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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待,被迫醒來時則又是完全無法抗拒。
不過,他可不打算讓泠一直得逞,以為有二就能又三;這一次,他準備儘自己所能地抗拒。
「泠!」
可是原則歸原則,現實卻是殘酷的。
在被冰川泠侵害這麼長的時間後,他整個人只感到一陣無止境的眩暈,以及虛脫到連站都站不直的無力感。
在這種居處劣勢的情況下,他雖又氣又急,卻還是阻止不了冰川泠的隨心所欲,又輕易地讓他逞兇成功。
「我已經等了……那麼久。」知道正背對他的冰川隼一定對自己的無能咬牙切齒,冰川泠一邊享受多年來想望的首次實現,一邊在他耳邊輕喃些讓人無法理解的話:「讓我……獲得一點滿足,也不為過吧?」聲音隨著每一回佔有的動作而說出口,也不管這唯一的聽眾是否有心情。
但,這還只是開端而已。
收緊扣在冰川隼腰間的手,冰川泠肆無忌憚的奔放自己。
在忍耐了數百、數千甚至是數萬年,看過無盡的星起塵落,在以為自己的耐心幾乎被磨盡後,他終於得到他。
所以這一次,他絕不放手!
***
完全無法靠自己的力量行走的冰川隼,被冰川泠打橫抱回床上,這才發覺那個豪華得離譜的浴室原來是附屬在先前他醒來時的那個臥房裡。
原本被兩人弄得凌亂無比的床單不知何時已被換過,他有些訝異跟自己一樣連擦個桌子都不曾動手的泠竟會做這種事。
想問他這幢房子是從哪兒來的,但他有預感自己一定不會喜歡這個答案。
莫名其妙的被帶到這幢別墅,又搞不清所以地被迷昏強暴,物件居然是無血緣關係、卻一起生活十多年的弟弟!
更別說他竟然還將他弄成這副狼狽的德行,連躺著都覺得痠疼、疲憊不已。
他已經沒力氣去管任何事,所以當冰川泠拿起一條純棉的毛巾仔細地替他擦拭著身上的水珠時,他也無力反駁接受。
好累……
真的是連動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沒了,他從來不曉得自己真的可以疲倦到這種無法自主的地步。
「喂!」
才想著不管泠做什麼他都不打算插手或阻止,可是他突然抬高他一條腿的舉動仍是嚇壞了他。
「我只是要看你有沒有受傷。」
冰川泠安慰似地說道,將一個抱枕塞到他其中一條大腿下,手指撫住自己身後柔軟的部位。
「泠!」冰川隼再次被嚇住了。
冰川泠關切地抬起頭來,指腹只是單純地貼住柔軟上方。
「哥哥,今天我不會再對你做什麼了,你可以放鬆一點的。」
「那你就不要再碰我!」雖說是有氣無力的怒吼,但四周都是牆壁的臥房裡聽起來有一定的迴響。
冰川泠我行我素的說:「可是,萬一我剛才不小心傷到你了呢?不盡早治療的話傷口可能會惡化。」
雖然滿口為他著想,但碰著他的手指卻更進一步的侵犯自己。
「泠——」
恐慌讓冰川隼身體不由自主地一緊,他驚恐地發覺冰川泠瞬間停住了動作,痛苦地抬眼看他。
「放鬆一點好嗎?哥哥,我曉得你今天一定受不了了,可是你這樣子會讓我想再來一次。」
壓抑的聲調、微蹙的眉心、扭曲的臉孔,不管他的話是真是假,已經足以讓冰川隼全身發冷。
那種非人的夢魘他可不想……不,他已經無法再承受一次了!
於是,他強迫自己放鬆因悚懼而緊繃的身體。
忍受泠的手指探上探下的怪異感覺,在他將手指抽離之前,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好象撞得滿厲害的,不過應該沒受傷才對。」
泠這麼說他該高興或是慶幸嗎?畢竟,在熬過那種想象不到的痛苦之後,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平安無事。
掉落額前的一綹頭髮弄得他的眼睛好癢,但在手完全抬不起來的情況下,他也無能為力。
將一條夏被蓋到冰川隼胸前後,冰川泠拉過一件浴袍隨意披在自己身上,然後在他身旁窩住。
早已懶得去理會他在做什麼的冰川隼則嫌棄地開上了眼,以他的狀況不休養生息一番不行。
他雖不確定現在是什麼時候,但在心中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出門了,否則可能會趕不上晚上的飛機。
他怎麼也沒想到短短的一天而已竟會發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