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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蘇琬棋翻開資料隨意看了看,叫住正欲轉身的他,“中午訂的哪裡吃飯?”
“茶聖,十一點半”
蘇琬棋微一頷首,“叫樓下送兩杯星巴克上來,另外,午餐的時間改到十二點半,你重新佈置一下。”
“是,副總。”聞嘉言目不斜視地轉身出去。
五分鍾後,他端著兩杯熱氣騰騰的拿鐵又回到了會議室門口,這次他沒有敲門,徑直推開走了進去,會議桌旁議論的幾人絲毫沒有被他影響,倒是坐首的蘇琬棋給他使了個眼神。
他立刻會意,端著咖啡從後方走到那人的座位前,小心地把拿鐵放到那人手邊。蔣季澤正專注於幻燈片上展示的PPT,看樣子連他進來都沒察覺。聞嘉言順勢把另一杯咖啡放到他身旁正侃侃而談的年輕男人身上,卻沒想那人說到興頭上時很不巧地做了個揚手的動作,正好打到他的手背。聞嘉言想收回手已經來不及了,滾燙的咖啡潑灑出來,濺在他的手背,散開一陣灼燒般的痛楚。
又搞砸了,聞嘉言挫敗地在心中想。顧不上手背的灼痛連連對那位天澤的副總說著抱歉。倒是那位副總不好意思起來,錯本來在他,而且他也就是袖口濺了點咖啡,什麼事都沒有。正想說‘這不怪你是我沒注意’的時候,他旁邊的男人刷地拉開椅子站起身來。
“蘇總,不介意我借用一下你的助理吧?”
(8鮮幣)49。
“額……”還在咖啡事件中沒有回過神來的蘇琬棋愣愣地看著對面臉色不善的男人,“當、當然”
蔣季澤二話不說,把還在埋頭用紙巾拼命清理桌面的人直接拽出了會議室,一路拉到最盡頭的洗手間。中途醒過神來的聞嘉言羞惱地試圖反抗,可男人的力氣不知怎麼那麼大,他的手骨都被他捏得發痛,更不用說掙開了。他只能慶幸現在是上班時間,這片區域一般不會有員工過來閒逛。
“手伸出來”男人站在他身後,俊眉擰起,替他捲起襯衫袖口,他藏在袖口下因為燙傷而紅腫的左手被男人當寶貝似的溫柔地拉出來,兩手握住,放到水龍頭下衝洗。聞嘉言的手抽也不是,放也不是,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以為他剛才已經掩飾得很好了,被燙傷的時候他沒有一點驚慌,異常的手背很快就掩在了袖口下,打算等出了會議室再來處理。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聞嘉言閉了閉眼,下狠勁把手從那個人的雙手中抽出來,“蔣總,您這樣很容易引起誤會。”
“你總算肯正眼看我一眼了。”蔣季澤語氣裡的自嘲意味十足,見他手背上的紅腫有消退的趨勢,男人並沒有再勉強。他是越活定力越差了,在這個人面前失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好像這男人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聞嘉言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乾脆轉身直接走人。
再回到會議室,另外兩個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微妙。尤其是蘇琬棋,意味複雜的目光不停地在蔣季澤和他之間徘徊。在心底無聲苦笑,聞嘉言知道等下散會後又擺脫不了某人的審問攻勢了。
“你是不是認識蔣總?”這不,剛上商務車,蘇琬棋就迎面丟擲一個讓他頭疼的問題。
“如果不方便說的話,不回答也可以。只是那天晚上從悅景回來後你就很反常,實在讓我不得不懷疑。”蘇琬棋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後座上,秋水般瀲灩的眸子靜靜地注視著他。
聞嘉言在心底嘆了口氣,“算是……認識吧。不過,都是過去的事了。”
蘇琬棋看出他不想多談,嗯了一聲;看進他眼中,“嘉言,我希望你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
聞嘉言攥緊雙手,一陣沈默。這幾天他的表現讓蘇琬棋大失所望,他怎麼會不知道。
“明天休假,你最好出去放鬆一下。有個朋友新開了間書吧,環境還不錯,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去那裡坐坐。”邊說話邊遞過來一張印刷別緻的手工卡。蘇琬棋說的朋友自然是她
經常在聞嘉言耳邊提起的那個哈佛高材生的姐姐了,這裡面的暗示意味不言而明。
也許,是時候翻開新的一頁了。聞嘉言慢慢捏緊了手中的卡,綻出微笑道,“謝謝副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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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嘉言著實花了一番力氣才找到那家書吧的位置。他週末大部分時間都宅在家裡,看電影或者睡覺打發時間,家裡的書櫃不是沒有書,而且好些都是國外艱深晦澀的原著,只不過回國的時間一長,母語環境的輕鬆愜意讓他也失掉了在美國時那種認真鑽研的精神,書櫃早蒙了一層灰,也就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