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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有我在的地方才能叫家。”
鄭唐衣點點頭,揚起下巴在他的唇角上輕吻了一下。他的唇火熱而柔軟,帶著淡淡的薄荷氣息。
“鄭唐衣我警告你別玩火…”白皚蕭吞了下口水,目光遊離在他那泡在浴缸裡幽幽沌沌的裸體上。“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保不齊趁人之危今天就把你反攻了。”
“我就算廢了一隻手也不會讓你得逞的,真以為叔年紀大了就不是你的對手了?”鄭唐衣在白皚蕭的下巴上輕捏了一下。
“今天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吧,”白皚蕭像撈一條魚一樣彎腰把水淋淋的鄭唐衣從浴缸裡拎起來。用浴巾把他包裹住,直接丟在了柔軟寬闊的大床上。他扯掉了自己的襯衫,將熱乎乎的胸膛貼上了鄭唐衣滿是水珠的身體。
雙唇如齒輪般咬合在一起,下腹的腫脹熾熱感一波一波襲來。白皚蕭卻覺得整個中心不斷偏移,最後竟被鄭唐衣反壓了上去!
“你!”白皚蕭被他猛然反撲又不敢用力傷了他,仰面躺在床中央像黃鼠狼曬太陽一樣。
鄭唐衣鉗著他的一雙手腕:“你要為你的猖狂付出代價了。”
幾滴粘稠的液體腥呼呼得落在白皚蕭的脖頸上:“好了別鬧了,你在流血啊。”
鄭唐衣微微一笑,忘乎所以的入侵讓白皚蕭不由自主得隨著他的動作叫出聲響。
整張床鋪上鮮血點點汗水涔涔,二十多分鐘以後鄭唐衣精疲力竭得栽倒在白皚蕭的胸膛上:“經緯說,傷口裂開的話就用藍色瓶子的藥止血。”
“她倒是真瞭解你啊,”白皚蕭將他扶起來,氣急敗壞手忙腳亂得為他重新包紮換藥:“你今天是怎麼了?”
“你不喜歡麼?”鄭唐衣笑著,靠在白皚蕭的懷裡大聲喘著氣。
“喜歡…只是…”白皚蕭扯掉床單換上了另一床被褥:“唐衣,你能永遠這樣子麼?”
“永遠怎樣子?”鄭唐衣平躺在枕頭上:“永遠一邊流血一邊愛你?”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白皚蕭一時語塞:“你能不能永遠都這麼感性,我好害怕那個理智又冷漠的你,讓人看不穿也不瞭解——不知你何時會離開,也不知你還會不會回來。”
鄭唐衣摟住白皚蕭的肩膀:“我既然確認的自己的心意,那麼除非我死,這份心意永遠也不會消失。”
“唐衣,”白皚蕭隔了十分鐘後小聲又試探得喊了他一下。
“恩?”
“你還沒睡啊?”白皚蕭的手臂攀上鄭唐衣背靠著自己的身軀。
“快了。”鄭唐衣打了個哈且,“已經困了。”
“蘇子喬,他什麼時候從國外回來?”白皚蕭的手指在鄭唐衣的胸口上畫著圈,小心翼翼得問道。
“下個月,你怎麼會忽然問起他來…”鄭唐衣的口吻有些警惕,這讓白皚蕭心裡有些難過:“沒什麼,就隨便問問。”
“其實…以前的那些事我不想再提,但子喬…沒有對不起你。”
“我知道,我又不會傷害他,只是…若叫我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得釋懷和原諒,我亦是做不到。”白皚蕭坦白的態度讓鄭唐衣心裡同樣有些難受,正因為過去的誤解就如挑不去的刺,隱在面板裡偶爾叫一兩聲疼。鄭唐衣與白皚蕭之間的感情升溫不同於普通情侶般的螺旋式上升,而是每爬升到一個平臺都會把曾經的一些舊事扯出來感懷一下過渡一下。能釋懷的就是勝利,邁不過看不開的,也就留在身後了。隨著歲月流逝漸行漸遠,不碰不會痛,卻永遠在那——就像白謹謙的存在,就像鄭茵芪的罪惡,就像蘇子喬的隱瞞。
“是我難為你了,雖然我依然沒有想到可以用什麼樣的彷彿彌補你。只能祈禱所有的噩夢會隨著時間的沖淡再也不讓你痛苦。”鄭唐衣嘆了口氣,將他抱得更緊了:“小蕭,我大你二十一歲,你的晚年註定我會缺席…我不曉得自己能陪你多少年,但至少我活著一天就不想你再因為曾經的傷害而喪失一切快樂。”
“別為我擔心,那些恩怨情仇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白皚蕭道。“就是不知道他,是否看得開。”想起自己離開鄭家別墅的那個愚人節,面對自己決絕的背影,蘇子喬曾喊出的話不知為何縈繞在耳畔。本以為怨恨孰深孰淺也抵不過時間,本以為遺忘瞬間乘風不過爾爾,才發現早就紮了根的東西什麼時候扯都會難受不堪。白皚蕭瞥了一眼收在辦公桌抽屜了的那個檔案袋,心亂如麻。
第二天一大早,不速之客出現在門口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事。白皚蕭還記得幾個月前她是怎樣怒氣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