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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胡波便抬臉,冷靜看著徐冉,“徐醫生想幹什麼呢。”
徐冉放下徐子健的病歷,伸到胡波面前,儘量做到不動聲色的,“只是想找你談談。”
其實胡波看到寫著23兩個鮮紅阿拉伯數字的病歷夾,腦子裡轉悠幾下,大致就明白徐冉這是來興師問罪的了。
但是他還是佯作什麼也搞不懂的笑著問,“談?談什麼人生,理想,未來?還是別別了吧,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道不同不相為謀,哈?”
“道不同不相為謀,說的也是,的確我們兩個是沒有半點共同之處啊。不過若論人生,理想,未來,我也壓根沒興趣找你談這些深奧的問題,那不是我關心的範疇。”徐冉用清朗的眸子直視胡波。
這是心理戰術,他不能在氣勢上輸給胡波這傢伙。而胡波這時候恰巧累積了一肚子怨氣沒地方發作,也不知徐冉以這個時機送上門來是對還是不對。
“我只想和你談談患者的事兒。”徐冉說話口吻不衝,但目光卻咄咄逼人。
“患者?二十三床?不是我的轄區嗎?徐醫生,試問我的患者,和你何干?你有看我患者病歷的立場嗎請問?”頓了頓,胡波猛的拍了一下自己腦袋,作恍然大悟狀,“對了,我怎麼給忘了,徐子健不是你家的親戚嗎?”
“誰告訴你徐子健是我家親戚了?胡醫生?我正告一聲,徐子健跟我一丁點親戚關係也沒有。我來找你,也只是想問問你達必新復這藥,胡醫生你在使用之前弄清它的藥物療效,毒副反應了嗎?”
“你怎麼知道我沒弄清藥物療效,毒副反應?”
“那你知道不知道,它在投入臨床試驗階段,曾經有幾起誘發患者顱內出血的病例呢,而且價格上又這麼貴,你想想,若用比較價廉物美的替代藥物投入患者的療程又能降低患者治療風險,何樂不為呢?”
胡波看著徐冉,眼睛一瞬不瞬。他真懷疑徐冉這傢伙腦袋是不是長坑了還是被門夾壞了,怎麼會為不相干的病人跑過來找他理論。還疑心徐冉故意盯著他不放。再聯絡到上午被徐冉攪黃了的那樁美事,胡波那個心裡波濤洶湧的嫉妒和恨吶!
“你多大了?”
徐冉剎那間被胡波給問的雲山霧罩的,“二十五歲,怎麼了?”
“和我一樣大啊,準備結婚嗎?”
徐冉微微張了張嘴。
胡波卻笑了笑,“喲,我怎麼忘了,你老人家是那個啊,還有那個誰,還是我曾經的患者呢,家裡挺有勢力的。即使沒那個方公子,喜歡徐醫生的自然也大有人在,當然不必發愁買房子結婚,自然也不會想到投入的同時獲取回報這檔事我說對吧?”
徐冉知道胡波不是善茬,但還不成想他用如此惡劣的踩著他的痛處。他沒有立刻反擊回去,只是雙手插在白大褂兜裡,冷冷看著胡波的臉。
這張臉初看還挺好的,可卻越看越令人生厭。徐冉微微嘆口氣,“如果因為適齡結婚青年而在患者的藥費上大做文章,這樣的胡醫生也實在讓人所不齒吧?”
胡波嘴角上揚,露出譏誚的神情來,“你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吧,要不,”上上下下打量徐冉,“耐克,阿迪達斯,都不是廉價貨,如果不是讓你如此不齒的收入,那我想,憑那點死工資和丁點兒的勞務費,徐醫生的日常開支想來壓根不夠吧。如果是男人給的錢,那,哈,其實我會更加瞧不起你這種人,不是嗎,哈?”
在胡波意味深長微笑的時候,徐冉特別想把手中的病歷衝著這傢伙臉上狠狠砸過去,可他還是按捺住了瞬間強烈的衝動。
他確實不屑從患者身上榨取金錢,也實在不落忍那般,可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吃穿用度某人都為他打點的妥妥當當的話,一定會過的捉襟見肘罷了。那時候也難保不會向現實低頭。可胡波的貪婪卻毫無任何良心可言。
“摸摸你胸口想想吧,胡波,那孩子都這樣了,你還忍心下得去手嗎?”
“忍心下得去手?這是什麼話?我只是做最適合他的治療。你以為我沒為他精打細算?睜大你眼睛看看,這是什麼?”
胡波手裡揚起一張紙,不住在徐冉眼前晃動。徐冉一把奪過來,定睛一看,是臨床試驗藥物使用的家屬同意書,同意書最下方的簽名歪歪扭扭,但那字跡他不止一次見過,如果沒弄錯的話,是徐子健父親的簽名。
“你瘋了,怎麼能給徐子健用這種還沒正式明確藥物療效的藥物呢?”
“這都是試驗最後階段了,而且這藥尤其針對控制骨瘤發展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少患者想用