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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凡暉不喜百合。那,凡暉你喜歡哪種花?”輕飄飄的話語從許承宣的口中逸出,就像只是隨意之言。
林凡暉的眉皺得更深,許承宣現在提這個話題幹什麼,真的只是順口一說嗎?不過,看時間,魏綸展也快來了,既然許承宣提起這種話題就將其繼續下去也無不可,兩次許承宣找自己都是避開了其他人,恐怕也是心有顧忌,或者是在打算什麼,既然這樣就這樣拖下去看看情況是最好的做法。
想好之後,林凡暉裝作出一副剛剛才考慮完的樣子,回答許承宣道,“相較於百合,我更加喜歡鬱金香。”無論外表的顏色是華美、是妖異還是樸素,但是他的花蕊卻是一成不變的黑色,濃郁的黑色,無法化解的黑色,不為任何外物所改變的黑色,就像無意間引誘著他人犯罪,但他卻只會冷漠地看著墜入地獄的囚徒,內蕊不會有絲毫的變化,毫無所動。
“哦。”許承宣意味聲長地低低應了一聲,滿含笑意地看著林凡暉,“可是我清楚地記得以前你告訴過我,你最喜歡的花就是百合啊。”
林凡暉側眸看著許承宣,現在許承宣雖唇角微翹,但是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
林凡暉在心中低低嗤笑,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這麼一說,林凡暉想了起來,在最初被許承宣包養的時候,曾經有一次許承宣在無意之間問過自己喜歡什麼花,以後有機會送一捧給他,當時自己揣測許承宣的心思,隨口答百合。真是沒想到那個時候沒有收到花,現在分手了卻收到了這捧自己並不喜歡的花,真是可笑至極。
林凡暉微微抿唇,眉眼半合,勾出一絲自嘲的笑意,空洞地輕語:“人……總是會變的……不是嗎……許少?”
許承宣輕輕挑眉,伏低身,湊近,雙眼直視林凡暉的眸,看著林凡暉眼底裡不斷翻湧的不知是指向誰的嘲諷,輕輕地說:“林凡暉,你的……演技真不錯。”
林凡暉臉色平淡地說:“我是北影畢業的,演技自然還不錯。”
許承宣低低地笑了一聲,聲音磁性,似乎在人的耳邊不斷地迴旋,許承宣直起腰,唇角一直微勾,從上朝下的俯視著正坐在床上的林凡暉,手中把玩著那株百合,修長的指尖在白色的花瓣劃過,漫不經心的動作。
“ 看來,你是沒有鐵證,就絕對不會認罪了。”許承宣低語道。
對此,林凡暉只是隨意地挑了挑眉。
許承宣唇角弧度沒有絲毫改變,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錄音筆,手指一按其中的一個按鍵,頓時林凡暉被錄製下來的聲音就清晰地從中傳出來了:
“當初我和許承宣在一次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他想要我的身體,我給了他,在他身邊待了七個月,而我想要的東西也已經從他那裡得到了,很公平的等價交換。只是一次交易而已。”(這是林凡暉和蕭摯在酒吧中的一段對話)
許承宣再一按按鈕,聲音就停止,只餘下細微的回聲在上空迴旋。
輕輕地晃了晃正握在指尖的錄音筆,“你有什麼好解釋嗎?”
注意到林凡暉的指尖在聽到這段錄音時劇烈地縮緊,握緊了身下的被單,卻不自知,只是頭低垂著,對此許承宣嘴角的弧度擴大。
慢慢地林凡暉的身體開始放鬆,緊握著床單的手也鬆弛下來,頭漸漸地抬起,視線直接和許承宣相接,但這次許承宣從林凡暉的眼神裡什麼都看不出來,只有一如湖面的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
“既然都已經被許少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瞞著您了。”林凡暉的聲音微頓,才繼續,“確實……當初我接近您是有目的的。”
“哦?那你說說你的目的是什麼?”許承宣輕挑眉問道。
林凡暉深吸了一口氣,“很簡單,我接近你是為了錢。”
聽到這個答案,許承宣卻皺了皺眉,他想過這個答案,同時也覺得這個答案是最靠得住的,但是不知為何,他潛意識裡就是覺得真正的答案不會是這個。
許承宣低思片刻,才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不乾脆直接就借用我的勢力使自己成為巨星?”顯然這是一個長期有效的方法,“授人以魚不如授人與魚”的道理誰都懂,他不相信林凡暉會想不到這個方法,而且許承宣也知道以自己的個性,如果林凡暉在作為自己的情人的時候提出這個要求,自己一定會答應的,畢竟這對自己來說並不算什麼,只是幾句話的功夫而已,但是這一切對於林凡暉卻不是這樣了。
在許承宣看來,這也是林凡暉話中最大的漏洞。
聽到這話,林凡暉只是微微笑著搖了搖頭,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