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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
說到這裡,他頗為緊張的垂下眼簾,結果就見顧雄飛雙手攥成拳頭放在腿上,拳頭攥得很緊,兩條腿也在發顫。
汽車一路開得風馳電掣,片刻之後拐進衚衕,汽車伕在阿南的指點下一踩剎車,正好停在了院門前方。阿南不會開車門,自己試著推了兩下,推不開,轉身見顧雄飛從另一邊跳下去了,他連滾帶爬的橫著蹭過去,也跟著下了汽車。摸出鑰匙開啟門上鎖頭,還沒等他伸手推門,顧雄飛猛的合身撞開院門,竟是已然邁了進去。
阿南緊隨而入,正要呼喚葉雪山,不料向前一望,他和顧雄飛一起愣住了。
他看到葉雪山蜷縮著躺在門前石階上,一隻手鮮血淋漓的搭在花盆邊沿。盆裡盆外都是血,沉重的凝結成了凍子,顫巍巍的不流不淌。
阿南的頭髮立了起來,下意識的張開了嘴。在一聲尖叫噴薄欲出之時,顧雄飛忽然大踏步的走上前去,彎腰先是伸手試了試葉雪山的鼻息,隨即把人攔腰抱起,轉身就往外跑。
阿南不假思索的扭頭跟上。顧雄飛上車,他也上車。平時看著葉雪山長胳膊長腿的,沒想到如今被顧雄飛抱起來了,竟然顯得如此單薄纖細。阿南盯著小了一號的葉雪山,帶著哭腔問道:“長官,還有氣嗎?他還有氣嗎?”
顧雄飛低頭也看著葉雪山。葉雪山的頭臉都很乾淨,神情堪稱安詳,是熟睡過去的模樣。右手軟軟的搭在腹部,腕部翻開的傷口已經被半凝的鮮血糊住了。
104、暗夜
阿南像個單薄的影子,孤零零的站在床前。病床上的葉雪山還是昏迷不醒,右手腕上纏了層層紗布,紗布雪白,隱隱滲出血跡。阿南這回長了見識,原來割腕是死不了人的,鮮血會自動凝結起來糊住傷口;還有鮮血和水很不一樣,太多的鮮血濃成固體,是軟顫顫的一灘一灘,既不散,也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