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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切擺好後又迅速退了出去。
我低下頭安靜的吃著盤裡的東西,他卻還是一動不動得坐在沙發上,在想著什麼。這種感覺太詭異了。必須打破他。
“那個,我可以要杯菊花茶麼。”試探性的問著
莫非天愣了一下,站起身,走向茶櫃,取出一個木罐和一個透明的茶杯,輕輕的抖落幾瓣菊花,在加入開水。一系列的動作那麼熟練、乾脆,夜泉不禁暗暗佩服嘆這個高深莫測的人。
不知不覺間,莫非天已經把泡好的茶端到了自己跟前,輕放在餐桌上。
打量的眼神一下子對上了,又是一陣莫名的緊張。這個人到底想怎樣呢。為什麼這個人可以一下子這麼殘忍,轉眼又這麼溫柔呢?為什麼他對自己做了這麼多過分的事,卻絲毫不憎恨他呢?尤其是目睹了年幼的他為了活下來,吃自己親人的屍體,還有他在手把手的教導下學會開槍、殺人後。自己對他,在原先恐懼的基礎上竟多出了了一種奇異的感覺,絕對不是同情,只是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和這個人有著相似的地方,儘管他比自己強大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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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還是頭一次。他又太多太多的與眾不同了。這樣懦弱、美麗的外表,在一次次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時卻總是給人帶來意想不到的變化。
早已無法剋制自己對他的好奇了。
最初,或許是因為他生氣時的眼神竟和葉邢尉有些相似,但現在才明白,自己留下他的理由遠遠不止這些,葉邢尉的勇氣和倔強絕對比不上眼前這個人的千分之一,誰才是誰的代替品呢。想到這裡。不禁輕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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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冰冷的臉上毫無預兆的浮現一陣詭異的笑,呼吸不自覺地加速了。難道他又想出了更好的辦法來折磨自己麼?
莫非天,收起笑容,看了看按了按鈴命令管家進來收拾餐具。“已經是晚上了,想不到你一覺睡了這麼久。”
“可能是比較累吧。”嘴角強硬的擠出一個笑容,也不想想是誰害的。白天那一幅幅恐怖的畫面還在腦裡飛快的閃過。握緊茶杯。強行忍住那種噁心的暈厥感。
他走近我,慢慢拆開手臂上的紗布,傷口已經不再滲血了,他輕輕的俯上去,做著例行的事。柔軟的舌尖在凝固的傷口上緩緩滑過,留下溫溼的麻酥酥的感覺,我只好伸長著手臂,任由他吸食。深色的長髮滑落到我的手臂上,時不時掀起一陣陣異樣,是因為太就沒做而過於敏感麼,居然起了雞皮疙瘩。
莫非天停下嘴裡的活,緩緩抬起頭抬起頭,盯著我,看上去居然有絲無奈?
“這裡是我的房間。”半晌他又不冷不熱地扔出了這句嚇死人的話。“羽天進不來,跟不用指望說武連威了,你最好乖乖的呆在這裡,一步也別離開,否……”
他好像,還打算說下去,但居然又硬是把那些話吞下去了,完全不向他的作風。好像第一次從他口裡聽到這樣直白的要挾格式,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氣,好在他沒有提起那份令人心寒的禮物。我一定不會讓它落到父母手裡的。我絕對能夠完好無損的離開這個鬼地方,然後只要再熬過這一年,然後繼續我的正常生活。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呆在這個屋子裡,每晚,莫非天都會回到這裡睡覺,畢竟這是他的房間嘛!有什麼好希奇的,而且他也沒有在危難我,或許他只是在養精蓄銳準備更好的遊戲,或許他根本就不屑在繼續玩下去了。
這樣最好,因為遊戲規則已經修改了,只要絕對服從就不會有事。至於永遠都不見月暝流風是什麼意思我一直都想不通?那個救過我多次的人,最起碼我應該向他道謝才是吧。笨重的大腦開始轟隆隆得運作起來,試圖猜測出其中的原因。但根本就是徒勞,於是我每天在見到莫非天以前除了吃喝拉撒,還有偶爾看看書,發發呆,思考些毫無頭緒的問題,基本上就這麼過了。
半夜,總會聽到窸窸簌簌的聲響,知道是他回來了。畢竟和這樣恐怖的人睡在同一屋簷下,再遲鈍的豬也會變得敏感起來……
“回來啦~”我笑著跟他打招呼,就像一個深宮怨婦……扯遠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人熱心的打招呼,只是相處了這麼久,覺得他這個人其實挺好相處的。雖然有時候很恐怖,無端端得擺臉色,但比之前那個動不動就要我殺人的莫非天是要好得多了。
他也衝我笑一下然後轉身走進浴室,汗,我承認,那個衝我笑一下是我自己編出來,但是個那麼遠也看不清是不是……
從浴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