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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幼文提劍自刎,整個片場都是安靜,那種絕望痛苦的氣氛感染了現場的人,隔了許久才想起了導演的卡與長久的掌聲。
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張幼文並沒有起來,對他對戲的姜治第一反應衝上去,這才發現張幼文已經昏倒在臺上,如同蝶衣一般,不省人事。
艾姐急忙調遣了車輛過來,和小助理一起送張幼文去了醫院,現場的戲份也暫時停了,不過張幼文的戲份已經到今天為止了,之後是否需要補,還要等所有人的戲份拍完。因此在醫院得知張幼文是心力交瘁,疲勞過度而昏倒之時,就艾紅轉告張幼文,好好休息。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一回
張幼文很清楚自己在做夢,他努力的想要讓自己醒過來,卻又沒有辦法醒過來。夢裡面的他似乎一直都在奔跑,沒有終點,沒有停留,一直拼命的奔跑。張幼文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啦,他很累,身後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在追趕著,四周不停的出現以前認識的人,卻模糊不清容顏。是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父親,還是脾氣有些暴躁,卻很愛他的媽咪,或者是老師,是同學,是無數擦肩而過的人,卻不記得模樣。
“幼文?”是誰,是誰在低聲呼喚著他。這聲音很是熟悉,如同一股清泉,彷彿聽到了這個聲音,自己就有無窮的力量。
“幼文?”是誰,是誰低沉的聲音裡面帶著無盡的擔憂,是自己讓這個人如此擔憂了嗎?是誰,我想睜開眼睛來看看,我想帶走他的憂傷。
“唐,唐山。。。”熟悉的字眼從自己的口中喊出,熟悉他的名字,如同熟悉自己的每個呼吸,相識到今天已經有些許年頭,自己倒感覺是上了幾輩子似得。
“幼文,你醒了。”唐山趕回來,已經是後半夜了。直接從機場到了醫院,現在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他不過出去了多久的時間,這個人就已經憔悴成如此的模樣。
夢裡,他的眉頭一直緊皺著,彷彿遇到什麼難過的事情。而唐山自己感覺自己只能被排斥在外面,進不了,也幫不了。
“唐山。。。”張幼文覺得自己很渴,好像夢裡面出現的事情都是真的,他似乎真的跑了很久,嗓子管裡面正在冒火,“唐山,我想喝水。”
“你慢點。”唐山從床頭櫃上端了一杯溫水,遞給了張幼文,“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
“好久。”張幼文摸了摸額頭說道。
“昨天晚上我就到了,你一直都在昏睡,這些天你究竟又沒有好好睡覺。”唐山問道。
“我一直試圖睡著,可每次睡覺,總覺得一直沉澱在蝶衣的世界裡,一直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也就睡不著了。”因為唐山是最親近的人,有些不好跟艾姐,不好和別人說的問題,似乎統統都可以告訴他。
“雖然我並不演戲,可也知道有句話是入戲太深。”唐山說道。
“也許吧,我畢竟沒有系統的學過演戲,如果不把自己當做那個演戲的人,我真的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演得像。”張幼文就著唐山的手,喝了幾口水,之後說道,“我總覺得,如果自己都覺得自己並不是那個人,那麼憑什麼看戲的人會覺得你是那個人。”
“那也要注意好身體。”男人和男人相處不同於男人和女人相處,男女相處之中,男人總是會給各種各樣的意見,而女人也樂意接受這樣那樣的意見,在男人女人眼中,顯然一般都是男人足夠強大,有足夠的實力。而男人和男人相處,來自同一個星球,自然彼此的溝通沒有太大問題,但是彼此的想法和固執的地方基本相似,是誰也不能說服誰的。
唐山和張幼文在一起之後,兩個人對於彼此的事業都是支援態度,但是唐山看著張幼文憔悴的模樣,總覺得自己似乎應該做些什麼,兩個人相處總要一個人多付出些。當然這所謂的多付出,也是付出的人想要付出的。
“是,我會注意的。”張幼文的性子溫和,一般說的話都會聽。至於做不做得到,就必須看當時的情景了。
“冷嗎?”夜比較深了,兩個人喂完水之後,相互閒聊了幾句,張幼文突然說道。
“還好。”唐山回答道。
“哦,你倒還真是不解風情啊。”張幼文說著,往裡面讓了讓,“這病床不愧是VIP病房,感覺特別的寬敞,特別的舒服。”
“哦,是嗎?”唐山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慢條斯理的拖去了外衣,“正好,這空出來的半邊位置,似乎和我的體型特別相配。”
“是不是量身定做的呢?”兩個人相處開著玩笑,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