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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想接近你,就是想。我覺得你真好,真好。特別好的那種好。”
“別再說這些顛三倒四的胡話。我聽不懂,我會是你的依靠的。”羅軍心裡很亂,白禾的話顛三倒四,有些地方也沒表露明白,羅軍是個言簡意賅的人。
“說得對,磨磨唧唧的幹什麼。有你這句話就好……”本以為是白禾的結束語,卻沒想到白禾又說,“有時候我就會想起我青春裡的夢想。挺愚蠢的,可我覺得穿上軍裝很帥。那裡,比這個世界純潔,你也比我單純。”
“白禾,你都三十歲了。”羅軍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白禾的手上,他想要安慰他。羅軍能夠感覺到,白禾的無助,白禾的寂寞,白禾的脆弱。羅軍還有一種負疚感,白禾對於自己相信,才這樣全盤托出,可是自己的困擾不能告訴白禾,那是國家的隱私,自己的心底的秘密也不能告訴白禾,因為他捨不得離開白禾,也捨不得傷害白禾。他始終不能是坦誠的……
“是啊,不再是個孩子了。我都有孩子了。”白禾嘆息一聲,“不過跟你在一起,我可以變的青春,返老還童一樣。”
“那你就一直跟我在一起吧。”羅軍脫口而出。如果真的一直在一起就好了,自己成為白禾的依靠。
“行,我們一輩子在一起。”白禾答應著反握住羅軍的手。
羅軍知道白禾說的是友情,白禾不知道羅軍心裡想的是愛情。不過這些在羅軍眼裡都不重要,因為他要的只是能夠走一輩子,即使這樣痛苦的折磨自己一輩子也好,因為至少現在他放不下,他心甘情願這麼過一輩子。
白禾不知道羅軍心裡說的是愛情。他很高興自己能有一個依靠,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中。步入社會的白禾很難交到朋友,白禾很慶幸很珍惜能夠遇見羅軍,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那些成熟,那些事故全都在羅軍面前消失了,他就像是一個少年,一個寂寞的少年找到了一個玩伴兒。這樣的他,和那個在公司裡腳步穩健的成熟男人一點兒也不一樣,那個男人能把事情處理得有條不絮,能世故圓滑的處理好身邊的所有人際關係,人人都喜歡他暖暖的笑。又有誰知道,扒下了那層皮他只是個少年,就是現在這樣的模樣。就算是同床共枕的安飛飛也不知道這樣的白禾,只有一個人清楚只有一個人明白,那個人就是羅軍。僅僅認識了三個月,卻像是認識了一輩子,白禾給予羅軍無條件的信任。白禾是男人,他的家庭給他壓力,他的事業給他壓力,他的女人也給他壓力,只有面對羅軍他才可以是他,事實上他會無助,會寂寞,會不知所措。羅軍知道,最真實的他。一切的一切,全都在那句承諾里,恆久不變。
白禾的手抓著羅軍的手緊緊地。羅軍的手抓著白禾的手也是緊緊地。這是兩個男人的約定,這些脆弱只能在酒醉後展現,等到明天起來的時候,白禾還是會暖暖的笑,羅軍也不會再露出失神迷戀的表情。
“我去收拾了。”羅軍起身要走。
“睡吧,明天再收拾。”白禾抓著羅軍不想放開,像是終於找到了溫暖,找到了同伴。
“我去給你關燈。”羅軍不可能留在這裡,現在的自己情緒不對,怎麼能和醉酒後的白禾在一起呢?羅軍的自知力很強,可是他畢竟是個男人,面對自己真心喜歡的人躺在自己身旁,而且喝的爛泥一樣,他怎麼把持?羅軍承認自己不是正人君子,只是個卑鄙小人,不過好在太還沒學會乘人之危。羅軍起身,關了燈,一片的黑暗中白禾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
羅軍從屋子裡走出來,又做到了桌子前吃兩口菜喝一口酒。不知過了多久,所有的酒瓶子都空了。羅軍面色如常,手臂穩健,腳步也沒有一點兒虛浮,羅軍沉默著開始收拾碗筷。兩個人也差不多把菜都吃了,剩下的幾個雞翅羅軍用保鮮膜套好放入了冰箱。其他幾乎沒剩下什麼乾脆就倒掉了。
整個廚房很安靜只有水聲,羅軍刷好碗筷把東西歸位自己站在窗臺睡意全無。已經是深夜了,街道上一個人也沒有,這座城市的冷漠就好像是凌晨2、3點鐘的街道。羅軍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特別想念特種部隊裡的那些個兄弟,想念他們乾淨純粹的笑容,想念他們擔憂的眼神,想念那種無條件把後背交給戰友的信任。羅軍一遍遍質問自己,自己對待白禾的想法和這樣的感情能不能一樣,一遍遍給自己建立心理防線,讓自己的心一點點變冷,把自己對白禾的一切都轉變成友情。那是一個已婚男人,那是一個有妻子有兒子的已婚男人,自己算什麼?自己卑微的要當第三者麼?白禾只把自己當做朋友,自己的慾念多麼的齷齪。他一次次想起白禾上廁所的樣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