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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拖到床上然後毫不猶豫的騎他的脖子。
沈簷掀翻了他壓上去,沈補玉一腳踹在他臉上,然後站了起來得意的挑眉,擺了一個你再來呀的姿勢。
沈簷解了袖釦虎視眈眈抬頭看他,沈補玉幾乎都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就被抓住腳踝摔在了床上,再要反抗,連手都被抓住了釘在頭頂枕頭上。服不服?沈簷瞪他。
沈補玉瞪著大眼睛勾魂似的看他,安安靜靜。
沈簷的腦子裡一下子就什麼都不剩了,狠狠吻他,急色的剝他的褲子。
沈補玉軟乎乎的像塊兒糯米糕一樣,靠在沈簷懷裡被扣著腰提起落下的套弄股間的粗大利器,因為難耐而抬頭時,姿態像獻祭,沈簷咬他的喉管,咬他的大動脈,牙齒好像隨時要刺破面板一樣危險。肉 體的撞擊聲和黏膩的摩擦聲加重催 情的效果,沈補玉喘的厲害,愉悅而痛苦的喘著,摟著佔有他的人,舔他的耳廓小聲要求:“我要看。”沈簷狠狠撞了一記,暫停了幾秒後抽離,把他抱到鏡子前面。
沈補玉一眼不眨的看著鏡子裡的兩個人,從沈簷汗溼的額頭到他被欲 望激紅的眼睛,再到自己翹的高高的性 器,和身後比他大太多的佈滿了猙獰血管的另一根。“好大……”他夢幻般讚美,看著對方的眼神不知羞恥的請求,“……用力插進來好不好?”
沈簷早已被撩撥的要吃人了,這一記比之前任何一記都要深,插進去的力道幾乎要刺穿那層吸吮他的貪婪內壁。
沈補玉帶著哭音叫爸爸,太深了,要插壞了。
沈簷愈加失控,往死裡幹他。
正這時候臥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沈母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了進來:“阿簷,睡了沒有?”
門沒有上鎖。沈補玉徒然回神,心裡一下子怕的掙扎起來,沈簷卻恍若未聞,動的幅度更大,沈補玉被捅的貼在了鏡子上,沈簷便索性放下了他的腿,壓著他的細腰痛快抽送自己。沈母又叫了一次:“阿簷?”
沈補玉急得要哭,沈簷笑了起來,只在察覺門把鬆動時才開口喝止:“別進來。”
門外瞬間沒了聲音,然後便是倉皇走開的腳步聲。
“在怕什麼?”沈簷惡劣的咬他的耳廓笑,“色膽包天敢勾引我,還怕被看到?”
沈補玉把臉藏在手背,小聲求:“你快點吧……”
沈簷見他實在是難為情了,倒不再折磨他,抱著他回床上去由淺至深的逗他,大力頂弄深處的腺體,最後在他高潮的痙攣中跟著釋放自己。兩個人貼在一起慢慢平復呼吸,沈簷邊啄吻懷裡的人邊說:“這屋裡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能把你怎樣,要是不願意的事情,不用委曲求全。”沈補玉用額頭磨蹭他汗溼的胸口,說:“自作聰明。你哪裡看出來我委屈了?”
沈簷陪他小睡了一會兒,等到三點左右才叫人送點心,沒一會兒沈母便端著熱的小粽子進來。
沈簷坐在床旁,穿了褲子卻沒有把襯衫系進去,連釦子也只扣了兩三粒,他咬著煙問沈母什麼事情,手裡忙著給沈補玉解棕繩。沈母說:“晚飯的時候,你金叔叔要來,還有他家裡兩個姑娘。上次我跟你講過了的。”
沈簷沒聽明白。
沈母嗔怪的說:“你這孩子,就知道玩。那個大的,金枚,跟你有婚約的呀。”
沈簷總算想起來了:“還真是。”
沈母用指頭頂了一記他的頭:“人家等了你多少年了,再拖下去都要三十了,人是你自己挑的,從前金家風光的時候到無所謂,現在你金叔叔生意有麻煩了,你不能再造次,是辦還是不辦你得給個準話。”沈補玉噎著了,使勁捶自己胸口。
沈母起身說:“我去給小玉盛碗湯,你仔細想想。”
沈補玉被噎的直抽抽,不停打嗝,連話都說不順流了,沈簷用手掌刮他的背,幾乎要刮下一層肉,沈母才端著一碗豌豆湯上來。沈簷說:“媽,我現在不能直接給你答覆,這對金枚太不負責任了,金家有困難我會幫忙,可婚姻不是小事,這時候要是談婚論價,外人看著還以為金家賣女兒呢。”沈母點點頭:“倒是我考慮的不周到了。”
沈簷說:“你讓我跟金枚再處處,要是還合得來,再談下一步吧。”
沈母依他了。
晚餐時間果然見到了金家四口,沈家畢竟是大戶望族,對於接待這類曾經輝煌卻家道中落的舊友態度一如當初。沈簷安排金家兩位千金與堂妹們同坐一席,金枚的位置正好對著他。兩個人視線交集了數次,每一次金枚都慌張躲開又佯裝鎮定的跟他對視,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