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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人就玩起來了,對於森田,餘俞是隻能看無法吃到嘴裡,但面前的少年卻是既可以摸,而且看餘誠傑那縱容的態度,吃到嘴裡估計也是可以的,於是就放過了餘俞,一邊和方茗玩,一邊就對方茗上下其手了。
餘俞被人拉出去的時候,回頭看到森田趁著划拳已經摸到方茗的大腿內側,不免就皺緊了眉頭,他當然知道方茗是為了給他解圍才這樣做的。他的心裡有些不舒服,想進去把方茗拉起來不要和森田做這種事情,但是,他卻只能被拉了出去。
方茗開始還不著痕跡地避開森田的動作,但後來看餘誠傑沒有什麼表示,已經在和別人說話根本沒有看這邊,餘俞也早出去了,而他想要拒絕森田,森田卻纏著他不放,他想餘誠傑估計已經預設讓他陪森田了,森田定然也明白這個意思故而才這樣肆無忌憚,他便只能心灰意冷,打起精神來伺候森田。
餘俞從包廂裡出去便進洗手間吐了,扶他出來的兄弟道,“小余,要不要喝些醒酒茶。”
餘俞搖了搖頭,開了水龍頭澆水在臉上,從鏡子裡能夠看到自己微紅的臉頰,發紅的眼睛,他把水一下子澆到鏡子裡去,往下流的水流像是將他的臉劃開了一樣,又像是從他眼裡掉出的眼淚。
餘俞想進去包廂裡去把方茗從森田身邊拉開,但是卻被兄弟拉著出了夜總會的門,送他回了別墅。
餘俞再一次看到方茗,是在森田回日本去後好些日子。
在花園裡,綠樹蔥蘢,方茗坐在椅子上看書,餘俞走過去。
方茗聽到腳步聲把頭從書本上抬起來,看到餘俞之後,臉上便露出一個笑容,道,“餘大哥,怎麼你也來曬太陽。”
餘俞看了他一眼,方茗那清澈如水毫無芥蒂的笑容讓他心裡疼痛起來,聲音也有些乾澀,道,“上次的事情,謝謝你了。”
方茗愣了一下,坦然地笑道,“那有什麼好謝的。我本來就幹這一行的。要是能讓森田先生滿意,又能解你的為難,又能讓誠哥不為難,我也算是做對了吧!”
餘俞聽他這樣說,心裡有了疼痛的感覺,方茗的臉上明明是笑意,但是,那雙如琉璃一般的眼睛深處卻是再明顯不過的悲傷和疼痛,他突然想伸手去摸摸方茗的眼睛。
餘俞自然並沒有將心中的這種願望拿來實現,他知道,他走之後,餘誠傑默許森田把方茗帶去酒店了,在酒店裡會發生什麼,餘俞怎麼會不知道呢。
告訴他這件事情的人一臉平淡的表情,好像並不認為這件事有什麼不對勁,大家都認為方茗就是出來賣屁股的,去陪陪森田有什麼呢。
但是,餘俞卻並不能這麼想,沒有哪個男人會甘願被人壓在身下淫褻的,方茗也不是。
於是,他才覺得內疚,覺得心痛。
在餘俞的成長過程中,他幾乎沒有得到過什麼寵愛,即使母親總是把好吃的留給他吃,砸鍋賣鐵送他讀書,但是,母親也從沒有給予過他溫柔的笑容與安慰。不會有人疼惜他的痛,於是,他長得如斯堅強,過早地就在艱苦的生活下磨礪出了沉穩堅實的心,別人也許認為他從此便不需要溫柔與安慰了,但其實這恰恰相反。
在殘酷的打擊下,他依然能夠保持自己的剛硬與堅定,但是,別人溫柔的笑容與撫摸對於他卻是致命的,他對此毫無抵抗。當年史微微對餘俞好了,從此餘俞就決定把一生和她結在一起,此時方茗眼底帶著憂傷的笑容對於餘俞就是致命的。
他站在當地,喉嚨乾澀地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只是靜靜地把方茗望著,心想要是能夠,他希望自己可以將方茗從現在的火坑裡救出去,他希望這個清澈如水的漂亮孩子能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餘大哥不用覺得內疚,那是我應該做的,真的。你這樣感謝我,倒讓我不知道應該如何辦了。”方茗望著餘俞,急切地說道。
餘俞還是說不出話來,他心裡此時明明有千般情緒,但是,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他最後只是對方茗點了一下頭,然後趕緊逃也似的走掉了。
彷彿是因為上次的森田事件,餘誠傑對方茗的興致就淡了,方茗到別墅來的次數少了,餘誠傑在夜總會又喜歡上了另一個少年。
餘俞總是跟在餘誠傑身邊做保鏢,這些自然是清楚非常的,餘誠傑新看上的那個少年餘俞打心眼裡不喜歡,雖然嘴巴很甜沒多少心眼,餘誠傑和他玩樂的時候也很開心,但是,餘俞就是不喜歡他。
喜歡和不喜歡對於餘俞來說都是很不平常的表示感情和情緒的詞語,因為他對大多數人是不會帶有感情的,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