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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來的,鄭思遠看向他的柔情滿溢的眼神和對他越來越明顯的親暱,這樣就夠了,他要做的就是努力融入鄭思遠的家裡,讓他別再顧及太多,把心全部交給他,這個過程也許會很漫長,但也很甜蜜。
一直到下午吃過飯麥盟才跟陳述一起回家,曲文芳和陳新平則又呆了一會兒才走。
陳新平自己想了一整天還是覺得彆扭。曲文芳理解他,說就算他真的接受不了也無所謂,反正麥盟大概是不會回哈爾濱生活的,她只希望在麥盟回家時陳新平不要不認他就好,麥盟雖然嘴上沒說過,但在心裡真的是把陳新平當爸的,至於從離婚後就再沒來看過麥盟的親生父親,母子倆都已經不想再提起了。
人的想法真的是說固執真的很固執,但改變也只是一閃念的東西,當陳新平再回到家時看到跟陳述一起下象棋的鄭思遠並得知鄭思遠對他珍藏的那本棋譜很熟悉甚至可以給他找來完整版的時候,他對鄭思遠的偏見就幾乎沒有了,在陳新平的想法中,棋如其人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晚上麥盟抱著鄭思遠在他耳邊說,“你是跟我爸下棋的人裡第一個被他誇的,他認可你了。”
鄭思遠翻過身抱住麥盟和他鼻尖相觸,“幸好我爸從小逼我陪他下棋我忍下來了,你不知道,跟你爸下棋那會兒我緊張的手心全是汗。”
麥盟笑,“你緊張什麼?”
鄭思遠的手從麥盟的睡衣裡探進去摩挲著他的背,“要討好老丈人,你說我緊不緊張?”
地主,說話就說話,你動手動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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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思遠也不知道自己那股突如其來的欲…望是怎麼出現的,他能感受到的就是一種急切地渴望,麥盟溫熱的身體在他身邊,向他傳遞著混雜了安定和誘惑的氣息。他渴望進入,想要跟旁邊的人身心合一彼此擁有,這種衝…動如此強烈以致讓他都有些惶恐了,因為他極少體驗這樣想要失控的感覺,他一直都是對一切都很有把握和控制的人,連情緒的大起大落都很少。
鄭思遠記得他上一次出現這種無法自控的感覺是趙朱成把一張支票給他跟他說,“就這樣吧,再見。”那時他為了陪姐姐打離婚官司撇下處於重大改制決策時期的公司,把自己股份的處理權全部交給趙朱成離開深圳回家了一個月,然後等他回來時他就被告知他已經被董事會除名了。
鄭思遠那天跟趙朱成吵得很激烈,他記得自己似乎還動手打了他,說要跟他絕交。那天晚上鄭思遠收拾行李連夜坐飛機回家,他沒跟任何人說過那天深夜他站在空曠的機場大廳時一個人蹲在自動售賣機旁哭了很久。
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那個睡在他上鋪的兄弟,那個他認定的知己,那個曾陪著心情不好的他在樓頂喝了一夜啤酒的朋友,那個跟他一起披荊斬棘拼搏創業在一片否定聲中執著向前的夥伴,那個說過“不找老婆也無所謂,咱倆逍遙自在一輩子”的男人。他的難受程度一點都不低於姐姐在拿到離婚判決書後趴在他肩膀上哭的泣不成聲說“我們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只有那一次,鄭思遠放任了自己近半年去釋放痛苦擺平心態,放鬆自畢業以來就因為創業而高度緊繃的身體和神經,同時為徹底轉行做準備,然後重新振作起來,比以往更加堅定和精明,出手快準狠,能有一線希望把競爭對手逼到絕境就絕不手軟。不過後來跟聶總阿阮陸行熟悉以後慢慢變得溫和了一些。
鄭思遠在自控了一陣之後就放棄了,他沒必要壓抑著,在他身邊的是麥盟不是別人。鄭思遠一個翻身把麥盟壓在身下,跟他長久的親吻,雙手則在他身上巡遊,帶著慾念的熱度。麥盟很配合,不斷地把自己的胯往上送以便和鄭思遠更緊密的貼合。
當鄭思遠把麥盟的衣服都脫乾淨,拿了一個枕頭墊在麥盟腰下時麥盟忽然伸手擋住了試圖把他的腿分到儘可能大角度的鄭思遠。
鄭思遠抬頭親吻在麥盟的小腹上,“讓我先來,然後陪你隨便玩兒。”
麥盟被在他肚臍裡打轉的舌頭撩撥的氣息不穩,他深吸一口氣才把已經湧上喉嚨的呻…吟咽回去,開口用氣聲說話,“我這兒沒套子了。”
鄭思遠起身看向麥盟被情…欲暈染的黝黑的眼睛,手下不輕不重的捏了把麥盟已然直立的下…身,“拿保鮮膜做一個?”
麥盟很配合的笑場,鄭思遠也笑,“那今天只用嘴?”他能感覺到麥盟似乎有什麼顧慮,也許是家人就在隔壁的緣故,不過既然麥盟不願意他就不會強求,性…愛這種事還是雙方都全情投入做才有意義
麥盟把腿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