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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電腦,上網玩PK發洩。
自從石磊跟怡君姐交往之後,我就覺得自己變了,變得很小心眼,變得疑神疑鬼無理取鬧。大概是看著石磊對怡君如此之好,使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於是,不知從幾時開始,我也學會了捻酸吃醋。
猜想著石磊會不會已經開始討厭現在的我?長嘆一聲放開鍵盤,偷偷瞟向石磊,想看他還有沒有在生氣。他卻不知幾時已經挪到床邊,坐到了我的身後。邀請我跟他一塊兒回去。
我知道他是看我最近因為怡君的關係,心情不怎麼好,怕這麼一走我會更不痛快,才突然改變計劃的。見他如此為我著想,樂得要死,直到第二天臉上還掛著美美的笑容。
他家是一棟三層樓的小型別墅,很精緻。到家時接近正午,石媽媽頂著烈日就站在門口等我們,也不知等了多久。
回想起自己期末返家,我媽也是提前一個多小時就開始張望。不知怎麼的,媽媽的臉和眼前這個老婦人突然一重疊,我覺得自己眼睛都開始泛紅了。我比怡君走得快,先上前跟石磊扶了她,近距離的看著她那花白的頭髮,以及被太陽曬得發紅的長滿皺紋的臉,我又想起了自個兒的母親。
可憐天下父母心。
我想,這世上最愛我的女人大概就是我媽了,反之,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也只可能是她。石磊肯定也是這樣。我們這種人,除了自己的老媽或姐妹之外還會愛上別的什麼女人嗎?做夢都不可能。對我們而言,男女之愛,早就成了一個沉重的負擔,一個跟女人無法掛鉤又必須掛鉤的負擔。
說起來,我還真有些對不起他母親;有兩三次石磊本來是想要回家的,被我一纏就沒能成功走出門。常言道,娶了媳婦忘了娘。依我看,不娶媳婦還是照樣會忘了娘。
在豐盛的午餐之後,坐在客廳裡聽他們閒聊,他母親她笑著拉起了我的手,摸了又摸,特熱忱,“小磊,你這朋友的弟弟真是好乖!媽媽喜歡!我說,小蒲啊,在這兒多住幾天怎麼樣?陪陪伯母,就當是避暑!”我嚇了一跳,之前猜測著伯母會很喜歡怡君,沒想到,首先被邀請留宿的居然是我!
仔細想想,我更討老人家歡喜還是有道理,她好歹養了石磊這麼多年,雖然也一再的催促他成家,但是真到了要結婚離家的時候,私底下肯定又捨不得眼巴巴的將自己的寶貝兒子拱手讓人,可是,不讓又不行。
人長大了,麻煩事就會變多,真的很煩。那時我就在想,這次只算是半個看客,過些年輪到自己成家立業,還不知道會怎麼個煩法。
現在才知道,我根本就是杞人憂天。大學剛畢業自己就被媽媽攆出了家門,都快兩年了,一直沒回去過。只在去年春節跟姐姐通了個電話,告訴她我還活著,並且準備繼續活下去,孤身一人飄在這個浮華的城市,誰會來逼我去娶個隨便什麼女人?
佐寧嗎?他只是希望我嫁人而已。
12
12、生活就是狗血劇 。。。
伯母要我留宿的盛情邀請石磊幫我婉拒了,怕住久了會露出破綻。正在熱戀的兩人共處同一屋簷下,舉手投足間總會流露出些許真情,外人或許不會注意,但很難瞞過母親的眼睛,我早些走比較好。
他說帶我到書房去複習功課,結果卻訕笑著在我身邊坐下,想解釋些什麼。我一時心急,乾脆直截了當的問了:“幹嘛把我支到書房?怕跟怡君姐談到結婚細節時我會不高興?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
“還不至於談到什麼‘細節’,結婚,早著呢。只是有可能性,所以大家討論一下。還得看我媽的意思。”石磊解釋著。
接著他又很無奈的安慰我說,該回避的時候還是得迴避一下,有些話你聽了會不好受,所以最好別聽。就當是掩耳盜鈴,捂著耳朵總比不捂好。
“那你跟她舉行結婚典禮的時候,我是不是應該捂著耳朵躲在被窩裡,自己一個人偷著哭?”我突然覺得胸口有點悶,隱隱的發痛。
他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我的悲哀,只是望著我,一臉嚴肅的回答:“我希望你參加我的婚禮。沒有你的祝福我不敢結婚,不能結婚。”這兩句話他說得很順,沒一絲停頓、猶豫——大概早就在心底醞釀了無數次。
我愣了很久,然後垂著頭,低聲說了四個字:你好殘忍。
除了這四個字,我不知道我還能說什麼。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任何詞彙可以貼切的描述我的心情。我只覺得痛,頭痛,心痛……原本就是在自欺欺人,他卻偏偏要把我捂著耳朵的手掰開,偏偏要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