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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內容了嗎?”
“沒有沒有,我不會隨便看你的東西!”她的保證看起來很可信,急切的表情也不像假裝。
沈補玉把磁碟收在手裡,低低說了句:“沈梁不會有事。”
大廳裡頭正熱鬧,沈母正當著全家收拾自己兒子,沈簷是當家不錯,但當家也是為人子,他不可能忤逆自己的母親。
見沈補玉從內廳出來,沈母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把上前就拉住了,惡狠狠對沈簷說:“你這猢猻,這回我是怎樣都不會依你了,趁早結婚,叫金玫好好管教管教你!小玉,你趕緊去跟管家準備起來,就這兩三個月,把這門親事辦了!”沈補玉看向沈簷,對方老神在在喝茶,像根本不是說他一樣。
沈補玉頭疼。沈簷洗漱之後上床,把他摟在懷裡便去關床頭燈。
沈補玉在黑暗裡說:“你能不能先不要結婚?”
沈簷親他的額頭:“結不結有什麼分別,一樣的。”
沈補玉說:“金家的帳目大有問題,你娶金玫沒問題,可你得保證,公司跟金家的生意往來都得我說了算。”
沈簷含糊說:“好,都依你。”
沈補玉愁眉不展,琢磨到後半夜都沒睡著。
所有人都忙碌起來了。
沈簷要結婚了,沈氏老總要結婚了,這可不只是轟動商界的大事而已。
沈補玉格外忙,扶松出入銀行銀監所數十次,警局也跑了幾趟,終於發現一些蛛絲馬跡。沈補玉立刻便停止了總部對金家公司的注資。沈氏的這一行為直接導致了金家貸款的債券銀行在第一時間提出將金家清盤的要求。金玫正在試婚紗,接到了父親的電話,連忙打給沈簷。
沈簷跟沈補玉說:“就當是聘金了,我給得起。”
沈補玉在公司堆得像小山一樣的檔案裡扶著額頭跟他解釋:“事情不像你想得那麼簡單,你讓我來管。”
沈簷說:“你總要給你大嫂一點面子,她就要過門了。”
沈補玉只想罵你這混蛋你怎麼答應我的,但到底忍住了,說:“我有分寸。”
沈簷嗯了一聲,說:“下午來試禮服,你的也送來了,我想看你穿。”
沈補玉心說我哪有那個閒功夫,可還是無奈答應了。
試衣總免不了穿脫,沈簷當然不只是看看而已。沈補玉被他壓在落地鏡子前面承歡,領結襯衫穿戴整齊,下身卻光裸,隔著一層薄薄的衣帽間門板,店老闆和設計師一干人都還等著。沈補玉死死咬著牙關不發出聲音,好歹這還是在公司裡,自己的地界他還有些底氣,若是在外面,恐怕他會緊張的昏過去,不是每個人都像沈家大爺這樣神經強悍沒皮沒臉。大概是沒有新歡的原因,沈簷最近要他的次數明顯多了,往往一次都不能夠餵飽他。
沈補玉氣息全亂,被翻過來頂在牆上時他不得不提醒沈簷門外還有人。
沈簷抬頭咬他的嘴:“這就打發他們走。”說這話便橫衝直撞的插了進去。
沈補玉拍他的腦袋哀求他:“輕點,疼呢。”
沈簷停了下來,手指撫摸他身後,沈補玉難受的提臀躲避,沈簷被夾的抽冷氣,邊使勁搗弄他邊保證:“乖了,很快就好,再忍忍。”沈補玉哭得甜膩,反倒在沈簷高漲的慾火上又添了一把乾柴。
一場情事又耗去了沈補玉兩個鐘頭,沈簷給他打領帶時他幾乎都站不穩了,可還是抓緊了時間跟他解釋金家的事情:“金家的債券銀行是‘海都財務公司’,你記不記得幾個月前海都死了一個內部審計師?對外說他是死於抑鬱症自殺,但我覺得不太對勁,這個審計師手上應該有本帳,大概涉及的不僅僅是金家一家,可是我現在還沒有證據。”沈簷滿不在乎:“叫你不要操心這麼多,白頭髮都出來了。”
沈補玉說:“你再給我點時間,我會查到。”
沈簷問:“是不是我填不了金家的空帳?”
沈補玉噎了一記,耐著性子說:“不是,但……”
“那不就得了,好了好了,你什麼都不要管了,看著點管家籌備婚禮的事情,這老傢伙年老昏花了,還不定出什麼亂子。”
沈補玉站直了看鏡子裡面正裝筆挺的一對兒,沈簷低頭在他臉上印了一個吻,抬頭對他笑得含情脈脈,沈補玉實在是笑不出來,只好扭頭看到別處去了。婚禮需要籌備的事項實在太多,既決定了,沈家人便都湊攏來幫忙,訂酒店訂花車,發聘送禮盒,寫帖子告親友,大掃除佈置老房子……家族太大了,各樣的親戚都有,沈簷自己又有許多商場政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