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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旅程。
好巧不巧的,在万俟章臺尋找万俟潵的途中,得到一個令他欣喜又悲哀的事。
原來,万俟家並非單單隻留下他一個,他那位先祖的龍鳳胎中的女兒也活在人世,和他家幾乎一般無二地悲涼——万俟章臺家這一脈只能生獨子且是男丁,而万俟章臺的那位不知道追溯上去改叫什麼的祖姑婆一脈,與他家情形相似又相佐,他祖姑婆那一脈依舊是單脈獨丁,唯一不同的,就是万俟章臺家這一脈是男丁,祖姑婆那一脈都是女孩兒。
驚喜之餘,万俟章臺掩面痛哭……因為他祖姑婆那一脈僅存下來,那個名叫万俟婉,算來該是他侄女的女孩兒,正被万俟潵這個蠢貨陷害逃亡。
至於万俟潵,万俟章臺失望到憎恨地再也不想提及,尋找万俟婉未遂,万俟章臺帶著一身傷回到了挲彌山修養。
万俟章臺這一養傷又是幾十年,直到大師兄外出遊歷,給他帶回來一個訊息——万俟潵死了,卻有人用万俟潵的冷凍精子歷時數十年,終於成功地培育出了一個孩子。
只不過,那個孩子被孩子的代孕母親帶著逃離。
等過了幾年,万俟章臺找到那個代孕母親時,得到的卻是一張死亡證明。
至於万俟章臺一直尋找的那個孕育出來的孩子,卻是自此下落不明。
嗯,直至上次珍七下山找他,無意中,抑或是天命註定,陰差陽錯地來到嚴家灣,遇見了嚴澈,遇見了沈秋為止。
等到珍七講述了沈秋的模樣,以及珍七嗅到的味道後,万俟章臺便確定——沈秋就是那個他一直在尋找的孩子——他的重孫。
聽存芳道長,嗯,也就是万俟章臺講述完這一些冗長的故事,珍七已經吃飽喝足靠在嚴澈懷裡滿足地睡著了。
而沈秋壓根都沒有聽,而是盯著嚴澈懷裡睡得香甜的珍七直皺眉頭……這樣睡覺,是沈秋一直都想要的。結果,現在被人捷足先登了。
万俟章臺講述完沈秋的身世,眾人一臉愕然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目光都落在沈秋和嚴澈身上,再來就是偶爾瞥一瞥万俟章臺。
別說,越看,大夥兒越覺得三人真的該死的長得相似,嚴國強和嚴江卻一臉黑沉,防賊一樣盯著万俟章臺。
許久,嚴國強不甘不願地道:“按你這麼說,孩子她娘就是你侄女的女兒?”
嚴國強這話換來万俟章臺一個白眼兒,對著嚴國強皺眉:“我侄孫女怎麼就看上你這樣的男人?”
這下,不光嚴國強惱火了,就連著一干嚴家人都不樂意了:我嚴家人怎麼了?
万俟章臺才不理他們吃人的目光,倒是滿意地看了看那三個窩在一起的徒弟和重孫兒、侄孫兒,下意識地把供給嚴澈當靠背的藤子都當做了背景。
“你們姓嚴?”万俟章臺毫不客氣地嗤笑:“莫不是日子久了,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吧?”
聽到万俟章臺的話,除了嚴老爺子一下白了臉,其他嚴姓人無一不是一臉莫名,最後把目光投向嚴老爺子,無聲詢問。
嚴老爺子很快回神,神色有些尷尬,也有一些顧忌,推了推嚴江泡上來的茶水,轉移話題地乾乾笑道:“呵呵,道長喝一些茶水吧,這是我們本地茶,很是不錯的。”
万俟章臺挑眉,也不搭理嚴老爺子。
嚴老爺子連忙藉著喝茶的當兒,低下了頭,躲避小輩兒們投來的詢問目光,心底暗道:看不到,看不到,我老頭子什麼也看不到。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淅淅瀝瀝下了一天雨,又冷心情也隨著沉鬱。
無意間翻出一首以前收藏的歌曲,聽著聽著,發現除了玻璃窗模糊之外,眼睛也模糊了。
唉~~最恨下雨天,鬧得咱也文藝了一把。~~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