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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換個工作,嗝……”
程嘉閔被他嗝的只想笑,他指了指飲水機,“你先去喝點水,怎麼就不想做了呢?想換個什麼樣的工作?畢竟你在這裡一年了,咱倆關係也不錯,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你只管說。”
小包子受寵若驚,臉蛋兒都漲紅了:“老,老闆,嗝……我,其實這裡挺好,就是我,嗝,我看你們都……所以我也想,嗝,但是這裡找不到,可是我又,嗝,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我會烤蛋糕算嗎?我以,嗝,前,在蛋糕店幫過忙,學過。”
程嘉閔看著他那副緊張的樣子,搖頭笑了笑。他沉思了一會兒問道:“酒吧去不去?正規的,找個人教你調酒,你研究你的小蛋糕,多學點兒東西,攢了錢也可以開個這樣的店。”
小包子大喜,“如果是這樣,就,嗝,就太好了,謝謝老闆!”
然後,程老闆就把小包子弄到了曹老闆的店裡。
曹洋知道這孩子招程嘉閔喜歡,二話沒說就接手了,隨即丟給店長,讓他自己安排。
閆亮成了酒吧裡的一名糕點師,順帶當個調酒的學徒,重新用回了那個他只用了不到一天的外國藝名,丹尼。
跟他一個屋住的是曹老闆的遠房表弟,是個會做菜的精力旺盛又八卦的小夥子,給自己起了個特別有意思的名字叫大賤。
大賤揮舞著手臂興奮的解釋自己這個名字的由來:“人至賤則無敵,無敵啊你知道嗎丹丹,我就是想要無敵!”
丹丹你大爺,無敵你二大爺!
閆亮捏著手裡的烘焙書,有些頭疼。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只有這位大少爺的房間空了張床了,他以為這是因為表弟的原因有特殊照顧,現在一看根本不是!當初店長把他安排進來的時候,原來那個眼神不是安慰,而是憐憫。
“丹丹,以後你做西餐,我做中餐,咱倆開個餐館就是中西合璧,所向披靡!!”大賤越說越興奮,他都好久沒有室友了,酒吧又是靜吧,沒有人願意聽他巴拉巴拉……
總之,有個室友真好啊。
閆亮努力擠出個笑容:“我只會烤蛋糕和小點心。”
“那也沒問題啊,回頭我研究個炒飯叫阿拉斯加點雪頂點怒血番茄點聖蛋點炒飯,專門配你的華光點聖潔奶油點聖蛋點糕,在加一個美國特製聖蛋湯,絕了!”大賤的表情變得特別夢幻,恨不得現在立馬就去開他那個天下數一數二所向披靡中西結合的飯館子。
閆亮忍住揉額頭的衝動,問道:“這個你跟老闆提過嗎?如果老闆同意,你可以讓他幫忙啊?”
說道曹洋曹老闆,大賤瞬間萎靡了,“我表哥讓我邊兒玩去,在這樣就把工資發我媽卡里不給我了。”
老闆說的太對了,這貨手裡有錢也絕對幹不出什麼正經事兒!
閆亮看看手錶,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哎呀都三點了,明天十點半你不是要去看店嗎?還不趕緊睡覺,我困死了我先睡了啊!”說完立馬鑽被窩把自己往被子裡一裹,裝死不起來了。
大賤被打擊了聊天的興致,搖頭晃腦嘆了半天氣,最終還是關了燈躺在床上,開始做他無敵的美夢了。
酒吧裡有兩種點心,一種是現成的,在冰箱放了一兩天那種,咬上去滿嘴都是甜味,甜的發酸。另一種就是現烤的,限量的,香噴噴的,有柔軟的糕體和香甜的奶油,以及夾著新鮮的水果。
“來酒吧的要麼就是遊客,要麼就是裝逼約炮的,要麼就是談事兒的,這三種人雖然大多都對吃沒有什麼興趣,他們寧願選擇能填飽肚子的炒飯義大利麵或者披薩。所以,這種現烤蛋糕必須要做的特別高逼格才能吸引人。”店長一邊兒說著,一邊把切成很小快兒的蛋糕和餅乾分別裝盤,標上一個很高的價格,轉手就賣出去了。
閆亮看著卡座上那一對兒男女用小勺子挖著不到兩個拇指並寬一個拇指長,價格八十多的小蛋糕,都替他們心疼。
何必呢,這個價格在蛋糕店能吃飽了!
但是這就是很多人追求的消費心理,不求最好,但求最貴。當年某個賀歲片就把這句話表現的淋漓盡致,直到今天還在延續其中精髓。
閆亮在這個酒吧上夜班,五點上班,凌晨一點下班,大賤則是白天的服務生兼廚子,一半到了晚上獵豔的時間,大家都是吃飽喝足才回來酒吧,廚子就可以下班了。但是他這個人難以忍受寂寞,寧願跟著別人耗到挺晚,然後才去睡覺,第二天打著呵欠上班。
不過自從他這個室友來了,晚睡改善了不少,一到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