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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用力塞進去兩個指節,便帶著哭音開始哀求:“爸爸,在裡面,好難受,快點!”他做得比沈簷任何一個情人都要天真都要淫 蕩,發 浪的樣子就是一個被肉慾寵壞了的性 奴,沈簷毫無招架之力,掰開他的雙腿佔有他時,只有最原始的衝動與欲 望。這時候的沈簷往往一腦子空白,除了填滿彼此迫切的需要,其它什麼他都不想。去他的倫常,去他的血緣,去他的!
沈補玉軟軟伏在沈簷寬厚硬實的胸口上,身體裡含著的硬杵像要搗碎他一般兇狠,又痛又舒服的摩擦使他混沌,他安心多了,雖然談不上有多麼喜歡這種事情,但事實上它確實是降服沈簷最好的方法,他實在不想跟沈簷再爭吵,既然已經有了共識,爭吵便是純粹的無聊舉動,倒不如留著這份精力為他再找一個貼心的小情人,這一次一定得是個男孩了。這將是一場空前奢華盛大的婚禮!
媒體從海灣酒店開放日開始跟進,並用了這句帶著感嘆號的標題做總結。沈家低調儉樸的作風這一次被徹底顛覆,一時間眾口芸芸議論紛紛,這個婚禮成了坊間最近最有嚼頭的話題。沈補玉一開始就沒有參與,不是他批的資金,自然不知道是什麼數目,等知道了,也只能盯著數字後面那串兒零肉疼,都趕上全家十幾二十年伙食開銷了。曉得有多少人靠這個婚禮發洋財,他小氣的想,可他什麼也幹不了。扶松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著他,若不是因為婚禮在即賓客眾多,沈簷還不定真把他軟禁了,因此如今他不能輕舉妄動。他看著扶松的側臉很鬱悶,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妄他掏心掏肺對待他們,結果都是臥底。
扶松見他低落,也生了惻隱心,說:“沈總是為了您好。”
沈補玉露出一副“你省省吧”的表情,說:“說來說去都是這一句,好幾年了,就沒有別的詞兒了?”
扶松笑了一下說:“沈總真是為您好。”
沈補玉捧著一盒子薄荷夾心巧克力吃,坐在床上看電影,樓下人來人往的嘈雜,眾人都在為明日的大慶做最後的準備,只有他一個人清清靜靜。真是好生無趣。
他把音響關了,拍著身邊的位置跟扶松說:“你過來,咱哥倆聊聊天。”
扶松不肯坐,沈補玉也不介意,問:“你有幾個小孩?”
扶松說:“一個。”
“好帶嗎?”
“……我帶的不多,都是他媽媽辛苦去了。”
沈補玉點頭:“這就是女人偉大的地方了,管生管養,有責任有氣魄!”
扶松知道他是孤兒,突然冒出這些話來,以為他是傷感了,不知如何安慰,只好沉默以對。
沈補玉又塞了一塊兒巧克力進去,含糊說:“我以後至少要生兩個孩子,最好是龍鳳胎,我得親自帶他們,一天也不會離開他們!”扶松吃驚看他,覺得他是痴人說夢。他不是不知他跟沈簷那層關係,初時驚訝,還未有輕視就被他的工作能力征服,後來就一直疑惑不解沈補玉的順從,若是喜歡便會貪婪佔有,這是男人的本性,可沈簷都要結婚了還見他一如往常的淡定,若是說不喜歡,他從未抵抗沈簷,除了沈簷他誰人都不近身,十足十像個被包養的地下情人。突然這時候說到想要孩子,扶松也就起了惻隱心,說:“往後您一定多福多壽兒孫滿堂。”
沈補玉哈哈大笑,張大的嘴裡都是黑乎乎的巧克力漿,一面還要說話:“我喜歡這倆詞兒!等明天我就跟他這麼說,對,就這麼定了!多福多壽兒孫滿堂!”沈簷忙著在海灣酒店接待遠道而來的客人,前一日遊客都已清場,海灘上依然人聲鼎沸。冬日的海風撲面冷冽,好在陽光晴朗,照得金黃色的沙灘暖洋洋的有了溫度,如地熱一般宜人。除了沈補玉,沈家幾個同輩的堂表兄弟們都在幫忙。沈簷在接待一對從比利時過來的同性伴侶時笑納了一份手信,猜測必定是巧克力,便使喚不遠處帶著小孩捉小蟹的沈薔送到老宅去給禁足中的沈補玉。沈薔喜歡熱鬧場面,不願意去,可又不敢違抗兄長的話,便使壞把禮盒摳了一個眼子,把捉到的灰色小蟹塞進去兩個,一路想著沈補玉拆盒子的時候該是怎樣受驚嚇,樂得不行,引得司機頻頻從鏡子裡看這個一點兒不含蓄的大家閨秀。沈補玉剛打完沙袋,正一身臭汗四仰八叉躺在後院練功房的地板上,見她來了便一彈腰坐起,意興闌珊接過她手裡的盒子拆開。拆到兩隻小蟹掉到手心裡,還疑惑的揪起一隻湊到眼前細看,末了鄙夷的看她:“喪心病狂,這麼小也抓。”沈薔正要一屁股坐在他身邊,被他攔住,撈了一邊兒脫下的開衫墊好了才讓她坐:“地涼,一會兒肚子疼。”
沈薔嘆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