夫婦。頓時整個醫院裡到處都是壓抑的氣息,甚至都沒有人敢說話,到處都是一片靜謐。
滕明一直盯著那女人看,陸啟臻覺得那女人看起來有些熟悉,可又實在是叫不出來她的名字,記憶裡也沒有什麼與她有關的片段,一切都只是一個剪影,腦海中一個虛無幻象,觸控不到也無法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