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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嫁給他啊!”魚魚幫佐寧補充了下半句話。
我笑了笑,沒回答,只覺得他們是在痴人做夢。
我當時是在客廳跪了一整夜,就這樣我媽都沒鬆口,非逼著讓我承認自己是在說胡話,還要保證三年內結婚五年生子!咬牙沒答應,她就拿著菜刀趕我走。
直到現在一聽到是我的聲音,爸媽就會掛電話——他們怎麼可能認同?!
姐姐對我的態度倒好得多,可惜她卻是在勸著我‘戒了’,交個女友帶回家。如果真正的同性戀都能‘戒掉’,還會有那麼多痛苦的圈裡人嗎?
大學時上同志網站,我看到有人發貼說他把那傳說中‘根治’同性戀的十幾種(或者是幾十種?)方法全試過了,都沒用!
我沒去找過心理醫生,單看到他說的‘電擊療法’,就有一種想吐想哭的感覺。你說好好的一個正常人都用上了治精神病人的辦法,真的心寒。
魚魚還問我今年春節準不準備回家。我又是沉默,那地方還是我的家嗎?我能回去嗎?唉。
沒過幾天,我的假期結束了。
魚魚一走,我和佐寧的家突然一下就變冷清了,他一直在忙著整理照片,剪輯DV,沒什麼空纏我。
“刻成碟就行了啊,你沖洗這麼多幹嘛?”從浴室出來就看見佐寧在床上鋪滿了照片,正挑選著。
“要選一些給我媽寄過去——她電腦盲。這個怎樣?”他邊說邊舉起一張給我看——居然是我們的接吻大頭照!我臉一紅,趕緊反對。
“你媽就真不介意你,那個?”我一直覺得挺納悶。佐寧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