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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簷痛呼,這回是真的了:“哎哎!祖宗!快鬆手!”
沈補玉抬起小巧的下巴趾高氣揚俯視他,還想再來一次,被翻身壓制住了。
沈簷埋頭就要啃他的耳朵,沈補玉蹬著小腿兒叫:“有攝像頭!”
沈簷說:“這是什麼地方?能在這個房間裝攝像頭的人只有你。”
前戲早在胡鬧時醞釀足夠,沈補玉在沙發縫裡亂摸潤滑劑時,沈簷扶著他的腰從後面硬擠了進去,這太勉強,沈補玉只能隨著他把表面血管怒張的粗大性 器一點一點插進自己的身體時慢慢弓起腰以緩解那種細緻到叫他寒毛倒豎的疼痛。尚未完全適應,沈簷卻已不能忍耐,扣著他的腰退出些許之後一插到底,連陰 囊都要擠進去一樣瘋狂,沈補玉在他滿足的低吼中哀叫,肉 體的拍打聲節奏狂野,任憑他怎麼求他慢一點別太深都是徒勞,沈簷撫弄他的性器,技巧高超,很快便使他繃緊了身體有了第一次噴射。他在恍惚中被翻了過來,面對面把虛軟的雙腿朝著沈簷大開,承受他的再一次索取。
這是傷愈以來的第一次插入,沈簷的堅定與貪 欲並沒有放慢這場交 媾的節奏,他向來喜歡肆意享受,沈補玉由他一手調教,從一個雛兒到一個成熟的性 伴侶,身體早已習慣這種暴風雨一樣的洗禮。他敏感的像棵含羞草,動情時胸前的小肉 珠硬得不行,沈簷含在嘴裡吸吮時他整個人都會因此戰慄,臀縫中間的穴 口不斷的收縮吞噬他,像深陷沼澤泥潭一樣使人無法自拔。沈簷一再的嘗試進入到更深的地方,像被甘露蜜汁吸引的飢餓饕餮,執念叫他毫無理智。
他在他無力的喘息中惡意研磨軟肉深處的腺體,引得他高亢啜泣,發出美妙銷魂的呻吟聲,令他更加亢奮,幾乎要將他頂翻過去,太快的頻率把穴 口周圍的粘液打成了泡沫白漿,黏膩膠合著密實結合的地方,水聲淫 靡。日光透過玻璃照進室內,沈補玉在顛簸中頭暈目眩,沈簷無法被徹底滿足的貪婪像條毒蛇纏繞著他往黑暗深處去,墮落的快感讓他心生恐懼,緊緊攀附著他肩膀的手在他背上胡亂的抓出痕跡。第二次就這樣被頂的瀉了出來,他哭得眼花。
沈簷把他抱了起來,自己靠進沙發裡,撥開他的雙腿夾住自己的腰,將鬆軟的穴口對準自己硬得發燙的性器套了上去,沈補玉難以承受般仰起頭嘶聲哭喊夠了夠了,沈簷霸道的回了一句,不夠。這個姿勢插得極深,仰頭正好咬住他乳 尖,又可以握住他的性 器,沈簷更加肆無忌憚的玩弄。沈補玉早就沒有力氣配合,但身體的每一處卻更加敏感。等到沈簷肯放過他,他早已意識混亂,連他把他抱進休息室的床上都不知道了。
肉 欲的享受再豐盛也不會打亂沈簷的思維,他很快回到辦公桌前打電話叫人看著劉雪菲,不要讓她有途徑接觸任何人,想想還是生氣,便又叫人把沈梁一併看住了,不許他離開辦公室。劉雪菲是他送的,無論他知不知情都逃不了干係。上床之後他以口喂沈補玉喝了一些水,然後躺一邊兒支著腦袋看他,這小孩剛才叫的嗓子都啞了,可憐兮兮的樣子亂惹他心軟。越看越喜歡,便又親了幾下臉,親來親去最終還是色迷心竅的落在了嘴唇上。
沈補玉一覺睡到華燈初上,醒來時沈簷正躺在邊上靠著床頭戴著眼鏡就著檯燈昏黃的燈光看芝加哥的傳真,見他醒了,便開了大燈摘了眼鏡。沈補玉坐在床沿試腿勁兒能否走到浴室,沈簷已經繞過床來抱他,這回倒是收了狼性,像個長者只幫他調好了水溫,囑咐他不要泡太久,免得餓虛脫了。沈補玉從浴池裡爬出來時休息室已經不見人,推門進了辦公室,先看到沈簷的辦公桌上一桌美食,再看到了沙發上的劉雪菲,墨鏡也沒有了保鏢也沒有了,連發型都亂了。沈簷坐在茶几上看手機影片,沒有關音效,因此聽得到沈補玉被欺負到哭泣討饒的聲音,還有他自己情動時的喘息和那些流氓兮兮的汙言穢語。他意味深長的抬頭看了一眼面如紙色的劉雪菲,悠然問:“看也看了聽也聽了,可怎麼辦呢?”劉雪菲佯裝鎮定,眼前的男人有多少手段沒人知道。他遊戲花叢風流成性,卻能做到片葉不粘身,交往過的各色男女,無論當時怎樣風光,過後都一律低調不再聲響,甚至連報紙花邊都沒有,這顯然不是靠人格魅力和好皮相就能做到。她找到沈補玉,原以為他會有所忌憚,沈簷無心,沈補玉也沒有沈家血統,他親手把他教的這樣完美,然後便可盡情利用他,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他不會喜歡他給他添麻煩,所以劉雪菲以為沈補玉也許會鬆口,畢竟她要的不多。“我不會給你母帶的。”她嚥了口唾沫,“如果我出意外,這些東西會有人交給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