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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內衣來做平議,最常見巫蠱或是傀儡更容易惹身——”
白皚蕭早就過來怕鬼神的年紀,但聽他如是說,就好像一個已被附身的怪物幽幽鈍鈍得給自己講著恐怖奇譚。由不得汗毛不矗立。
海拓南看見白皚蕭略帶緊張的神色,不由大笑出來:“我開玩笑的——說正事吧。”
白皚蕭不太喜歡這樣的氣氛,他生性最討厭被別人牽著鼻子戲弄,偏偏海拓南的每一次出現都大抵有這樣的情結。
“張禮江是中信海運的人你知道吧,為什麼殺他?”
“殺他?”白皚蕭反問:“我跟他舊仇是真,虐傷他也是真…但我沒有殺他。”
“中信跟龍行社可不一樣,中野是個地地道道的生意人。只要不耽誤他賺錢,下面的人就算死了多久發臭了都不會在意。但我可聽說,這個胖子雖然看著不起眼確實中野手下一旦大生意的直接運作人。所接待的客人來頭不小又處處謹慎,張禮江這個時候死了,難免給對方的信任感直線而下。說不定這單生意半路流產,中野可是要抓狂的。”海拓南眯著眼睛不急不緩得說,他的語調裡非但聽不出斥責或嚴厲的韻味,反倒多了分幸災樂禍的挑釁。
“南哥放心,中信的人就算找上來,由我一力承擔。”白皚蕭嘆了口氣,心裡琢磨著總不會是因為用刀割了兩下就失血死了吧?那胖子少說兩百斤,那麼點血不至於吧。
“我可不會傻到用我的得力堂主去換那麼個沒用的胖子。放心——已經幫你搞定了。”海拓南仰面靠在沙發上,盯著天棚上華麗的吊燈:“這燈很漂亮,在哪裡買的?”
“呃…不太清楚,全包給裝潢公司的。”白皚蕭還不太習慣他從嚴肅的話題直接轉到聊天模式的隨機與隨意。
“要麼你告訴我這燈怎麼才能買得到,要麼你告訴我你跟那個死胖子到底有什麼恩怨。你選一個吧。”海拓南含著詭異笑意的眼神落在白皚蕭莫名的表情上。
白皚蕭輕輕舒展開緊繃著的手臂,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仇恨的終結並不是手刃仇人的那一刻,而是那顆曾滿滿汙穢的心靈終於被清空陰霾。
“他強暴了我。”白皚蕭說。
“哦。”海拓南收回目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他落到你手裡也是咎由自取。只是我不明白——當初你遭到了這樣的侮辱,為什麼鄭唐衣不幫你出頭?”
白皚蕭的心像針刺一般,不由自主得打了個激靈:“南哥,我若喜歡這個吊燈我明天就差人卸下來送給你…我們可以不要繼續這個話題麼?”
“哈?”海拓南站起身來,湊近白皚蕭的臉頰微微俯下身子:“如果我猜的沒錯,被強暴的傷害…遠遠沒有他對你的遭遇坐視不理來得更嚴重吧。對張禮江你可以虐殺,對鄭唐衣…你是不是更想挫骨揚灰呢?”
“南哥…”白皚蕭緊皺眉頭,向後退了兩步:“首先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殺張禮江。其次鄭唐衣無論在法律上還是在道義上跟我都沒有半點關係,他沒有保護我的義務也沒有控制我的權利。我現在是龍行社的墨龍堂主,南哥忠心耿耿的下屬——這裡的一切都是靠我們自己的雙手重新打造的,沒有老社長的陰影也沒有鄭唐衣的痕跡。過去的事我既沒有興趣知道也沒有精力去糾結。希望南哥…也不要再跟我提起。”
正文 第七十章 再遇
“站住!”海拓南走進車庫剛剛一步,身後冰冷的話語直刺過來。
“好久不見呢,天霄。”他轉過身來,衝面前的人淡笑。
“叫我鄭唐衣。海拓南,我警告過你不要打白皚蕭的主意,你的記性似乎不太好。”鄭唐衣手裡的槍架上了海拓南的肩膀,槍口斜向,抵在他悠長的脖頸上。
“呵,”海拓南全然不去理會那隨時可奪命的槍口,反倒伸手去碰觸對方的肩膀:“你現在才出現可是有坐享其成的嫌疑哦。白皚蕭被我調教的很好…。你要不要趁熱上去享用一番?”
“你不用故意激怒我,這樣幼稚的橋段引我發怒,你能不能換點新鮮的?”鄭唐衣明白海拓南的用意,越是方寸大亂越是正中其下懷。這樣的對弈最兇險,鄭唐衣把槍塞到海拓南手中,“你想要的,我給不了你——如果你永遠不甘心,我此刻已把後背對著你…命你拿去好了。”
“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多看我一眼!像從前那樣——像白謹謙沒有出現之前!”海拓南沒有接槍:“槍我自己也有,要動手殺你又何須等到你說。”
“我說過很多次了,我認識瑾謙在認識你之前。這一生一世所愛唯有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