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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暉,那我該怎麼辦?”
林凡暉向後側身,看著蕭摯,眼底是淺淺的溫柔,“不用擔心,有我。”
林凡暉閉了閉眼睛,然後睜開,就這麼一個動作,蕭摯卻感覺林凡暉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原本在面對自己時總會有的那種溫柔的感覺也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縈繞在他身體周圍雖淺卻確實存在的淡漠,那是一種上等人對下階人的漠視。
林凡暉一手撫在扶手上,修長的手指微微屈起,輕巧地搭放在那裡,很自然的動作,卻讓人感到他身體裡透出有一種張力,似乎他身後坐的不是木製的座椅,而是至上的王座,無限的權威向外釋放。
精緻的下巴向上微抬,那是一種驕傲的角度,背挺得筆直,就似一棵絕對不會彎曲的白樺,雙眸半合,就像現在面前的人不值得他看上哪怕是一眼,長而密的睫毛給黑得深邃的眼投下濃密的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微顫的睫毛,似乎透露出他心底最深處的慌亂,只是這些細微的細節任何人都很容易忽略,所以,他依舊是那高傲的王者。
林凡暉慢慢地抬起眼,明明只是一個動作,但是蕭摯卻覺得花費了遼遠的時間跨度。
眼眸婉轉,黑色的眸完全顯露在蕭摯的面前,與蕭摯相對視,蕭摯就先被無形的黑色滕曼纏縛住了一樣,無法移動分毫,眼也移不開對面的那雙眸注視的範圍。
那雙眼就像是海底最深處的片斷,幽幽的冷冽光芒從中劃過,承載的是刻骨的淡漠,但不時會有一絲的痛苦和無措從眼底最深處翻湧上來,但是很快就會被新一輪的海潮淹沒,只餘下無邊的自傲與對他人的冷漠。
唇角微勾,形成一個有禮但是卻更顯淡漠的貴族式假笑,慢慢吐出話語,就像是運用著一種古老的韻調,產生了一種獨特的美感,每一個字的聲音都很輕,但是在蕭摯聽來卻無比的清晰。
“我說了,都閉嘴。”
就這麼六個字,卻像是上帝的旨意,似乎是天地存在之時就已經存在的真理一般。
蕭摯不由得抿緊了自己的唇,似乎不這麼做,就會違反了這句“真理”一樣,即使他現在沒有說任何話,發出任何聲音。
蕭摯記得這是自己在參加董事會議時,面對吵吵哄哄的眾董事,所說的第一句話,但是不同的是,蕭摯自己演的時候,這句話是他站起來狠拍了一下桌子,然後喊出來的。
慢慢的,林凡暉笑了,幾乎在一剎之間,那些事情都消失不見,就似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
柔和地笑笑,“有感覺了嗎?”
蕭摯眨眨眼睛,頓了頓,才很緩慢有點遲疑地點了點頭,然後就皺著眉,在一邊細細的思索。
林凡暉也不催他,從口袋裡又翻出一根棒棒糖,撕掉外面的包裝,舔了起來。
等蕭摯想得差不多了,林凡暉手中的雜誌已經翻了一半。
蕭摯蹭了過來,開口問道:“凡暉,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眼中是慢慢的關切。
林凡暉將雜誌翻過一頁,含著棒棒糖的嘴有點含糊地說:“看多了,想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蕭摯垂下眸,眼中複雜的光芒掠過,他一直知道林凡暉的身世不簡單,但是林凡暉一直不願意說,或許是因為那是太過於悲傷的記憶。
蕭摯默默地嘆了一口氣,他從林凡暉的身後伸出手,環住他,林凡暉似乎已經猜到了他心中所想的,但是什麼都沒說,只是拍了拍蕭摯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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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承宣背倚在片場的一側,視線看著正在進行的拍攝,眼神晦暗不明。
剛剛在和陶逸一起吃飯的時候,就聽見陶逸提起過這次有一幕怎麼都過不去,也不知是什麼原因。
所以許承宣就讓自己的助手將之前沒過的片段帶過來,讓陶逸再看看。而在陶逸認真看的時候,許承宣也陪著一同看了幾個片段,幾乎是立刻許承宣就發現了其中的問題,其實整體看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在許承宣的眼裡就似小兒辦家家酒,十分幼稚。
許承宣當時只是輕蔑地淺笑,將顯示屏關上,將錯愕的陶逸拉了過來,“不用再分析了,這不是你的原因。”
只是,現在,許承宣微微眯了眯眼,看著場中自如的蕭摯,他竟然在幾個小時就明白了其中的原由,而且演繹得很形象,這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