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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恐懼這種感覺反應慢半拍的他也不由得心跳加速,害怕起來。
餘誠傑在餘俞那雙眼裡看到了恐懼,以至於將餘俞用他的對他的喜歡之情來保下方茗這件事也生起氣來,畢竟,這件事情若是在餘俞不明白他的心意的情況下來看,餘俞的確算是一個情深意重的人,即使餘俞是對別人情深意重,餘誠傑也能夠將其作為餘俞的優點來容忍和原諒,並且給予包容,但是,若是餘俞在知道他的心意的情況下,故意利用他對他的感情來對另一個人情深意重,餘誠傑被人利用感情,這就是他非常忌諱且痛恨的事情了。
因為餘誠傑不斷逼近,餘俞越來越往後靠,直到再也退無可退,頭緊緊壓在沙發靠背上。他在餘誠傑的眼裡看到了自己的身影,那樣一副驚嚇到的神情,他想要向餘誠傑解釋,但是卻被餘誠傑一口咬上了嘴。
相比於方茗那種即使激烈也依然柔情而柔軟的親吻,餘誠傑的親吻對於餘俞來說真的只能用是在啃和咬來形容。
餘俞被駭得最開始忘了反抗,被餘誠傑將嘴唇咬痛了才反應過來,伸手去推餘誠傑,一把卻抓住了餘誠傑為了救他而中彈受傷的胳膊,餘誠傑眉頭一擰,餘俞趕緊把他那隻胳膊放開,仰著頭要避開他的親吻,嘴裡斷斷續續含糊道,“大哥……大哥……我原來不知道……永哥給我說了……我才……才知道的。”
餘俞覺得自己冤死了,當被餘誠傑在他腰上懲罰性地狠狠擰了一把,又被他抓住了下面那還是軟的器官,他差一點痛得叫起來,這真是人生第一的狼狽事件。
餘誠傑倒沒有像剛才那樣狠狠壓住他了,瞪著他的眼,“田永給你說了什麼?”
餘俞有種自己是菜板上的魚肉的感覺,剛才看書的餘誠傑明明還是那種儒雅型的學者,沒想到角色轉換這麼快,瞬間便是這種殺人魔王一樣的流氓了。
他想從餘誠傑的身下挪開,但是又不敢挪,像個做了壞事被大人抓住的孩子,他又為難又心虛,想逃又不敢逃,一向平板的臉上也顯出各色各樣的神色來,倒是讓盯著他看的餘誠傑有了新的感受——餘俞平時雖然看著老成,其實也還只是個孩子。
“永哥說……說你會出手救……救方茗是因為……因為你看上了我,想……想得到我的好感才……才……”餘俞吞吞吐吐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在餘誠傑那幽幽的目光下不自主嚥了口口水,看到餘誠傑那黑下來的臉接下去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餘誠傑臉上又露出了那種似笑非笑,雖然沒有平時那種陰陰的感覺,但是,餘俞還是感覺非常不好,腦子裡閃現過一個詞——危險。
餘誠傑過了最開始最氣憤的那個時候,大腦自然也閃過了各種想法和推斷,餘俞這個人一直在他眼皮底下,到底是個什麼人,他還是瞭解的,料想餘俞解釋的這話不是他胡亂編造,因為之後還能和田永對質的。
餘俞眼看著餘誠傑身上的戾氣一瞬間退去,盼望他能夠離自己遠一點,沒想到餘誠傑那雙眼睛定定地盯著他的眼,讓他覺得分外緊張,而且難堪,緊接著餘誠傑的臉就在他的面前放大了,聽到餘誠傑說道,“把眼睛閉上。”
餘俞接受命令條件反射地把眼睛閉了,然後唇上就感受到了一個柔軟的觸碰,因為剛才餘誠傑的親吻實在太霸道太痛了,於是被溫柔對待的時候,他最開始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是在被親吻,當反應過來的時候,想開口說話已經有一條火熱的舌頭侵入口腔。
餘俞覺得欲哭無淚,他真想一口咬下去讓餘誠傑嚐嚐他的狠,但最終他沒敢,那種火熱又濡溼的親吻讓餘俞覺得全身熱氣都聚集到頭上了一樣,以至於臉燒得像猴子屁股一樣紅,眼睛緊閉不敢睜開,鼻腔聞到餘誠傑身上特有的那種味道,那似乎是染著書本墨香又像是一種讓人沉迷的厚重的薰香味道,還有很淺淡的煙味,實在不像是個氣勢非凡的黑道男人該有的味道,倒該是焚香煮茗身染墨香的老爺身上的氣味;口腔裡感受著他濡溼的舌頭的侵犯,餘俞甚至因為這種深吻有了心跳如擂鼓咚咚咚不受控制的眩暈感覺,而且背脊也因為一種奇妙的感覺軟了下去,那被餘誠傑撫摸過的器官也起了變化。
過於細膩的感覺餘俞是不會有的,於是,當他反應過來自己就像個大姑娘一樣心中起了一絲羞澀時,他驚得才不管壓著他的人是不是握著他生死的大哥,伸手抓住餘誠傑的胳膊,用了巧勁一翻身將餘誠傑壓到了沙發上,他自己趕緊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離餘誠傑遠點。
餘誠傑就那樣被餘俞推開了,但他好像也並沒有生氣,看著餘俞那面紅耳赤的樣子,而且,甚至在餘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