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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從旅館的床上醒來,我抹了把臉,轉頭,是一張年輕的面孔,他有一頭碎髮,挑染成了黃色,一隻耳朵上,帶著耳環,我昨天從酒吧裡把他帶出來的時候,他還說,讓我進去的時候戴上套子,結果後來也忘了。
撐起身,我從丟到地上的褲子裡掏出煙來,點上,吸了一口,他估計是累壞了,喊了一個晚上,現在還沒醒。我想自己是老了,每天睡眠的時間很少,而且這段日子,長長久久地開始失眠了。
煙抽到一半,我捏著黃色的煙尾巴放到了床頭櫃上,昨天晚上付了錢,現在還沒到退房的時間。我掀開被,又壓上了他,他在夢裡吭了一聲,皺了皺眉,繼續把臉埋在枕頭裡沒有醒過來。
他的膚色很健康,我分開他腿的時候,昨天晚上射…在他身上的液體已經幹了,在他屁…股的附近形成一個塊塊兒的精/斑,和他的膚色反差很大,光是看著就很爽。那些都是我的。他的,我想,多半應該是射…到衛生紙裡了,昨天,我們買了一卷紙,都在他趴著的時候,墊在下面了,他自己也會用手捂著,所以少半的是射…到了手裡。
在把手指插/進去的時候,裡面還溼潤著,勾出來一看,我便知道,那些多半都是我昨天夜裡弄進去的東西了。
我探手拿過煙,叼在嘴裡,兩手掐著他的屁股分開,晃著腰,把自己的東西搭在了他屁…股上,我一直慶幸,雖然總感覺自己老了,但是每天只有這裡是最精神,最讓我欣慰的。我咬著菸屁股抽/了一口,吐出的煙遮住視線,我皺著眉,把腰往後退了退,堵上他的後/面,然後,一杆入洞。
“啊!”一聲不大的慘叫從枕頭裡傳出來,他皺著眉,有些沒睡醒的樣子,恨恨地扭頭瞪我,“草,大叔……你進來之前說一聲,我還以為讓人給爆/菊了……啊哈……”他打了個哈氣,隨著我的擺動,前後晃起了身子,“嗯嗯,嘶,想不到,大叔這麼飢渴,都草一個晚上了,你還來……”他說著,把屁股配合我撅高了點,自己拽過來一邊的枕頭墊到了腰下面。
我抽著煙,單手扶著他的腰,一邊幹,一邊想事。
“恩,大叔,一會兒你請我吃飯吧。”其實我才二十幾歲,不過他打從見面開始,就喜歡這麼叫我,他今年十七,我不知道他上不上學,不過,每次我去那個酒吧找人的時候,他都在,他叫我大叔,我叫他黃毛。
我沒說話,菸灰慢慢長了,掉在他的後背上,他回手摸著是菸灰,就開始罵人。
“草!你當我菸灰缸啊!”
最後吸了口煙,把菸頭丟開,俯身把煙噴到他臉上,兩手掐著他的腰,用力操/起來,他馬上就不說話了,哼哼呀呀的,我知道他叫的聲音聽起來痛苦,實際上爽著呢。
我射了之後,他回頭親了我臉一下,翻身抱著我,雙腿盤上了我的腰。
“大叔,再來一炮。”
看了眼表,“到時間了。”
“草!”
我跟他說過很多次,別總說“草”,他從來都不聽。那次去酒吧的時候,他嘴裡正“草、草”個不停,是在罵人。對方人挺多,拽著他往外走,我過去之後,人就散了。
他那時候說,“大叔,真TM有你的。”
“我叫劉軍,不是你大叔。”
“哈哈,大叔,我叫姚仔,你隨便喊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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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我要說的故事裡,姚仔並非是主角,他只是在我恰好身邊沒有伴兒的時候,撿回來的小貓小狗,我養著他,他讓我草,不過他必須要保持個人的衛生,否則,我不確定自己會何時丟開他。
如果非要認真說,我其實並不覺得自己是純粹的同性戀,起碼,在我活著的二十多年的時光裡,我也上過女人,雖然,感覺上並不如男人來的爽快。在大概是五年前,或許是四年吧,我認識了一個人,那年我已經過了二十了。
我們是在一個聚會上認識的,一個QQ群的聚會,他是南方人,個頭比較矮,面板比較白,模樣秀氣,說著一口不算流利的普通話,初見到我的時候,還有點兒羞澀。
那是在南京附近的一個縣城見的面,不過後來那個地方已經改為區了。當時畢業了,從東北跑去南京的親戚家裡,主要就是為了玩,這個群已經加了很久,他們每年的夏天都會聚會,我當時剛好趕上,就去了。
聚會上人不算多,不到十個吧,具體都叫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不過還記得幾個印象比較深刻的,一個是在現實中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